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聂不凡转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黑鸡,疑惑道,“不是鸡?”
    李翊指出真相:“它明显是一只幼鹰啊!”
    “鹰?”聂不凡的目光在黑鸡身上不断扫视,小家伙挺着胸,傲气十足。
    聂不凡恍然:“原来如此,难怪我一直觉得你长得有点怪,还以为是先天不良呢?”
    黑鸡,不,黑鹰大器愤怒了,飞到聂不凡头上狠命践踏,然后气咻咻地飞走了。
    聂不凡顶着鸡窝头站起来,对李翊耸耸肩道:“就算是一只鹰,也抹杀不了他坏脾气的本质。”
    李翊盯着他没有说话。
    聂不凡又问道:“这么晚了,你不去休息在这做什么?”
    “你觉得呢?”李翊语气阴森,凌厉的目光配上他的黑眼圈,那真是怨气十足。
    李翊没给他插科打诨的机会,夹带着他就朝住处走。
    聂不凡挣扎无力,干脆像猴子一样攀在他身上,任他搬运。
    李翊臂力惊人,只用一只手就撑住他的重量,步伐依然稳健,面不改色。
    走进浴室,李翊用脚踢上木门,只听嘎吱一声,上次被张君实踢坏一次的门再次惨遭蹂躏,在半空中摇摇欲坠。
    李翊将聂不凡从身上扒拉下来,一声不吭地开始给他宽衣解带。
    聂不凡拽着腰带,身后往后仰,扭捏道:“还是我自己来吧,你脱你的就好了。”
    李翊用鼻子哼了一声,动作不停,三下两下就把他脱光光,然后抱着他一起走进了水气蒙蒙的浴池。
    “你还没脱呢。”聂不凡叫道。
    李翊手一甩,身上湿透的衣服已经被远远丢到浴池外。聂不凡几乎都没看清他是怎么脱的?
    两人裸呈相对,相对无语。
    聂不凡缓缓降下身体,把自己沉入水中,只露出鼻子以上的部位,嘴里还吐着泡泡。
    突然,李翊手一审,不知从哪里拽出一个水瓢,对着聂不凡的头顶浇了一瓢,然后取来猪苓,开始给他搓洗头发。
    聂不凡咕噜咕噜地冒泡,眼睛都被水沫覆盖,口不能言,眼不能看,只能任由李翊摆弄。
    这时,又是一瓢水当头浇下,水沫被冲洗干净,在水面上晕开,一头湿发露出它原本的色泽,黑如子夜。
    李翊拨开贴在聂不凡脸上一束头发,见他半眯着眼,睫毛微颤,上面的水珠,在昏黄的烛光中闪着迷人的光晕。红唇微启,似乎想要说什么。
    李翊低下头,伸出舌头缓缓在他唇边划动,在他想要合拢嘴唇时,深入其中。
    聂不凡睁开眼,望着尽在咫尺的男人,一边努力呼吸,一边分心细数他的浓眉。
    李翊对他的分心颇有不满,两手绕过他的腰,扶住他的臀坐在他腿上,手指更是探进幽穴。
    聂不凡“唔”了一声,下身动了动,立刻碰到一根火热的硬物。
    李翊松开聂不凡的唇,转战他的颈项,随即沉入水下,噙住他胸口的红樱,舌头流转,很有技巧地吸吮。
    “唔……行了,别咬了,又不是红豆!”聂不凡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忍不住叫道。
    李翊好像把平时揉面的手法都用上了,抚、揉、搓,力道均匀圆滑,似乎还带着内力,不断刺激他周身的穴道,让他浑身酥软,血气上涌。
    突然,聂不凡猛地睁开眼,脸上一红,迅速低头看向水底。
    李翊整个人都沉入水底,屈身埋首在他的腿间……
    聂不凡不自在地动了动,咬住下唇,第一次隐忍着没有叫出声。
    谁知李翊突然用力一吸,他终于还是没忍住,仰头“啊”地叫出来。
    李翊冒出水面,不待聂不凡反应,又吻住他,带着几分急切和霸道的索取,呼吸变得十分粗重。
    双手扶住他的腿,猛地一个挺身,激起一串水花,深深顶入。
    “啊……唔……慢点,慢点……”
    李翊就像一头饿狼,不停耸动。
    水面震荡,水花随之跳跃,哗啦之声夹杂着破碎的呻吟和阵阵闷响。
    聂不凡无法着力,只能攀附着李翊。被不断侵占的感觉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意识模糊。
    李翊突然将他压入水底,在沉浮中交合,每一次进入,都需要比平时更大的力气,无法呼吸的感觉,让欲火更加凝结,无法宣泄。
    聂不凡可没有李翊的憋气功夫,不过数十秒就有些支撑不住,开始不停挣扎。
    待李翊将他带出睡眠时,聂不凡已经因为大脑缺氧而陷入半昏沉状态。
    这哪是做爱啊,简直就是谋杀!聂不凡在朦胧中忿忿地闪过这个念头。
    身上男人还在不懈地活动,内力通过结合的地方缓缓输入,一点一点加强聂不凡的活力……
    不知过了多久,当聂不凡从昏沉中清醒过来时,李翊似乎已经做完了,安静地趴在他身上,呼吸和缓。
    但是,他那根火热的玩意还没有软,依然镶在他体内!
    浴池中的水只剩下一点余温,如果就这么泡一晚上,皮肤泡成酱菜也就罢了,病情肯定会加重。
    这家伙居然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睡着,他其实很犯困吧?困成这样还要和他做,这是怎样执着的一种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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