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烟花全部燃放完,木瑾之和穆惟才准备开车回玫瑰园,路上木瑾之将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取下来看,发现戒指侧端刻有几根凤尾,做工非常精致,又摸了摸戒指里面,也有刻字,用手机照着看了下,发现是“惟”的小篆体,做得很有几分艺术感。
    将戒指重新戴回去,木瑾之问,“你什么时候准备这些的?”
    “从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穆惟扫了眼自己左手中指上另一款男戒,唇角不由微微勾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一定用得上?也许我根本不会接受你呢?”木瑾之看不惯穆惟这副万事皆在我掌控之中的样子,不由出言打击他。
    “瑾之,我了解你,比你自己都还要了解你,这世上你除了选择我,其他人你根本动不了心。”对于这点,穆惟非常之自信,这份自信不知源于何处,却一直深深扎根在他心底,而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
    没再说话,木瑾之单手撑住脑袋,静静地看着车窗外浓黑的夜色。此时的八达岭附近几乎没有人烟,所以寂静之极,公路上也很难看到一辆车,他目光所及只有黑夜里的深林,能入耳的也只有车里放着的轻音乐和车行驶过程中发出的声响,这样的感觉很安宁、很平静,甚至就想就这样一路开下去,直到时光的尽头。
    “瑾之。”突然,穆惟打破了这种超然的沉默,将两人拉回了现实里。
    “什么?”没有转头,木瑾之甚至微微闭上了眼睛,靠回车座椅上,淡淡地问。
    “我最近了解到一些非常有意思的事情。”穆惟轻轻一笑,继续道,“是关于你母亲前夫的。”
    眼睛倏然睁开,木瑾之看向穆惟,示意穆惟说下去,“那个叫敖军的男人是因为外遇有了孩子才和咱妈离婚的,结果你知道吗?他那个外遇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而他还蒙在鼓里,整天把那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孩儿捧在手心里宠,比对敖然敖嫣好上百倍。”
    讽刺地勾起唇,木瑾之觉得毫不意外,甚至心里产生了一种活该的幸灾乐祸之感,不过那男人也确实活该,好好的家庭不要,自己的子女不管,优秀的老婆弃之敝履,却去捡别人的破鞋,还捧得像个宝,不是活该是什么?
    “最搞笑的是,敖军本来就因为外遇又离婚的事情,被他所在的党/委部门认定为私生活不检点进行了严肃的处分并开除出党/籍。结果他这样中晚年为了个女人名誉不保不说,现在他这个外遇也根本没把他当回事。那女人刚把敖军的大部分财产成功骗到自己名下,就向法院提起了离婚诉讼,还说这一切都是敖军用权势强迫她,要求赔偿她的精神和身体损失费。”穆惟把话说完,引得木瑾之也被这狗血的事情弄得哭笑不得,只觉得贱人果然自有贱人磨,不过他还是不由叹息着想,果然每个时代都会有这种为了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人,孩子是手段,年轻是资本,人前温婉人后丑陋,实在让人唏嘘。
    “那我妈妈……”木瑾之刚有些担心木采薇,就又放松了紧皱的眉宇,因为他知道他的母亲不会再因为这些事难过,放下的就是放下的,她不会落井下石,却也不会出手相助,而穆惟的话也印证了他的想法,“敖军现在知道咱妈的好了,想回头找咱妈复合,结果咱妈只说,‘两个孩子有你的份,如果你想见他们,可以随时和我的秘书约时间,但我们俩,对不起,从离婚那刻起,我们就是陌生人。’还真是霸气,不愧是咱俩的母上大人。”
    “自作孽,不可活。”木瑾之轻蔑地说了这么一句,就懒得再关注这些已经过去的事情,毕竟与过去相比,现在和未来才是更重要的,他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木采薇和敖然敖嫣。
    看木瑾之不想再深究这个话题,穆惟一边将车往车库里开,一边说,“今年圣诞节的时候陪我去英国看看我的母亲吧?她早就说想见见你了。”
    惊讶地转头看向穆惟,木瑾之却见穆惟温柔一笑,对他说道,“很意外么?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告诉她我喜欢男人了。而且我母亲很开通的,虽然她也算是出身于英国比较有历史的贵族家庭,但她从小就很叛逆,一点也不像个贵族小姐,要不然她当年也不会一个人跑到中国游玩,还莫名其妙有了我。”
    耸耸肩,木瑾之终于找到了这辈子他和穆惟的共同之处了,那就是他们都是私、生、子!还都有一个特立独行的妈妈!
    停好车,穆惟伸手过去捏住木瑾之的下巴亲了一口,笑着道,“我母亲一定会喜欢你。”
    “这么肯定?”木瑾之挑挑眉,抬手勾住穆惟的后脖子,并将有些凉的指尖伸进穆惟的后衣领里,轻轻在穆惟的脊椎骨上滑动着,挑逗的意味渐渐浓郁起来。
    “因为她很喜欢中国文化,也很喜欢中国美男子,你的长相完完全全符合她的想象,想不喜欢都难。”感觉木瑾之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脊椎下滑到腰部,穆惟的手也不规矩了起来,伸手将木瑾之塞在裤子里的衬衣拉起来,手直接从下面往上抚摸上了木瑾之的腰,然后一路往上捏住了木瑾之的小红豆。
    “嗯,穆惟。”
    “嗯?”
    两人的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穆惟揉捏木瑾之身体的力道开始变大,而就在他低头想吻住木瑾之的时候,木瑾之却半眯着眼睛说道,“回房里去,我今天要查验我的生日礼物。”
    对于没能成功转移木瑾之的注意力而感到微微挫败,穆惟在心底叹息一声,又重重亲了一口木瑾之的唇,终于放开手投降了,还带着几分无奈与放纵地说道,“好,好,好,生日礼物等着你,跑不了。”
    抱着穆惟的脖子亲了一口,木瑾之脑袋紧紧挨着穆惟的脑袋,轻轻道,“皇上大人别丧气,以后一定补偿给你。再说如果我觉得在上面还不如在下面舒服,等我尝个鲜,说不定就懒得再在上面了。”
    挑挑眉,后半句话虽然很吸引人,但这话穆惟却并不爱听,因为他都放下一切身段愿意在下面了,木瑾之如果还嫌不舒服、不满意,那不是说他没魅力、没吸引力么?这对于一个骨子里有些自傲自恋的人来说,比在下面更让人无法接受。当然,这会儿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没用,什么都得等做完才知道。
    到了此时,穆惟突然有种感觉,那就是放下那些属于上辈子皇帝的骄傲也没什么,至少因为这个决定,他离木瑾之更近了一点,而为了这个,他没什么放不下、做不到的。
    回到别墅,木瑾之和穆惟一起洗了澡,洗澡的时候,木瑾之突然想起来保姆阿姨的事情,就顺口问了一句,“阿姨爸爸的事情都解决了么?”
    “啊,还没。”穆惟正被顺着木瑾之身体曲线滑下去的一滴水珠吸引了所有心神,愣了一下,才接着说,“估计还得有阵子,老人的骨头脆,摔一下不是两三天能好的,估计得到十二月份她才能回来上班。”
    皱了下眉,木瑾之自言自语道,“要这么久啊……”转而他问道,“那你晚上都吃什么?”
    “餐馆解决,有时候还有应酬,就一起解决了。”穆惟听了这话,有些高兴,“怎么?瑾之是想搬过来给朕做//爱心晚餐?”
    斜了穆惟一眼,木瑾之懒得理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勾起唇淡淡道,“我看皇上大人还是先洗干净,解决了眼前的事情比较好。”
    真是对木瑾之这样的样子又爱又恨,穆惟率先忍不住捧住木瑾之的脸亲了起来,而木瑾之也给予了穆惟的回应,当穆惟的手兜住他的臀部,他双腿便勾住穆惟的腰,抱着穆惟的脖子与之深深舌/吻起来。
    然而,吻到一半,当木瑾之感觉屁股底下有些异样的热度,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他退开一些,抵住穆惟的额头,似是有些懊恼地道,“不对,我怎么又条件反射地跳上起来了,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在上面,要改变这习惯!”
    被木瑾之这烦恼的小模样逗得低低笑了起来,穆惟让两个人紧贴的胸膛都能感觉到这种胸腔的震动,在此时这种环境下显得有几分情/欲的暗示。
    “没事,一会儿朕会乖乖躺好让皇后大人攻,朕一言九鼎,决不食言。现在皇后就不要纠结这些小问题了,先帮朕解决一下小兄弟吧,小皇帝快忍不住了。”穆惟说着又重重吻上了木瑾之的唇,然后他就着抱住木瑾之的姿势,将木瑾之压在玻璃门上,用小皇帝来回使劲摩挲着小皇后的股缝,并没有企图进/入小皇后,因为要是他把木瑾之做的腿软了,反攻不了,那最后倒霉的一定是他,所以他宁愿此时忍一忍,让木瑾之尝过鲜后,他再好好找小皇后讨回来。
    只是已经开过荤的小皇帝此时这样摩挲真是很难得到满足,最后还是木瑾之嫌烦了,从穆惟身上跳下来,用嘴替穆惟纾解了小皇帝的愤怒。
    终于发泄出来,穆惟舒服得微微眯起眼睛,然后他伸手拉起木瑾之又亲亲摸摸了一遍,之后两人冲干净身体,身体上的水也没怎么擦就回到了床上。
    说实话,看穆惟做自己是一回事,亲自上阵做穆惟却真是另一回事,木瑾之本来以为是一样的,但当他看到悠闲闲躺在床上不动任他施与的穆惟,手里拿着润/滑/剂,竟有些不知所措了……好吧,这么说有些丢人,但他是真的有些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毕竟是两辈子的第一次,上辈子还想都没想过,这辈子也是刚刚才开始想……
    也许是发现了木瑾之的尴尬,穆惟叹息一声,主动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伸手牵住木瑾之,让木瑾之躺到床上,然后他低下头用手和嘴抚慰了一会儿小瑾之,让小瑾之立起来。
    “第一次用后/背/式会比较容易。”说完,穆惟趴到床上,抬起膝盖准备跪立起来,但等了一会儿也没看到木瑾之有动作,他不由抬起头,却看到木瑾之有些茫然,只能叹息着无语道,“亲爱的皇后大人,你不是想让朕自己给自己做润/滑吧?我想我再厉害手也没有那么灵活,我都趴好了,你还等什么呢?”
    被穆惟说得有些脸红,木瑾之仍开润/滑/剂,莫名地怒气上涌,喊了声,“不做了!”
    脸色一沉,穆惟都已经准备好了,这会儿木瑾之来这么一下,这是耍他么?于是他将润/滑/剂塞回木瑾之手里,语气变得有些冷,“不行,今天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我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你又说不做,那下次呢?你如果突然想起来又想做了,我不是又要做一次心理建设?我可告诉你,你今天不做,以后就别想做了!”
    穆惟也是有些火,他都这样主动了,木瑾之竟然还给他玩儿临阵退缩,他就这么没魅力么?好吧,皇上大人看问题的角度已经彻底偏了。
    “我……”难得的,木瑾之竟然在此时有种被穆惟的气势压制了的感觉,他握紧手里的润/滑/剂,深呼吸一口气,感叹想象和现实果然是有差距的,他以为攻人和被攻是一回事,却没想到他的身体先背叛了他的思想,先入为主地适应了被攻,真的要去攻人的时候,竟莫名其妙有些胆怯。
    但心里这么想,木瑾之肯定不会说出来,他看穆惟又已经趴好等着他了,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去给穆惟做润/滑扩/张,但是也许是灵魂深处早就有一种对于穆惟在上的定位,总之木瑾之做的过程很不适应,虽然身体很爽,但他看着穆惟隐忍的样子,心里竟有些不舒服,觉得破坏了他自己的审美观和世界观……好吧,也许他的世界观早就在上辈子被穆龙轩扭曲得非常、非常彻底了。
    穆惟也很难受,实在是木瑾之第一次做攻的技术太不咋滴,撞得他快疼死了,但他的骄傲又让他叫不出来,只能拼命地忍,好不容易木瑾之做完,木瑾之竟然生闷气地躺到了床上,还撇过头不看他,更不、给、他、做、清、理!
    一肚子火,穆惟很想把木瑾之喊起来帮他清理后面,但他又实在说不出口,最后只能扶着腰自己去给自己做清理,心里却想着以后无论如何也不会再答应木瑾之做攻了!不是他放不下男人的面子,而是木瑾之做攻的技术实在太、差、了!疼死人不说,泄在里面不说,最重要的是做完就把他丢一边,不闻不问,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躺床上的木瑾之也烦躁的要命,因为做了才知道,他真的是完全不适应穆惟被他攻的样子,也不舍得穆惟露出刚刚那种过于隐忍的表情,他还是喜欢穆惟在做/爱时露出的那种邪气又霸道的表情……好吧,说不定也许他骨子里也是抖m,只是他和穆惟相反,床下抖s,床上抖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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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也很想写个邪魅狷狂的皇后反攻...奈何皇后大人此时不给力啊...⊙﹏⊙b汗
    ps:其实这里的反攻我有一小部分借鉴了我一个关系很好的gay蜜的经历...他就是一只平时女王,床上特别荡漾的小受,有一次他被人刺激到了,跑回去说:我要反攻。他家攻黑线了一下之后便答应了,然后,然后,噗哈哈,后来小受和我说:太痛苦了,我再也不要攻了。我问为啥,他说累死了。后来我和那攻聊到这个事情,攻比黄桑更悲惨,他说他家小受不会,然后他都是自己给自己润滑,自己给自己扩张,然后自己坐上去,自己动的,然后自己清理的!!!当场就把我笑趴下了。
    pps:昨儿晚上做梦,梦到穆瑾之和穆龙轩穿到了末世,一起双剑合璧打丧尸,哇,太帅了,梦里都笑醒了...囧,脑洞太大是病,得治!!!
    ☆、50·第45章 冰雪
    十一月中旬开始,各门课程就已经陆陆续续开始期中考试,学校里渐渐弥漫起一股学霸的气息,每天图书馆爆满、自习室也爆满,木瑾之没办法,只能将战场转移到寝室,每天在寝室里自习看书,一直到所有的课程考试结束。
    考试结束那天正好是周五,伴随着呼啸寒风与冰冷空气,北京飘起了大雪,是今年第一场雪。跟往年相比,这场雪不是来得最早的,却也不算很晚,常年生活在北京的人早已是见怪不怪,但对于这辈子生活在几乎见不到雪的广州的木瑾之来说,当他走出教学楼便见到洋洋洒洒的大雪,绝对是一场意外而来的大大惊喜。
    雪花飘落在空中,不停地旋转舞蹈着,就好似掉落凡尘的小精灵,纯洁而美好。木瑾之伸出手,接住几片从天而降的雪精灵,那冰凉凉的触感瞬间融化在掌心,冰寒的触感从手心直达心尖,明明寒气逼人却又让人爱不释手。
    雪越下越大,没一会儿就积了薄薄的一层,这与南方的雪完全不同,南方就算下雪也很难有积雪,但这北方的雪却都是落而不化,落在哪儿便停留在哪儿,渐渐地会积成厚厚一层,所以这也是为何北方下雪时并不是最冷,一旦开始化雪便会冷到彻骨,只因四处都有积雪,化雪时会带走空气里大部分的热量,温度也会越来越低。
    在雪里站了没一会儿就已经冻得鼻头都红了,木瑾之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手也冻得通红通红几乎动不了了,而身体觉得冷,再美的雪景也失去了吸引力,于是他将羽绒服的帽子扣到头上,双手放到衣服口袋里捂着,迈着急匆匆的步子往温暖的食堂走去。
    在食堂逛着看有些什么菜,木瑾之碰见了有些日子不见的苏小小和王龙,他见苏小小裹得像只雪白雪白的小熊,忍不住伸手揪了下苏小小帽子头顶上的两只毛茸茸的耳朵,笑着问,“你们吃了没?没吃的话要不然我们三个一起去吃香锅?”
    点点头,苏小小伸手抱住木瑾之的手臂,可爱地摸摸冻得红彤彤的鼻头,乖巧地点点头,“好呀,一起吃。最近期中考试,所以一直在闭关。瑾之哥哥呢?你考完了没?”
    本来准备牵一下苏小小的手,却见苏小小连手上都戴着雪白雪白的兔毛手套,手套上还有两只特别可爱的粉色小兔子,木瑾之不由有些忍俊不禁,“你这一身装备倒是真齐全,这还没到最冷的时候你就这样了,再冷点儿,岂不是要裹着棉被出门了?”
    脸蛋红红的,苏小小眨巴眨巴大大的眼睛,嘿嘿笑了笑,又跑过去抓住王龙,有些害羞地藏到王龙对于他来说特别高大的身体后面,只留一双眼睛看着木瑾之,小声道,“我从小就怕冷嘛……”
    “哈哈!”木瑾之对于可爱小动物型的从来都没有抵抗力,看苏小小这么可爱,他忍不住伸手过去狠狠捏了一把苏小小的嫩脸,这才在王龙的招呼下一起往麻辣香锅的窗口走去。
    木瑾之和王龙都不能吃辣,苏小小倒是爱吃辣,但二对一,他只能委屈自己配合王龙和木瑾之的口味,吃了不加任何辣椒的“麻辣”香锅。
    吃饭吃到一半,木瑾之又瞧见了官铭和李琨两个人,那两个人倒是都像不怕冷似的,穿得只比秋装多一点,连羽绒服都还没有穿,只穿了轻薄的棉袄,这让木瑾之看着就觉得不暖和。抬手给官铭和李琨打了招呼,等他们俩买了饭菜,便也端着盘子和木瑾之三人坐在了一处。
    “瑾之,听说你圣诞节要去英国?”木瑾之听见官铭的问题,便抬起头应道,“是啊,过去玩儿几天等元旦过后再回来参加期末考试。”
    确认了这个事实,官铭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调侃笑意,然后他笑了笑,却没再多说什么,毕竟公共场合,没必要那么高调,还有什么回宿舍再继续逼问,不过见家长神马的,这也太神速了吧?
    吃过饭后,几个人一同回了宿舍,木瑾之是想回去睡一觉,李琨是最近接了一笔活儿,给一个软件公司写一个简单程序,算是赚些寒假和官铭一起出去玩儿的钱,官铭则是要回去继续打游戏,因为最近要考试他都被李琨禁网很久了,实在手痒!
    周五一般都是穆惟比较忙的时候,一直到木瑾之吃过晚饭,在宿舍又看了会儿书了,他才给木瑾之打电话说在西门等着,一起回玫瑰园。
    现在的天黑得早,晚上八点钟,天早已经是黑得透顶,木瑾之顶着依旧下得特别大的雪往西门走,一脚一脚踩在地上已经有厚厚一层积雪的地上,嘎吱嘎吱作响,特别好玩儿,但此时的雪却已经不像白天那么干净,凡是被人踩过的地方都是黑黑的一片,看着有些恶心,还好大晚上也看不太清楚。
    走到西门,木瑾之已经冻得耳朵都要僵掉了,关键是北京下雪还带刮风,凛冽的寒风吹得他脑仁儿都疼,太阳穴也突突的,特别难受。所以当木瑾之低着头冒着寒风往前走的时候,一顶还带着人体温的暖和帽子突然扣到他头上,真是温暖到骨子里去了。紧接着,冻得几乎没有知觉的耳朵也被温暖的双手牢牢护住了,木瑾之抬起头却见穆惟紧皱着眉,一脸的不认同,“天这么冷,怎么不戴个帽子?小心耳朵上长冻疮,到时候有你难受的时候。”
    “没想到会这么冷,白天还好,这会儿真是冷死了。”木瑾之刚一说完就浑身一抖,打了个喷嚏,看着有些像要感冒的感觉。
    穆惟皱皱眉,连忙将木瑾之推进了车里,然后他也坐到车里将暖气开到最大,又双手抱住木瑾之冰凉凉的手使劲搓,帮木瑾之活血,免得手真会冻出疮来。
    “北京可不比广州,一旦下起雪进入寒冬,外面就会特别冷,不怕别的,就怕刮风,你以为北京的冬天是好玩儿的吗?穿这么少,想显示你长得帅么?别给我整什么要风度不要温度的那套德行,再让我看到你穿这么少,看我不弄死你。”穆惟虽然说着这样恶狠狠的话,眼睛里却写着满满的心疼,手下给木瑾之搓手的力度也没减弱分毫,真正的关心与爱护也不过是如了吧。
    木瑾之安静地看着穆惟垂眸帮他搓手的认真样子,身体的寒气渐渐被车内热热的暖风带走了,心底也因为穆惟的这份心变得暖乎乎的,于是他凑过去出其不意地亲了下穆惟的侧脸,笑着轻声道,“遵旨,我的皇上。”
    “别以为用美人计朕就会心软,如果你敢给朕感冒生病,看朕怎么治你!”穆惟追过去亲了下木瑾之的唇,语气依旧是恶狠狠的。
    勾起唇微微一笑,木瑾之挣开穆惟的双手,抬起双臂勾住穆惟的脖子,用额头抵住穆惟的额,半眯着眼睛诱惑地轻轻道,“怎么治?用小皇帝治吗?”
    斜了木瑾之一眼,穆惟低低道,“朕最近可被皇后大人饿得狠了,朕劝皇后还是莫要招惹朕的好。”
    “那微臣就想招惹皇上怎么办呢?”木瑾之说着,一只手已经顺着穆惟的脊椎骨往下摸到了穆惟的腰线,另一只手则直接往下滑用指尖像弹钢琴似的跳跃着跳上了小皇帝,直把穆惟挑逗得浑身肌肉一紧,下意识地用力扣住了木瑾之的背和脖子。
    身体紧紧贴上穆惟,木瑾之却依旧不改诱受本色,他放在穆惟背后的那只手转而拉住穆惟扣住他背的手,一路往下滑,直到滑到他的股线上,然后他咬着穆惟的耳朵,半眯着眼睛吐着气儿似是呻/吟般地低低叹道,“小皇后最近有些痒,特别想小皇帝治治它,又怎么办呢?”
    “木、瑾、之!”要不是现在还是在学校大门口的车里,穆惟一定要在车里就把木瑾之给办了,最好是要做得他腰酸腿软,再也没有力气挑战他的权威!
    但此时的状况自然是不能这么做,所以穆惟只能狠狠亲了一口木瑾之,迅速放开手,退回驾驶座上。深深呼吸了几口气,等他稍稍镇定下来,便一脚踩在油门上,只想赶回家狠狠治治最近因为考试而被迫打入冷宫的小皇后,也犒劳犒劳独守空房的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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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故意这么短小和卡h的...本来是想一下子全部写完,结果刚刚写到这里,老板就来电话让我去出差,烦死了!!!!还要去好几天,不知道啥时候回家,只能带上电脑了,到时候去酒店码字...哎,没有存文太苦逼了,这周有2万字更新任务更苦逼!!!我明天一定写出一个香艳的h来报复社会!!!!
    ☆、51·第46章 玉骨
    屋子里的暖气很充足,即使屋外寒风凛冽、大雪纷飞,屋内却不穿衣服也不会觉得冷,木瑾之先洗的澡,洗完澡他就趴在床上,只拉起薄被挡住臀部地方,然后他额头搁在两只交叠在一起的小臂上,微微闭上眼睛等穆惟忙完再洗澡过来。
    也不知趴了多久,久到木瑾之都昏昏欲睡了,他才在一双游走在全身各个角落对他的身体又揉捏又按压的手下清醒过来,转过头,却见穆惟穿着浴袍、浴袍的袖子挽得高高的,正在给他擦润肤露。
    穆惟的手很宽厚、很温暖,又因为不像上辈子那样长年握剑,手掌内也没长什么茧子,抚在肌肤上的触感很温润,好似暖玉一般。而他技术高超的按摩技术,让每一处擦了润肤露的地方都热热的,非常舒服,导致木瑾之渐渐地又有了些困意。
    两人安安静静地,一个人擦,一个人享受,都没有说话,气氛却很是温馨,只是当穆惟即将完成这项为木瑾之涂抹润肤露的工作,他的手终于开始不规矩了。
    穆惟的手悄然揉捏上木瑾之的翘臀,转手将手中的润肤露搁到床头柜上,身体也整个儿地往木瑾之身上凑过去,只是他却并未选择爬上床完全压住木瑾之,而是手一边捏着木瑾之极富弹性的臀部,一边偏过头亲吻上木瑾之圆润光滑的肩膀。
    润肤露早已经在穆惟的按摩揉捏下彻底吸收了,木瑾之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愈加光滑细润,亲吻起来还带着淡淡的润肤露香,不是浓郁到盈香彻骨,却胜在似有若无,诱人深入。
    “瑾之……”穆惟含含糊糊地唤了这么一声,亲吻已经顺着木瑾之的肩部往下滑动,来到了木瑾之的蝴蝶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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