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看过我布阵,那只是简单防御阵法。事实上,如果学会了,不仅能够利用阵法保护自己,还能用阵法杀死野兽。”百耳淡淡道。
    一听这话,亚兽们皆是精神一振,眼睛闪闪发光,如果不是图就百耳身后瞪着,只怕他们中已有人控制不住扑上去了。当然,这里所指有人,除了急性红佾,不做他想。
    “学之前,你们先去把千字文各自用兽皮抄录下来,带身边,随时记诵,不认得去问古他们。等你们把字都认得差不多了,我再教你们易以及奇门遁甲。只有学会这两样,知阴阳五行和数,才能真正明白阵法精奥,随着自己心意将阵法变动,达到想要目。”之前带着漠他们训练,因为条件不允许,只能让他们死记硬背。但是现住盆地内,短时间内都不用为安危担心,所以自然要先打好基础。只是易数这一类东西,如果不是天生感兴趣,学起来着实会枯燥得要人命。只不知道他们中会有多少人能坚持下来。
    百耳还打算以后利用机会时不时灌输给他们一些兵法和谋略,不指望他们能打仗,但起码不要是非不分,轻易被人利用。既然身体不行,便用脑子吧。武力和智慧相互依仗,部落才能真正发展起来。
    千字文是早就准备好,图直接扔给了离得近红佾。红佾接过来一看,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字,顿时一阵头晕。好他还知道不提其他,只是学字便是一件很了不起事,所以强忍住扔给其他人冲动,宝贝一样地收好了。
    “没什么事了,你们都去忙吧。”百耳说。今天这样为他们分析处境,虽然只是寥寥几句,但已是他极限。他不愿意说得多,若他们有心,自然知道该怎么做。若无心,他也不勉强。他很清楚,对一个不识字人,依样画葫芦写这么多字有多难,而且写出来之后只怕也会让人认不出。但这是对他们初浅考验,如果连这件事都做不到,就别谈学深奥枯燥术数了。
    亚兽们想不到这么就能走了,都愣了下,才站起身。有好几个人都露出欲言又止神色,但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便离开了,倒是桑鹿落了后。
    “百耳,你会好吧?”桑鹿站门口,眼中满是期待地问。
    “嗯。”百耳想了想,给出了肯定答案。如果是一天之前桑鹿这样问他,他定然会说不知道,但是现他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事实,既然接受了,他便不会再回避恐惧,而是竭全力去改变现状。
    桑鹿登时高兴起来,说了句我一定会好好学,便蹦蹦跳跳地跑了。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百耳再次感觉到了那种几乎要让他窒息欲望,正想开口让图出去,就听到图说:“百耳,我也想学。”到现他都没练出气感,要说一点都不灰心是假,如今听到百耳说要教阵法,他不免有些心动。
    “想学就学罢。”百耳对此并不反对,如今图已算是他自家人,他没藏私理由。不过,该怎么来还是怎么来,想要特权是不可能。“先去把千字文抄一遍。”说完,便把人赶走了,他可不愿意时时都被欲望控制。图离开时,还叮嘱了,这段时间绝不能让任何兽人靠近石屋。
    图也知道其中利害,自然特别留心,哪怕是忙时候也会随时注意这边情况。
    等人一走,百耳再次吐纳静虑,像昨晚那样尝试用意念去碰触尾闾处火核。只是这一次直到头痛如裂也没能探进分毫,没弹出一丝半缕真气。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忍过头痛,忍着如焚欲望,看着屋顶思索着。
    既然能产生气感,而且运用起来没有障碍,就证明亚兽身体构造虽然有些不同,但修练却是没问题。只是冲击大周天时为什么会出现全身真气躁动,无法控制情况?而且那些真气仿佛有什么指引着一般,竟然会全部汇聚到尾闾处。还有就是,为什么当真气都被尾闾吸收之后,他身上会散发出发情气味?若说真气无法首尾相接,是因为尾闾处经脉不通,又或者亚兽天生缺陷,但是为什么他之前又能贯通小周天?所以,这完全不是经脉问题……
    沉淀下心思,将问题一条一条地撂顺,终百耳不可回避地得出,所有这一切都跟亚兽生殖系统有关。之前他对尾闾不明,虽知那处会如丹田一样产生气感,但终究没把它当丹田用,便是练出真气也是储存经脉中。但若它也如人丹田般能够纳气,还能凭借真气激活其已渐渐退化能力话,那么出现这种情况似乎也说得通。练内功不就是将人体许多因为各种环境因素被封闭隐藏能力重开发出来吗?如轻功,如视听嗅觉,再如练到先天境界时,还能还老还童等等,而解开这一切密锁正是真气。若放现这个身体上,岂不就是图曾经说过已经消失多年发情能力,如果他猜想得不错,只怕连带还有生育能力。
    想到此,他窘迫同时,又若有所悟。
    既然丹田能纳气,也能将真气吐出来,那么从目前来看功能与丹田相似尾闾是否也能如此呢?所以他完全不需要去探知火核里面是什么,也不需要去想怎么打通与尾闾相接经脉,只需要想办法找到法门将尾闾处转动不停真气引导出来,是不是就行了?
    即想即试。当意念再次沉入尾闾时,他不再想着强行突破了,而是努力寻找着火核转动规律,以期能找到突破口。只是寻摸了半天,除了头被转得渐渐眩晕外,连火核转动方向都没能分辨出来,似正似逆,似上似下,等多留意一会儿,却又发现都不是。
    定了定心神,百耳突然一咬牙,引导着督脉里那丝稀薄真气进入了尾闾,任由它被火核吸引过去,意念紧紧跟随着,终于找出了火核运转方向,竟是用正斜向下方式。因真气如云雾般流动,所以难以分辨。然而,分辨出来了,那缕真气也调不回来了。他试了无数种办法,只除了顺着火核方向能够让运转加速,真气加凝紧外,其他方式完全无用,别说将真气从其中驳离出来了。
    “百耳,百耳……”
    焦急呼唤穿破层层迷雾,将百耳神智唤了回来。他睁开眼,看到图正满脸恐慌地看着自己,张口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干哑发不出声。
    “百耳,你做什么了!”图看到他睁开眼,神色微松,脸色依然不好看,甚至带上了一层愠怒,显然对他这样折腾自己不满,但是手却温柔地擦拭着他额头和脸。
    百耳这时才知道自己竟是满头大汗,连兽皮衣下身体也被汗湿透了。头很疼,如裂,如炸,疼得人想撞墙,开始之所以没感觉,显然是疼过了极限。如果图没有回来,或许他会就这样昏迷过去,再也醒不过来,又或者直接变成傻子。
    那样说不定好。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又迅速被他抛开,然后唇角微扯,露出一个淡淡笑。便看到本来气极败坏兽人面色瞬间缓和下来,低头来亲他额头,带着像碰触易碎瓷器那种小心翼翼以及珍惜。
    是真喜欢极了他,才会这样吧。百耳感觉着落额上柔软温热,本来烦躁沮丧心似乎也变得一样柔软温热起来。
    102、痊愈
    因为天色还没黑,所以图是将百耳抱到有紫竹林挡着河里去给他洗澡,以免被其他人看到。因为没有里衣隔着,兽皮衣内面全是之前浸出汗水,哪里还能再穿。图显然早就想到了这个,所以带了换衣服。
    “这是阿织给你做。”将一套灰白色似用粗麻织就衣裤给百耳穿上,图说。“他把塔木树叶子泡进水里,等捞出来晒干,就变成这样了。他们好几个亚兽一起做,不然不能这么。”将那一团团灰白色细叶筋脉织成布,本来就不是一件简单事,相比之下,做成衣服倒要多。
    衣服是短裳长裤,以细长带子做系绳和腰带,袖子和裤腿都短,露出一截手臂和足踝,但是很大,穿身上极宽松舒服,而且说不出凉。
    穿上这一身衣服,百耳登时像换了一个人似,闲散中透着慵懒,还带着一股子难以言喻贵气。图看着,就觉得心口怦怦直跳,眼睛一错也舍不得错。明明还是那张脸,还有那道疤,但却总觉得怎么看怎么顺眼,以至于其他亚兽娇弱长相便有些不太能入他眼了。
    “百耳,你真好看!”他忍不住说,眼中升起炙热欲望,喉结滚动了一下,显然正努力压抑着想要出手将那身衣服剥下来冲动。
    “带我去山上吧。”知道再呆下去,两人又得滚到一起,百耳忙开口说。他躺屋子里已经很多天了,如果说对于外面不渴望那是假,如今正好可以趁太阳尚未落山之前看看,能够一抒胸中闷气也好。
    他要求图自然没有不答应,当下便转过身将人背起,往东面山峰而去。如果这时站东面山上,正好能看到夕阳落下景色。
    天气很热,所以图只是腰间围了块兽皮,亚兽们也是这样,只有百耳,终究不习惯坦露身体,还穿着兽皮衣裤。之前有内功还不觉得,这些日子没了内功,便算是呆阴凉石屋,仍会被闷出一身汗来。今日换了一身衣服,登时觉得舒爽得不得了。
    趴图背上,两人间仅隔着一件粗糙麻衣,百耳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兽人强壮结实背上传来热度,蒸熏得他有些头晕。他这时头又不能动了,所以下巴只能搭图右肩上,行走间两人呼吸可闻,竟一点也不逊于接吻所致亲昵。
    走着走着,图不由往左转开了头,让百耳清楚地看到了他脖子上暴涨青筋。显然,靠得这么近,又没什么事分散心神,两人谁都受不了。
    “百耳,你把眼睛闭上,等到了我叫你。”图开口,声音沙哑,带着隐隐乞求。
    百耳也不为难他,嗯了声,果真闭上了眼,只是这样一来,兽人身上散发出雄性气味便显得异常明显起来。以前百耳就算是跟兽人同吃同睡,也不会有任何影响,但是现却觉得这种气味充满了诱惑力,身体于是又一阵阵难耐地燥热起来,心中不免叫苦不迭。图背着他,自然能够感觉到他□变化,呼吸也不自觉跟着急促起来,于是上山时候有好几次都因为心神恍惚差点失足,幸亏反应敏捷,才没出事。只是一找到能够容纳两人站立地方后,便将百耳按一块山石上,扒下他裤子,从后面顶了进去。
    “住手!下面……”身体被满足同时,百耳心里却是一阵难堪,轻喝出声。哪怕他再j□j焚身,也无法接受众目睽睽下做这种事。
    “石头挡着,没人看得见。”图闷哼回答,双手掐着身下人结实腰臀,急切地抽/插起来。目光紧紧地盯两人交合地方,暴涨欲根被湿润软热嫩红小洞紧裹住,只要一想到那是百耳,他就觉得全身兴奋得要发狂。
    百耳半趴石上,目光往前看去,发现果然只能看到远方落下夕阳,心中稍安,便也放心沉入对方带给他强烈感中。微凉山风从两人身上拂过,显得两人结合地方如同火烧般滚烫。百耳恍了下神,从j□j中清醒过来,看到夕阳已经散去灼目光芒,变成两团红色火球,让他不由想到那造成他现这种状况火核。身体上传来阵阵强烈感,让他突然升起既然要爆炸,那便爆炸吧冲动。于是下意识地便开始顺着火核转动方向,用意念引得它运转速度越来越,然后越转越紧,越紧越胀,越胀越热……就两人同时达到j□j时候,火核也缩到了极限,然后如烟花般爆了开。
    图只觉得那一瞬间欲根被紧紧箍住,吸附住,灵魂似要从身体里脱出般,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舒服,很久后才慢慢从那种灭顶感中抽离出来,却舍不得退出。直到发现百耳似乎一直都没出声,才觉得不对劲,紧张地喊了声,就要将人翻转过来。然后,他便感觉到身下人动了。
    百耳反手,一把将还无耻地埋他体内兽人推开,这才慢条斯理地直起身,也不管腿间因为没有堵塞而流出浊液,弯腰将落脚踝处裤子提起,然后系好。明明是这样尴尬窘迫处境,他每一个动作却都优雅得如同饮茶作画一般,一点也不像之前曾被人压着做了那样事。
    “怎么,傻了?”等穿戴整齐,他才将目光落向呆愣那里图,似笑非笑地道。
    图醒过神,表情一下子变得古怪之极,像是惊喜,又像是惊愕,还有一些茫然无措,总之,他张了两下嘴,都没能发出声来。
    百耳笑出声,走过去,一把勾下他脖子,给了他一个充满感激和喜悦深吻,离开时,抵着他唇,轻语了句:“谢谢你!”如果不是被带来山上,如果不是这场野合,又怎会有现这样让人意外结果。
    图终于反应了过来,一把将他搂进怀里,紧紧地抱住。隔着薄薄衣裳,那剧烈急促心跳传递着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情感。百耳并没有推开他,因为他自己现也还激动着,完全想不到原本存着毁灭念头举动竟然给了他生。原来当火核被压到极致爆发时,凝聚成火核真气便被那股强大力道冲进了与尾闾相连经脉。他当时一直没动,便是等着十二经和八奇脉被真气彻底连接上,后贯彻大小周天,循环无休。遭了这一番罪,他终究还是达到了初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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