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看着昏睡在他怀里双眼紧闭年轻貌美的女孩,露出了阴险邪笑。
    外面是六七度的低温天气,和这里俨然是两重天,温度调得很高,暖意融融。
    女孩被他平放在沙发上,带着激动迫切的心情把宁小端的披巾扯掉。从她进门那刻,他早就想看清楚她穿旗袍的样子的,可惜她一直紧紧地裹着一袭纯白的披巾遮住了整个优美的背部和上半身,弄得他心痒痒。
    尽管阅女无数,但是还是不得不拜倒在宁小端的石榴裙下。复古立领修身的飞浪印花红色旗袍,仿纱云香质感柔顺,依着她姣好的身体曲线,体贴地贴着她的每一寸美肌的弧度。
    胸前的盘扣紧紧地包覆住那对傲人的大白兔,高开叉的裙摆露出腿部白生生的嫩肉。身下的肉棍支楞起来,多日未尝荤腥,早饥渴得不行。
    不得不庆幸今晚和这里的老板打了招呼,也多亏了同学的神药……不会有人来妨碍自己的好事。
    时间已经很晚了,当他们还没看完电影的时候绝大部分人已离去回家,只剩下心怀不轨的人在黑夜中蠢蠢欲动。
    一双邪恶的手从裙摆开叉处出滑入,从脚踝摩挲到大腿,带着赞叹喟足般反复抚摸流连。她的双腿套着诱人的肤色丝袜让他不能近距离触摸。
    又脱下她的黑跟小皮鞋,张扬像个十足的变态,西装裤跪在地毯上捧起那双套着丝袜小巧的脚,放到凑过来的脸,隔着丝袜亲了又亲,又闭上眼睛深吸着……
    没错,张扬除了是个不折不扣的色狼,还是个恶心的足控。
    正当他急不可耐地要脱去丝袜,好好地凌辱一番玉足的时候,传来一声轻微的闷闷的呓语声,刹那间心跳漏拍,做贼心虚慌张地抬起头观察倒躺在沙发上宁小端的神态。
    眼皮跳动,柳眉轻蹙,头无意识地微摆动,传递出她马上要醒的信息。
    这迷药应该十分药效才对,张扬虽坏,但不想给宁小端留下不好的印象,趁着她还未清醒,佯装镇定又懊恼地把女孩的脚放好,极快地把那方披巾盖到她身上。
    果然,片刻后,宁小端霍地挣开了眼睛。
    狡猾的张扬已经想好了怎么跟她解释她为什么会睡在沙发上,令他没想到的是,醒后的宁小端居然让他有一种陌生的感觉,那种冰凉凉的没有任何温度和情绪的眼神望着他使他楞在原地吓了一跳。
    “你是谁?”它终于可以出来了,可是为什么看到的男人不是那个男人。
    之见宁小端缓慢坐直身体,把盖在身上的柔软披巾以一个食指和中指曲起关节像勾什么东西一样勾着那块光滑的披巾。
    “我……我是张扬啊……小端你怎么了?”
    张扬莫名有点惊悚,原本宁小端水光莹莹总是含情脉脉的眸子现在空洞洞的,没有聚焦点。现在她又诡异地问他是谁,看那语气神态不像是看玩笑恶作剧;更令人不解的是她似乎把她的手当成爪子了,想把他刚才盖在她身上的披巾勾起来。
    张扬一时也感到棘手了,只能伸手帮她把披巾掀开。对方眼睛倏然一亮,盯着他的手,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样,人类真有趣。”
    张扬冒冷汗了,这话什么意思……他又发现了一个问题,这宁小端讲话的音色不变,可是说不出的生硬别扭,像是多年的聋哑人重获讲话能力一般,而且普通话也不标准……
    难道他损友给的药真的出了什么大问题,吃坏脑子了。张扬害怕起来,要是人家家人较真追究起来,他不玩完也得被死缠烂打一番。
    心情灰败的他打开了电影室的门,打算先带她出去外面观察一番。
    外面是他们吃饭的大厅,此时空无一人。但是富丽堂皇的饭厅依旧灯火通明。
    回头看见宁小端弯着腰轻轻地像猫一样踮着脚左一脚右一脚跟着他走出来,张扬的眉头都快拧成八字眉了:不是吧!这是什么鸡巴药啊!吃了让一个体态婀娜到不行的美女变成这副鬼样子!
    “罗茂宇在哪里?”又是奇怪的询问。
    “什么?!”无厘头的问话,谁认识什么罗茂宇!
    宁小端目露凶光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张扬顿时怂到连退两步。
    “啊啊~嗯~”
    “骚逼被操得舒服吗?我的鸡巴大不大?”
    静谧的空间里两人都听到了,张扬讽刺又捶胸顿足地想着:要不是出了这捞什子意外,宁小端也在我的肉棒下娇喘了。
    此时的宁小端已经换芯了,作为一只猫,它的听觉还是十分灵敏的……而且还是十分好奇。
    在这种地方对于发生激情四射的偷欢行为一般人都心领神会看破不说破,不会去认真探究什么。
    偏偏他瞧见宁小端又用诡异的步伐四肢极不协调沿着声音的来源向右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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