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深爱的老公爱的是她的同父异母的妹妹,父亲的疼爱只对别的女儿,而她什么都不是。心里很孤寂和空虚。
    陆青云黑眸中迷上氤氲的雾气,刚毅的心因为她而柔软,他扶起她,帮她穿衣服。
    她胡乱磨蹭着他的身子,唇在他的脖间,肩膀上,胸口随意的吻着。
    他都任由她发泄,这样她或许会好过一点。
    最后演变成,他笔直的坐立,紧闭着眼睛,拳头紧握。
    而她像是不知所措的妖精,一会撕咬他的脖子,咬下去,发现自己还是难受,抽咽了两声,再咬住他的肩膀,却还是解决不了痛苦。
    “陆青云,你帮我,我要怎么做?”她难受的撅着眼泪。
    这是有生以来,他意志最受考验的一次。
    以前训练的时候也有女人这关,为何,他纹丝不动,身体一点感觉也没有。
    而,现在,不可否认,他肿胀的难过,而且有着疯狂滋长的势头。
    身后忙碌,委屈,无助的身影突然不见了,他担忧的睁开眼睛。
    她蹲在了他的面前。
    “啊。”他闷哼出生。
    她的手捂住他那巨大地火热,虽然一手无法掌握,却让他瞬间有种要爆发的冲动。
    她睁着彷徨的双瞳,似懂非懂,张开嘴巴,低头。
    他迅速的捏住她的下巴,嘶哑又柔声说道:“这里不能咬。”
    “陆青云。”她委屈的哭泣,“我真的好难过,怎么办啊?”
    “我也难过。”他的肿胀,想要绝对不亚于吃药的她,“如果等你清醒后,你还想要,我一定给,但是,现在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怎么可以给你。”
    “嗯?”
    他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把她再次的压倒在床上。
    他正欲起身,她好像害怕他离开,双腿夹住他,只有他紧靠着她,她才能够感觉身体没有那么的空虚和燥热。
    他也任凭她胡乱的磨蹭,即便,他知道,这样呆着他会难受的爆掉,也希望可以减轻她的痛楚。
    她扭捏着身体,在他的身下怎么舒服怎么折腾,他大汗淋漓,身上都是汗水。
    听着她痛苦的嘤咛,渴望的娇喘,一次一次都在摧毁着他薄弱的意志,好几次,他很想狠狠地要她,不顾一切,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他真该感谢自己曾经严骏的训练。
    “嗤啦。”卷帘门打开。
    齐志带着两位特种兵以及军医吴庸进来,看到了一幅非礼勿视的奇景。
    他们的首长被一个女人像是八爪鱼一般的纠缠着,而他,一个多小时里,居然能够坐怀不乱的保持这种笔直的俯卧姿势。
    “还愣着干嘛,帮她打镇定剂。”陆青云吼道。
    “啊?好。”反应过来的吴庸立马上前,抓着流芳的手臂打针。
    “嗯。”她娇哼一声,有些恍惚中的看到针孔中的药水打进去,身体的***动仿佛一下子消失了,四周变得好安静,她淡淡的看了一眼陆青云,却觉得很安心,刚才折腾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慢慢的,她昏睡过去。
    陆青云站起来,脸色并不好看,他的衣服早已湿润,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她的……
    他犀利的目光扫向齐志,如同两把锋锐的刀刃,透露出丝丝杀气,“她被人下了药,我被人引了过来,立马去查,我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害她!”
    “是。首长。”齐志敬礼听令。
    “还有,把她安排在,”他顿了顿,“市中心的如家酒店,对今天的事,都统统忘掉。”
    “是,首长。”在场的所有人一起敬礼,听令。
    流芳迷迷糊糊中醒来,第一个闪现在记忆力的就是,她被绑架,然后下药了。
    惊慌的立马坐起来,看着白白的被褥,昨晚发生的事情一点一滴的在她的脑中苏醒。
    昨晚,是陆青云救了她。
    她咬了咬唇,还差点……意乱情迷,一抹羞涩爬上了脸颊,那个时候,她似乎并不讨厌他的碰触,是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吗?
    一条毛巾递到她的面前。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手拿毛巾的主人沉声说道。
    流芳抬头,他一脸面无表情,深色的眸中波澜不惊,还是那般疏离和冷漠。
    她的脸却不自觉的红润起来,回忆起昨晚的一幕,赶忙接过她手上的毛巾。
    “谢谢。”擦了擦脸,清醒了很多。
    从床上起来,走进洗手间洗漱。
    他一直站在床头,若有所思,眸色闪过复杂。
    他走到洗手间门前,斜睨着她洗漱的样子,顿了会,说道:“顾流芳,我们做朋友吧。”
    “嗯?”她睁大眼睛看他,一时忘记了刷牙。
    做朋友,对她来说是好事,她也不想和他成为陌生人。
    “嗯。”她同意,漱口,吐出来,把牙刷洗干净。
    “知道有谁要害你吗?你昨晚被下药了?”他专业的问道,目光深邃,紧锁她恬静的面容。
    她洗完脸,放好毛巾,平静的眼眸之中静静的沉思,“我平时不善与人交往,所以自问不会得罪人,如果要说,可能就是沈爵傲的女人吧。只有他们会把我作为她们的假想敌。”
    她说的很淡然,没有了伤感,说的如不是她自己的事情一般。
    他有些诧异,想起,昨晚她和沈爵傲之间的亲密,眉头微微的皱起,“你跟沈爵傲,和好了?”
    她摇摇头,淡淡一笑,闪过伤感的眼眸迅速的恢复了平静,“恐怕永远也不会有那么一天了。”
    她的每一个表情都逃不了他的眼底。黑眸闪烁了一下,她在痛,他也莫名的心里有些酸。正欲开口。
    门铃响起来。
    他去开门,齐志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首长,昨晚出现在嘉丽酒店以及五角场的车子被查出最终去了伍凌集团。”
    伍凌集团!
    流芳一惊,睁大眼睛,闪过烦躁,那不是沈爵傲的吗!
    难道昨晚是他叫人绑架她,给她下的药?
    胸口剧烈起伏着,有种苦涩在蔓延,他不喜欢她没有关系,她可以离婚,就算厌恶她也没有关系,她可以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为何,要这样伤害她?
    如果,不是陆青云来救她,她肯定是被糟蹋了的。
    拳头紧握,她不再能够淡定,拎起自己的包,往门口冲去。
    陆青云反手抓住流芳,关切的问道:“你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她摇了摇头,清冷的目中有了一丝决绝。“不用了,我想去沈爵傲那里问清楚。”
    “只是查到车子最终曲了伍凌集团,并不代表一定是沈爵傲所谓,等我调查清楚。”他理智的说道,眼神严肃的飘向齐志下令道:“继续查,一定要找到那几个绑架的人。”
    “是。”齐志转身离开。
    “吃完早饭,我先送你去医院,耐心的等待几天。我觉得没有表面那么简单,沈爵傲没有这么做的理由。你这样跑去质问,岂不是种了他人的计谋。”他宽慰道,睿智的目光理智而又深沉。
    让她觉得有种很信任的感觉。
    她一双盈水的大眼诧异的看向他,“你相信会是沈爵傲身边的那些女人做的?”
    “种种迹象表明,不过想要你出轨而已。有这种动机的,恐怕就只有他身边的女人了。”陆青云分析道,看向她的目光越发的幽邃,停顿了几分,“那种男人,你还要继续爱着吗?”
    继续爱?不会了。她对他的所作所为早就麻木,麻木到心死。
    她的手机响起来,阻断了她的回话。
    陆青云放开手。
    流芳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很诧异的,经过了一晚上,他居然会打电,话给她了。
    没有迟疑的,她接了,她只是想要听听他会说什么?
    可是,她这么急切的动作在某些人眼中却觉得迫不及待。
    “我去餐厅等你,饭票在桌上。”陆青云皱起眉头,嘱咐一声,离开这个让他有些心情抑郁的地方。
    流芳轻轻的点头表示知道,继续接听着电,话。
    “是男人的声音?顾流芳,你现在在哪里呢?”电,话那头是沈爵傲轻佻的话语,言语之中还能听出他云淡风轻的讥笑。
    “你打电,话给我有事吗?”她冷冷的说道,声音犹如冰封,可以冻结一切。
    “没有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我的老婆一夜未归,我总要知道现在躺在谁的床上吗?”瞬间,他的口气很不好,嘲弄之色占领了主导地位。
    她顿时火大,她因为他被别人下药,他还能这般云淡风轻的讥笑。
    “沈爵傲,你管不着我现在睡在谁的床上,你管好你的那些女人。谁要沈太太的位置都可以,我不稀罕这个位置,请以后不要甩那些绑架下药的卑鄙手段。”她狠狠地挂掉了电,话。
    她和他之间,真的没有办法继续走下去。多一秒,都是想看两生厌的境地。
    沈爵傲拿着手机,魅瞳渐渐的眯起,脸色冷凝,这是第二次她挂他的电,话了。
    狠狠地踩灭了地上的烟头,他不明白,他为何会在她的房间中等她一夜,心里微微的不舒服,魅瞳微微的眯起,目光悠远,闪烁出萧杀的气焰。
    谁敢碰他的女人,他就叫谁死!
    “胡天,去查一下,昨晚谁绑架了夫人。还有,她现在和谁在一起。”
    “是。”
    沈爵傲大步往门外走去,看起来依旧桀骜不驯,只有胡天知道现在的沈爵傲究竟有多生气,才会这般冷冽,和平时的邪佞格格不入。
    此时的文锦淑在吃早饭,手机响起来,她见是塞米的来电显示,立马跑回楼上接听。
    “文锦淑,那个陆青云到底是什么来头?”塞米一通电.话就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怎么了?”文锦淑皱紧眉头,很烦躁,声音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
    “妈的,快要查到老子头上了。他居然去查那辆车的出处,这样一来,你让我开进伍凌也无济于事。”
    文锦淑倒吸一口气,塞米是生意人,有时想问题太简单,她现在怀疑所托非人,“别慌,塞米哥,没事的,这辆车倒手很多次了。再说,最后一个经手人也不是你。要不这样?你帮我再做一件事,我安排让小黑出国去躲躲,没有了小黑这条线,他们自然查不到你。”
    文锦淑的声音甜甜的,听起来一点危害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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