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风老婆不知道卢雅婷的学历工作,想了想:“从她的说话口音看,应该是地道北京人,估计是个北京胡同妞吧。”陈长风老婆想傅世泽也是北京人,是不是邻家女孩。
    陈长风脑子里正在掂量卢雅婷,卢雅婷进来了,陈长风请她坐下,给她泡了杯袋装茶:“卢小姐,找我有事吗?傅总好像在开会是不是?”
    “陈总,我今天是特意来找您的,因为您是凤经理的上司,这事只有您能帮我了。”卢雅婷开始诉说自己跟傅世泽5年的恋情。
    陈长风晕菜,这倒确实没料到,傅世泽一面在公司公开追求凤霖,一面背地里还金屋藏娇,当然,想想也不奇怪,一个30多岁百万年薪的男人,没正式确定下结婚对象前,有女人很正常,没女人那才叫生理不正常。陈长风自己性格保守,但是没生活在太空里。
    然后卢雅婷说凤霖跟傅世泽的事:“陈总,我跟世泽恋爱5年,都已经快结婚了,凤经理这么在里面插上一脚,弄得世泽现在要跟我分手。您说,她这么做道德么?”
    陈长风开始不悦,心想:怎么来跟我说这种话,当我道德法庭啊,再说了,这种事,你找我干嘛,你最应该去问的是傅世泽,他这么睡着一个,追着另一个,是否缺德;再次,你也应该去找凤霖,抢你未婚夫的是她,不是我这老头子好不好。
    陈长风哈哈一笑,说:“哎,卢小姐啊,我是凤霖的上司,但是下属的私生活呢,不在我这个上司的管辖范围之内。另外,据我所知,凤经理跟傅总早就分手了。他们两人现在只是同事关系。您今天来......是希望我因为凤霖曾经跟傅总谈恋爱,而撤她的职么?”
    卢雅婷赶紧说:“他们是分手了,凤经理还找了另一个男人,那个严总......”
    陈长风这下有点火了,但是脸上不露声色:“卢小姐,请您不要乱说。严总是天正集团总裁,跟我们华光有密切的业务往来,而且严总有妻子有孩子,凤经理是我们华光财务部副主管,两人都是有身份的人,如果没有确凿证据,您这么说话,不太合适。”
    卢雅婷心想:有确凿证据啊。但是想到早晨傅世泽说的话,也就不再把那几句话搬出来了。
    “对,因为严总已婚,所以凤经理又回头来找世泽了,世泽因此要跟我分手。陈总,凤经理这样,看到一个男人条件好,有钱,也不管别人是有女朋友,还是有老婆,就往上扑,破坏别人的感情,破坏别人的婚姻,她这种行为对吗?她怎么可以这么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陈长风多少有点困惑,凤霖跟傅世泽不是早就分手了嘛,前天晚上傅世泽还带卢雅婷在公司晚宴上亮相,怎么忽然变成要为凤霖跟她分手了,这世界真是风云变幻啊。而且这事怎么又跟严然明扯上了。陈长风始终不认为严然明跟凤霖有关系,如果两人有,陈长风相信自己看得出来。
    陈长风开始厌烦了,懒得跟卢雅婷再谈下去,当下皮笑肉不笑的说:“卢小姐,您今天来找我,我能为你做什么?如果是关于你和傅总,还有凤经理之间的感情问题,这个,恐怕我帮不上忙哈。”
    卢雅婷急:“陈总,您是凤经理的顶头上司,您的话她肯定会听的。我希望您能帮我劝劝她,她又年轻又漂亮,哪里找不到男朋友,何必当三破坏别人的家庭呢,希望她悬崖勒马,不要一错再错,毁了她自己,落到个人见人骂的可耻下场。”
    陈长风心里暗暗摇头,却呵呵笑着说:“哎呀,卢小姐,您可真是为难我了。我是凤经理上司,不是她家长,这种事,我还真没发言权。而且凤经理和傅总......只怕他们爹娘都未必管得了......另外,卢小姐,你跟傅总还没结婚吧,那你这事,别说是上司,就是是律师,都没法管啊。我觉得你应该去找傅总和凤经理,这事得你们三人自己商量解决。”
    “我今天是来找凤经理,想跟她好好谈谈,但是她不肯见我。陈总,我真的很需要跟凤经理当面淡淡,您一言九鼎,也一起帮我劝劝她吧。”
    陈长风心想:我成居委会大妈了。
    陈长风一个电话打到楼下:“凤霖,你有空么?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凤霖进门,看见卢雅婷在,顿时大为惊奇。看看陈长风:“陈总,您找我有事。”
    陈长风苦笑一下:“是这位卢小姐找你有事,想跟你谈谈。”
    凤霖好笑:“卢小姐找我有什么事?我们公司跟你有财务往来么?居然还要劳动陈总大驾。”
    陈长风不由一笑。
    凤霖一进门,卢雅婷就有一种恨不得扑上去咬她一口的欲望,但是也只能按捺住了:“凤经理,我今天来公司是想跟你谈谈。”
    卢雅婷把傅世泽跟她分手的事简单说了一下:“凤经理,我和世泽本来都快结婚了,你现在也有别的男人了,为什么还要回来纠缠世泽。你就没一点良知吗......”
    凤霖皱了皱眉头:“对不起,卢小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跟傅总分手跟我有什么关系.....傅总人呢?”
    陈长风又拨了个电话到隔壁,这时快下班了,傅世泽刚回到办公室,听见电话里卢雅婷正在厉声指责凤霖,声调越来越高,措词越来越激烈,顿时汗下。
    陈长风笑:“傅总,在我办公室呢。”
    傅世泽赶紧走过来。卢雅婷一见他,眼泪就上来了:“世泽。”
    凤霖跟陈长风对视一眼。凤霖说:“陈总,您找我还有别的事么?”
    陈长风摇摇头。
    “那我走了。”凤霖说。
    卢雅婷急:“等等,凤经理,我今天这么跑过来,就为了问你一句话,你到底想跟世泽怎么样?”
    “雅婷,我说了无数遍了。我跟凤霖现在只是同事关系。”傅世泽狼狈,赶紧向凤霖和陈长风道歉,“对不起,我跟卢小姐这两天刚刚分手。她情绪比较激动。”
    凤霖淡淡的说:“没我事的话,我先下去了。”
    卢雅婷急得跳了起来:“凤霖,你站住。你说你跟世泽没事,你敢发誓吗?如果你撒谎,或者今后再跟他藕断丝连,就出门被汽车撞死。”
    屋里其他三人震惊,傅世泽满脸的无地自容,陈长风满脸的莫测高深,凤霖满脸的勃然大怒,几乎想破口大骂,但是陈长风在.....凤霖呆了一秒,轻声骂了句:“神经病。”一转身,出去了。
    卢雅婷骂道:“害怕了,心虚了,是不是。人在做,天在看,缺德事做多了,老天自然会报应。”
    凤霖已经走到门边了,回头瞟了傅世泽一眼,傅世泽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
    陈长风咳嗽一声:“傅总,卢小姐,我要下班了。”
    傅世泽赶紧说:“对不起,陈总,打搅你了。”然后示意卢雅婷走。
    卢雅婷只能走出去,傅世泽推着卢雅婷后背,将她送出华光大楼,卢雅婷一路上继续指责傅世泽:“你还敢说你们没关系,你这么当面撒谎,怎么不怕天打雷劈......”
    傅世泽一路沉默,将卢雅婷一直送到车门前。卢雅婷忽然泪下:“世泽,不要离开我。她还有别的男人,她不会对你真心的,你要是娶了她,她会给你戴绿帽子的......”
    傅世泽静静的看了卢雅婷一会:“雅婷,你难道还看不出来,你这么闹,只......”
    傅世泽叹了口气,转身回楼。
    ☆、第86章 婚姻的思考
    这时已经下班了,人流水般泻出大楼。傅世泽升到20层,快过年了,财务部也不像平时那样那么多人加班,大厅里还剩下十来个人,都在收拾东西。
    傅世泽敲了敲凤霖办公室的门,然后直接推门进去,陈长风正坐在凤霖办公桌对面的靠背椅上,两人一起抬头看他。
    傅世泽羞耻:“陈总,凤霖,对不起。”
    凤霖苦笑了一下:“我没事。”
    傅世泽说:“我已经又跟一楼说过了,坚决不能让她再进大楼。”
    陈长风点点头:“我等会下去,跟保安说一声,连大楼的门也别让她进。这位小姐要是在我们公司大楼里跳楼割脉,会很麻烦。”
    傅世泽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陈长风站了起来:“我走了,你们慢聊。”陈长风出去,关上了门。
    傅世泽看着凤霖,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凤霖,我真得非常非常对不起。我过去没想到过,她会这样......”
    凤霖奇怪的看看他:“你怎么可能没想到?连我都想到了。她上次就这么表现的,你当时就说过一哭二闹三上吊是她的惯用手段......”
    傅世泽无语,他确实预料到了卢雅婷会来闹,所以才一到公司就叫一楼盯着。其实傅世泽想不通的是,过去为什么觉得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呢,现在想想简直一分钟都无法忍受。
    爱一个人,就会爱一个人的全部,包括她的t字裤,而爱情远去,讨厌一个人的时候,也会讨厌她的全部,包括她的头皮屑。
    傅世泽沉默了会,这时财务部的人已经走光了:“凤霖,我能请你吃晚饭吗,算是向你赔礼道歉。”
    凤霖第一反应是想一口拒绝,但是傅世泽说赔礼道歉,倒不好推辞了。于是两人下楼,步行到旁边大楼里去吃私房菜。虽然才5点半,天却已经黑了,路灯明亮,车灯晃眼,两人过马路的时候,凤霖忍不住东张西望了一下,多少有点担心卢雅婷会突然出现。
    傅世泽叹了口气:“放心,我刚才已经看过了,没有她的车。她要是看见我们两这么在走啊,真会是场人命案。”
    凤霖大笑:“怪不得她在楼上说:出门被汽车撞死。怎么,她要来自己实现这句诅咒啊。”傅世泽跟着干笑两声,不知道咋的,后背多少有点凉飕飕的,傅世泽发现有些过去自己认为没关系,不介意的东西,现在很有危险性。
    两人一面吃晚饭一面聊,傅世泽把同居这半年里面的事,一点一点说给凤霖听:“......我意识到我和她无法共同生活,于是上周五决定跟她分手。”
    凤霖奇怪:“那你周六还带她去出席高层晚宴?”
    傅世泽苦笑,把事情解释了一下,包括严然明逼他把那个水晶标志送给卢雅婷......凤霖跟傅世泽对视一眼,忽然两人同时一笑,凤霖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严然明说得好听点是机警灵敏,善于利用时机,说得难听点是狡猾阴险,时刻居心不良。
    傅世泽继续说分手的过程。
    凤霖轻轻叹了口气:“够艰难,不过,我相信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傅世泽点了点头,这点他比凤霖更清楚。
    傅世泽跟凤霖说起卢雅婷生活圈中的一些事,
    卢雅婷曾经跟他讲过跟她同一教研组的一个女老师的事,那个女孩跟街上的一个无业混混谈了两年恋爱,给那男人钱,忍着男人跟小姐们鬼混(男的是个业余皮条客),后来女孩要分手,男的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经常性的跑到学校大闹,口口声声:xxx,你这烂货,你让我睡过了,看你还能嫁给谁。但是后来,流氓终于也腻味了,不再来学校了,又过一年,女孩跟一小职员结婚,过起了很正常的日子。
    卢雅婷还曾经说过的另一件事,也是她教研组的另一个女老师,跟一个30多岁的有妇之夫好上了,怀孕逼婚,对方妻子坚决不肯离婚,闹了将近6个月,女孩坚持不住了,把胎打了,大奶一看小三没了资本,在接下来的大半年时间里,天天打电话给女孩,破口大骂,用极其生动的语言详细描述了女孩的□,又将女孩家十八代祖宗统统亲切问候了一遍又一遍,女孩承受不住,只能跟那个男人分手。老公回归后,大奶继续来骂,但是不久也骂够了,渐渐电话就少了,最终不再打来了。又过了大半年,女孩另找了个条件相当的对象,也就平淡的结了婚。
    还有卢雅婷亲戚家的一些事情,为琐事吵架,闹自杀之类,其中有一个表嫂因为一碗剩菜跟婆婆发生剧烈争执,一怒之下去厨房拿来了菜刀,当老公的上去阻止,被一刀砍在胳膊上。如果这是在国外,就是家庭暴力,会被送到医院去检查精神状态,结果不是进精神病院就是入狱半年至两年。但是这在中国,还是普通家庭纠纷,卢雅婷表哥也就是去医院缝了两针,当婆婆的闹了半个月叫儿子跟媳妇离婚,然后大家日子该咋过还继续咋过。
    凤霖思考着:“嗯,看来她生活环境中,这些持久骚扰和肢体冲突的例子非常多,而且做法也大同小异,都是去对方的工作地点,或者社会关系中进行人身攻击,或者用生命做为威胁之类,但是最终的结局无一例外的都是既没产生什么效果,又没产生什么后果,既没拿到自己想要的好处,也没造成自己的损失,就是浪费了点精力而已。这是不是在心理上暗示所有的人,这些行为,第一是可采用的,第二是在做无用功?”
    “如果是我的话,无用功我是不会去做的。”凤霖看看傅世泽,“你认为她会怎么做呢?”
    傅世泽平静的说:“雅婷这个人,一是很聪明灵巧,二是很坚韧不拔。她认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放弃。不过呢,这种事,最终总是不了了之的——我已经不可能回头。”
    凤霖不吭声了,继续吃东西。
    傅世泽望着灯光下的凤霖,长眉如画,雪肤花颜,不由的心头一动。但是现在实在不是对别的女孩心动的时候,前缘未曾了结,一首拉坏掉的曲子还在余音缭绕,傅世泽为自己的这一下心动感到很惭愧。
    过去跟凤霖在一起时,傅世泽的潜意识里一直都有种负疚感,甚至一跟凤霖接近,精神上就有负担,心里老是像压着一快大石头,即使在两人同居的三个月里,也始终被一层淡淡的阴影无时无刻不笼罩着,这一层内负罪感使得他再怎么笑都缺乏欢乐,再怎么说爱都缺乏真诚。
    但是忽然之间,这块大石头搬开了,傅世泽的内心从来没像今天这么轻松过,即使卢雅婷刚刚来吵闹过,即使知道今天绝不会是卢雅婷的最后一次,傅世泽却感觉到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傅世泽把基围虾默默的夹到凤霖的盘子里,耻于自己内心中居然还有对凤霖的爱慕——他曾经那么一再的拒绝她,后来几次三番的背弃她,一直一直不曾真诚专一的对待过她。
    傅世泽问自己,怎么可以还想爱她,在这所有的一切之后,自己还有这个资格吗?傅世泽感觉到自己不配去爱凤霖,甚至感觉到自己对她的爱是对她的侮辱。傅世泽一面羞愧着,一面又似乎感觉到一丝甜蜜:凤霖,我现在终于可以爱你了,用我全部的真心来爱你,一心一意的来爱你,我已经不想向你表白,也不会再次向你求爱,我只求能常伴在你左右,能经常的看见你,我就心满意足了。
    两人吃完饭,往自己公司大楼走,天又开始下雪了,白白的雪花飘落在凤霖的羽绒大衣上,凤霖的绒线帽上,凤霖的眼睫毛上。进到华光大楼的门厅后,又化成了水珠。两人进了电梯,傅世泽看着凤霖脱下羽绒服和帽子,露出里面深蓝色的西装套裙,潇洒优雅,傅世泽再控制不住自己怦然心动的感觉。
    傅世泽问自己:等这一切都成为过去,等我们重新收拾起心情,我还可以再次追求她吗?她会原谅我吗?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在那么不堪的一切之后,我是否还有资格再得到她的爱情,我是否还配拥有幸福?
    第二天,卢雅婷又来到了华光大厦,这次是想见傅世泽,但是傅世泽拒绝见面,保安把她请到门外去等候。卢雅婷无奈,只能走到华光对面的肯德基店等傅世泽,一直等到晚上九点多,傅世泽的车从地下车库冒出来,卢雅婷一直跟到傅世泽家,两人站在门口谈了很久。
    傅世泽最后非常没绅士风度的把卢雅婷关在门外,自己睡觉去了。
    第三天,卢雅婷没来华光,给傅世泽挂了一个电话,两人在电话里又谈了很久,车轱辘的说来说去还是那些话,最后傅世泽把电话挂了,卢雅婷又拨了两次,傅世泽没接,卢雅婷也就不再打来。
    安静了会,傅世泽开始担心,卢雅婷会不会拼命给凤霖打电话。傅世泽走进凤霖办公室,果然,凤霖接过一个电话,听出来是卢雅婷后,凤霖直接挂了,卢雅婷又拨了几次,也就偃旗息鼓了。
    傅世泽跟凤霖两人对望一眼,多少有点松了口气。
    凤霖觉得事情大概差不多也就就此了结了,以她想象力匮乏的大脑,实在想不出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甩了后,除了继续找下家外,还能做什么。
    傅世泽没凤霖那么乐观,再说分手才三天就了结,也不符合正常人的心态,傅世泽自己都没整理好心情,但是他也不知道卢雅婷下一步会做什么,会不会叫她爸来跟他谈,叫她家叔叔娘舅出面来跟他谈,去他家找他爸妈谈?不管怎么说,最艰难的步骤已经过去了,下面自然是慢慢的风轻云淡。
    傅世泽心情开始好转,忽然看见凤霖面前放着一刀便笺,上面写着叶炎,刘嘉华,严然明三人的名字,名字后面跟着两行数字,一行是生日,另一行看起来像护照号码。
    傅世泽奇怪:“在干嘛呢?”
    凤霖解释:“刚接到叶炎的电话,旅行社给他办完美国旅游签证了。我正在给大家订机票,过年我们4个一起去拉斯维加斯玩,直飞的机票都没啦,转机的都还在找......可伶的严总,得跟我们一起坐经济舱了。”
    原来刘嘉华想跟叶炎结婚,元旦那天死活把叶炎拖去见父母了,得到的结果自然是父母把刘嘉华关了禁闭,扬言如果刘嘉华再跟叶炎来往,就打断她的腿。天天家里好吃好喝供着,就是不让出门,电话不让接,逛街更是没门,刘嘉华要到店里去,不是老妈跟着,就是嫂子跟着,把她看得那个严,弄得刘嘉华一个多月见不着叶炎面。刘嘉华天天对着自己卧室四面墙,憋得那个眼里出火,鼻中冒眼,想跟叶炎私奔,又被叶炎坚决拒绝。刘嘉华忍无可忍,要揭竿而起了。
    去拉斯维加斯是凤霖想出来的馊主意,其实是她自己不想回家过年。凤霖把跟傅世泽同居的事告诉过父母,分手的事忘记去通知了,凤霖妈还喜滋滋的在那问到底啥时候结婚呢。这春节要来了,凤霖一想到回去被老妈拷问......宁可头掉了碗大一个疤,也坚决不回家。
    不回家得有理由啊,凤霖于是想到去旅游——告诉父母跟傅世泽去美国玩。父母很高兴:去吧去吧,趁机买点结婚用品回来,要不要再给你汇点钱。凤霖赶紧回:不用不用,放假这一个礼拜要发各种奖金,天天有钱入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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