“秦椹,”谢铭谦口中泛苦,每个字从嗓中划过都犹如钝刀一般,割得他心中撕裂,“俢颐被绑架了,具体情况还不了解,你现在在哪里?如果在学校的话就赶快回家,学校现在已经不太安全了……这样吧,我去接你,一会都来我家这边。”
    Σ( ° △ °|||)︴秦椹真的很想做出这个表情,然后被谢铭谦告知他在开玩笑。但是谢铭谦说出了这么明确的话让秦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是谁?”他现在连声音都变得轻轻的,仿佛是怕惊动了谁。
    谢铭谦紧紧地捏着手机的边缘,“目前还不知道,已经让人去查了。”
    刚刚已经去问过学校了,俢颐没有去上课,也就是说出事时间应该是在上午九点半到十点左右。秦椹在九点二十分的时候还和俢颐见过面,而他上午的课是时间开始,那么只有这段时间是空白,没有人知道俢颐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最终被谁带走。
    谢铭寒已经派人去查了,陈恒去公安局备案,郝局长那里已经打好了召唤,随意听信儿准备行动;李海渊去查上面的事情,谢铭谦野兽的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简单,一定是有人冲着他来的。
    分析起来很简单,俢颐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老师,更为惨淡的是他还父母双亡,家庭身世简直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但是,俢颐和他在一起了。
    谢铭谦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他这辈子长这么大虽然伤天害理的事情没做过,但是当兵时杀人越货的勾当还是没少做的。加之他本身就是太子党,自然而然的有着一些阶层默认的特权,这些就使他对很多事情并不很在意。
    这次的事情有脑子的人都看的出来是针对谢铭谦,但是要让他想出他有什么仇人要这样对付他,他还真的不知道。
    俢颐是被冻醒的。
    他醒来的时候头疼的厉害,全身冰凉,右半边身子更是已经麻得厉害。他尝试着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被绑着躺在地上。
    俢颐试着睁了睁眼睛,又因为近视的原因不得不眯起眼睛努力看清他身处的环境——眼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四周的光线很昏暗,只有些许光束从上方很高的小窗户里射进来,在地上形成起伏的影子、他的旁边有不少的大集装箱之类的箱子。他想看得更清楚些,可是眼睛却是不争气,越想看清楚就越看不清,连着头也更疼,身上又冷得厉害。
    意识愈发的昏沉了,俢颐又昏倒之前最后的想法就是——啊,好像是被绑架了啊,不知道谢铭谦现在怎么样了。
    俢颐在里面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外面的人却是一个安生的都没有。
    李海渊那里已经有消息传来——赵家人被上头控制的时候,他家的大女儿赵悦岚利用自己最后的一点关系把小女儿赵悦心送出去躲了起来。她原本的意思是她在国外这几年还有些积蓄,赵悦心出去之后申请个政治避难用那笔钱安稳的度过后半生也是可以的。只是没想到这个赵悦心却是个真没脑子的。
    她被送出去的时候还不知道家里出了事情,只是一心以为是家里人让她出去玩一圈,什么时候高兴了再回家。
    可惜的是,她没脑子,有人却是又了两个脑子还要多的,无奈就是长的有些偏——还偏了不少。
    赵悦心在国内上学的时候交过一个男朋友,那个人是个有点黑色背景的二代。当初他上赶着追上赵悦心的原因也是因着她家的这层关系让自己家里行事方便些。不用赵家人真多给他做什么,光是赵家这个名号当时喊出去就够了。
    赵家出事之前就有些风声从上面走漏了下来,赵家也是四处找人活动,而那个二代则认为赵家势大,必不会一下就被打得一点不剩。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只要还有一息尚存,便又恢复的希望。一旦赵家复又起势他便是大大的功臣,到那时,怎样都是能分到一杯羹的。
    无奈想象很美好,现实却是如此的骨感。没等诸人做更多的活动,上面就以雷霆之势收了赵家,只遗留一个赵悦心在外面。
    因她在国外,又还没有正式申请政治避难,上面一时也很难以何种理由向那边要人。
    那位二代便钻了这样的空子。
    他在事出之后悄悄联系了赵悦心,确定赵悦心对整件事情并不知情之后便添油加醋夸大其词的说了事情的发展。因着他原与谢铭谦有仇——早年谢铭谦在部队时有一次扫黑行动,当时扫的就是他家,还把他关进号子里很久——一直记恨了多年。打听之后发现赵家在事前曾找过谢家求救,而谢家却一直含糊其辞,如此便利用了这个原因,想借此助了赵家,也很咬谢铭谦一口。
    只是他不知道俢颐的存在,起初他只是想借机给谢铭谦找些麻烦,然而赶巧儿的是,赵悦心在机场碰见过谢铭谦与俢颐在一起。同性一起的事情在上面那个圈子里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不过对于她一直认为会娶她姐姐的谢铭谦发生这种事情就是罪无可恕了。单纯天真的小姑娘直觉了脑补了是俢颐从中作乱勾引了谢铭谦,使谢铭谦连带谢家一起对她家的事情不闻不问。
    那二代之前也隐约听闻过谢铭谦和俢颐之间的事情,便认定两人之间的感情定是非同寻常,如果能从俢颐身上下手,那么对谢铭谦必定回事个很大的打击。
    如此一来便有了如今这出绑架。
    毕竟那二代有黑色背景,对于绑架这种事情早已驾轻就熟。订好计划之后就派人把俢颐从学校绑了来,只要把俢颐引到没人的角落,一小块加了乙醚的湿手绢就完成任务了。
    他们把人绑来之后就扔到了西郊的仓库里,那个仓库原是那二代家里一个工厂的仓库,之后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倒闭了,仓库也就闲置在那里了。
    自己的地盘,多少是有些安全感的。
    54真·绑架
    谢铭谦此时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俢颐被绑架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已经都打听得清清楚楚了,既然如此便就往对方所说的西郊废仓库去。
    李海渊安慰他,“既知道了主谋是赵悦心与她那不成器的小男朋友,这事也就不用太过担心了。赵悦心你我都知道,那是个傻的;她那男朋友现在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可见眼光也不甚好。”拍拍谢铭谦的肩膀,“该布置的都已经安排下去了,不会出岔子的,咱们到了就能把俢颐接回来了。”
    谢铭谦坐在车里紧抿着嘴不支声,他知道一切都安排好了,可是他心里就是没底,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说不上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就是隐隐约约的觉着这事不会那么顺利。
    他们正在往西郊方向走,随行的有公安局的警察,还有地方武装部的武警。另外一部分人已经抄小路就近埋伏到仓库附近,伏击目标。
    给上头的申请已经下来了,赵悦心这次算是非法入境且严重触犯法律,所以允许与其同伙被当场击毙。
    谢铭谦他们到达的时候,谈判专家已经在仓库大门口准备向里面喊话,试图让绑匪主动放弃人质。
    但是进展并不顺利,赵悦心与她男朋友各怀鬼胎,却都是一门心思用俢颐来要挟谢铭谦。那二代早就准备好了一管药,一针下去就能毁了俢颐,让谢铭谦伤心后悔一辈子;而赵悦心的想法更加单纯些,她想用俢颐跟谢铭谦谈条件去救她家人,甚至是娶她姐姐。
    谢铭谦会不会娶赵悦岚是板上钉钉的结果,就是他想见赵悦岚一面,能不能见还未可知。被双规的人是要被严格监控了,任何人都不能见。
    “赵悦心,你放了俢颐!有事好商量,你有什么要求提出来,只要是合理的,我会尽量帮你去办!”
    谈判破裂,任凭外面再如何喊话,里面就是没有一点回应传来。谢铭谦情急之下抢了谈判专家手中的扩音器向里面喊道,既然他们要对付的是他谢铭谦,那就由他来谈判。
    里面依然没有声音。
    一分钟之后,谢铭谦又喊了一次。
    里面还是没有反应。
    其实,不是赵悦心不想和外面谈条件,而是他们内部产生了分歧。
    赵悦心的男朋友刘锐在外面谢铭谦第一句喊话开始就拿出了他一直带在身边的那管药。高纯度的新型毒品,有极强的致幻效果,静脉注射超过10毫升就能产生极强的成瘾性与依赖性。可以说,这一管药下去就能要了俢颐的命。
    他原本就是打的这个主意,他恨谢铭谦入骨,总想要做些什么也能让他痛入骨髓的报复才好。
    “你干什么!”赵悦心惊呼出声。
    他已经撕开了那管水针剂的包装,打算给俢颐注射。
    “住手!”赵悦心跑过去推开他挡在俢颐面前,“刘锐,你要给他打什么?!”她如今虽然绑架了俢颐,但始终也是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早些时候到处玩乐也见过些不干净的东西,不过到底没人敢对她使什么。她不傻,她自己男朋友的心思她还是知道一些的,但是那并不代表她能接受有人在她面前这样对一个无辜的人下手。她虽心里恨俢颐,可内心深处却也知道她姐姐与谢铭谦不过是她们一厢情愿罢了。
    刘锐晃晃手里的针管,撇嘴,“哼,当然是好东西,一点点就能帮他登上极乐!”
    赵悦心瞪着眼睛,“你疯了?!我们是要逼谢铭谦出手帮我们,不是要逼他狗急跳墙!你害死了这个人,谢铭谦会弄死咱们两个的!”
    这时,谢铭谦在外面第三遍喊话,最后还加上了,“一分钟内里面没有回应我就动手了!”
    之前陈恒让人查过了,赵悦心和刘锐都没有枪,只要迅速地控制住这两人俢颐就没有危险。
    刘锐甚至为了不走漏风声,把自己的手下都赶了回去,此时仓库里就只有刘锐与赵悦心守着俢颐。
    俢颐在昏迷中仿佛听见了谢铭谦的声音,他仍觉得头痛欲裂,手腕好像还被什么人死死地捏着,铁钳似得捏得他生疼。
    赵悦心听见谢铭谦说要动手一时间便慌了神,只能一叠声的问刘锐,“怎么办?怎么办?”
    谢铭谦话音落了之后外面就开始一分钟倒数数秒,这时已经数到了还剩10秒。
    “怎么办?!”刘锐把心一横,“大不了拉着他陪葬!”
    说着推开赵悦心就拔下了针头盖,抓着俢颐的胳膊找准静脉一针扎了下去!
    “啊!”赵悦心顾不得什么爬起来之后就见刘锐已经把药推进去了一小半儿,因为推得急了,俢颐已是疼得满头冷汗,脸色苍白了。
    一分钟已过,默认谈判破裂,开始启动暴力措施。
    此时赵、刘二人大势已去,因着刘锐的昏招,还没开始谈条件他们便已失了先机,先下就是再想谈条件也没有机会了。
    俢颐一直昏昏沉沉的,还未等清醒右手小臂上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从那刺痛中一股钻心的痛便勒住了他的心脏,仿佛一只强壮有力的手正握着他的心脏使劲儿的揉捏。心里疼得厉害,身上疼得更厉害,四肢百骸刻骨的疼。可能是疼得太厉害了,俢颐的眼前开始出现大团大团的彩色光团,颜色热烈绚烂,花团锦簇似的一个接一个或是一堆一堆的从他眼前飘过;过了一会又仿佛见到了爸妈、祖父、师父,好似回到了从前的日子,父母尚在、祖父尚存,日子过得轻松惬意,无忧无虑。
    谢铭谦破门而入的第一眼就看见刘锐拽着俢颐的胳膊在给他注射什么不知名的东西,而俢颐早已经疼得神志不清的蜷缩起身体。
    “嘭!”谢铭谦一枪打在了刘锐腿边的地面上。水泥地上溅起的小石块砸在他的身上,枪声的巨响也是他回转了心神,顿时手软脚软不敢再动作。
    赵悦心早就吓得瘫在地上不知所措。李海渊命人赶紧把赵、刘二人控制起来,又使眼色给旁边的人,让120的人赶紧进来抢救,俢颐的样子像是不太好,又看了眼谢铭谦——这个看不了更不好。
    谢铭谦眼里都要冒了火出来,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再去管赵悦心和刘锐,他满心满眼都是俢颐,
    俢颐正躺在地上受苦。
    谢铭谦跪在俢颐旁边,伸出手想摸摸他却又不敢真的挨上他的身体。俢颐疼得厉害,口中溢出些痛苦的呻吟。
    医生进来之后迅速的给俢颐检查,各项指标严重失衡,又翻开他的眼皮看,“是最新型的毒品,”医生一边快速的拔出针头一边说,“效力很强,幸好只推进去了小半管,如果一整管全都进去了,那恐怕病人性命不保。”
    谢铭谦听见“毒品”二字耳朵就是一跳,耐着性子听下去,寄着希望能听见俢颐没有危险,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差点性命不保”,登时便翻了脸,转身反手就是一枪,“老子毙了你!”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刘锐的脑袋上,脑浆都撒了出来。
    “啊——!”赵悦心正站在刘锐旁边,刘锐一死,还有些许混着脑液与脑浆的血溅了赵悦心一身,吓得这位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姐惊叫出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陈恒之前在外面布置后续,听见里头有枪响,抢了他旁边武警的冲锋枪就冲到了门口,结果门还没进就看见了刘锐大睁着双眼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小股血正往外冒,很快就淌了一地。
    那边谢铭谦开枪崩了刘锐之后,医生们给俢颐做好了急救措施,赶紧用担架抬起来送进救护车了往医院走。
    谢铭谦此时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手里的枪还略略冒着烟就跟着上了救护车。陈恒和李海渊一对眼神儿,陈恒跟着谢铭谦一块去医院,李海渊在这里善后。
    身边儿的人一通忙乱。
    原是两个没甚主意的人出的昏招儿,本该不会出大事儿的,却没想到到底是累得俢颐受了罪。
    救护车一路呼啸到医院去,谢铭谦眼睛睁得老大,不错眼珠儿的盯着大夫给俢颐抢救。
    等终于到了医院,抬上病床一路推倒手术里,又是检查又是消毒的,半分都不敢耽误。
    大半道儿上就来电话支应院长和对症科室的主任,这会儿全在门口儿候着。跟着一路儿来的大夫算是见识过谢铭谦那个劲儿了,没一个敢不慎重乱说乱做的——万一出了岔子这位爷能崩了你!前头已经有了一个典型案例来当反面教材了,咱们还是该干嘛干嘛,别自个儿往枪口上撞吧!没看见人家手里还拿着家伙呢?谁敢当那是玩具啊!它还冒着烟儿呢!
    等该检查的都完了,准备进手术室,医生们心里想着,现在您还跟着进去?千万别啊,您那眼珠子瞪着我,我我我我我……我手抖啊!
    不过医生们心想事成的声望显然已经是仇恨级别的,谢铭谦把枪往陈恒手里一扔拿了无菌衣就去换衣裳了。他还挺熟门熟路,一分钟不到就穿戴整齐的换号出来了。一偏头儿,走吧!
    俢颐说到底还是个普通人,作者也是个亲妈,还是不会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弄出什么俢颐其实是珍贵的熊猫血(rh阴性血),然后搞出什么没有血源悲剧桥段。俢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a型血,虽然不是ab那种万能受血型什么血都能给他输,但是a型血的人还是不在少数的,因此库存也是有很多的,就算不多也得先拿来给他用!
    目前来说俢颐的情况还是相对稳定可以控制得住的,虽然药物对人体的刺激很大,但是到底量少,又抢救的及时,用对了手段还是很快可以就回来的,只是挺受罪。
    换血、清理毒素、输盐水葡萄糖补充体力。【此处为作者胡说八道,真的怎么抢救我也不知道呀╮( ̄▽ ̄”)╭ 】
    俢颐被麻醉着,已经觉不出身上的疼,却是陷在之前的幻觉里出不来。一切都是他原先梦中期盼多时的,明知是不可能的,却还在留有一丝丝的记挂。
    这时,骗人的幻觉渐渐远了、淡了,好似时辰到了,南瓜车也变成丑南瓜了,眼前触手可及的画面也慢慢没有了。俢颐想伸一伸手,轻轻的碰一下也好,可身上沉沉的,胳膊上仿若有千斤重量,却是如何都抬不起来。
    缓缓的,眼角溢出一滴水珠儿来,接着,第二颗第三颗的就都接连滚了出来。谢铭谦虎了一跳,连声的问:“他怎么哭了?是难受的?”
    那边大夫们忙着给俢颐换血,腾不开功夫儿解释病人为什么哭,总之不是病的事儿。旁边儿帮忙的小护士看他实在难受,递东西的时候轻轻的说了句,“可能是药物幻觉下看见什么了觉得难过吧。”抿抿嘴,低头接着捡手术刀手术钳子,不出声儿了。
    谢铭谦心里发苦,嘴里也发苦,是他太过大意才害了俢颐。现在俢颐两只手上都扎着针头,连个手都没法握一握。右边儿胳膊上的针眼儿十分的明显,周围一圈乌青,是当时回血到针管里弄的,现在看来触目惊心。
    耗了七、八个小时,好不容易把手术做完,然后送进icu。
    到这儿,就算是谢铭谦再想进去也进不去了。只好在外头隔着玻璃看里头那个面上戴着氧气罩,手上插着针头,整个人经了这么一场就迅速的消瘦下来,有些形销骨立的陷在雪白厚厚的被子里,挨着脖子盖的被子却还露出了突立的锁骨一节。雪白的被子衬得俢颐的脸色更加的不好,整个人的皮肤都泛着青白色,仿佛能看见病气笼罩。
    俢颐睡得不安稳,或者说他并不是睡着,只是还在被麻醉着。虽然幻觉已经消失,身体里的毒素也都清出去了,可后遗症还是有的。他的神经中枢受到了损伤,等醒过来之后也要有小半年的功夫儿行动不便,简单的说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四肢。这个没法儿治,只能慢慢儿的养着,养好了兴许能快些恢复,然后还得做复健。搁谁一躺大半年,动都没法儿动,原先还有点的肌肉那会也该都萎缩了。
    一拳打在墙上,俢颐刚养好点的身体这么着又给毁了,刚才大夫说了,他之前身体太差,这回能保住底子就已经不错了,以后要想再好就只能细细的养着,半分都不能累着。
    55真·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文到这里就算是正式完结了!虽然结局有些狗血或者烂尾,但是这也确实就是我最初设定给两人的结局了。
    其实本文是依托与陈礼和苏淮生衍生出来的,我高中的时候就写出了陈礼和苏淮生故事的大纲和人设,只是一直没有完整的写出来而已。这次写这篇文对我自己也是一个挑战,这是我第一次完整的写出这么长的一篇故事。在这个过程中我也发现自己对于写作还欠缺很多东西有很多不足。我希望自己能过流畅自然地写出我心中所想的故事,我觉得自己还需要继续多加修炼。所以这篇文到此为止,至于其他几对本文里出现的副cp的故事和之前说到李建成李世民兄弟的文就等我觉得自己火候到的时候再写吧!我也不希望随随便便写出什么东西来应付大家,这是对读者和对自己的不尊重==故事我心里都有事,甚至于名字都想好了~所以我一定会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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