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霎间畅快淋漓的感觉,令李令月食髓知味,大脑一片空白。等到从空白恢复意识之后,李令月这才想起来自己找萧雨来的根本目的。
    又是一番之后,两人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欠缺了。就这么相拥躺在浴缸里面,任凭花洒的水流泼洒在两人红果果的身体上面。
    李令月说起有事和萧雨说的时候,萧雨模模糊糊的大脑转了好几个圈圈,才回想起李令月这是在和自己说话,。于是说道:“什么事?我以为你找我来卧室,就是为了奉献你自己呢。”
    “呸呸,胡说,我是那么急|色的人么?!”李令月呸了两下,不高兴的说道。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惩戒小萧雨这个“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小家伙的时候那着急的模样。
    萧雨呵呵笑了笑,见李令月脸色酡红,有些拉不下脸来,这才说道:“那必须不是,肯定不是。是我着急了些。我说错话了,下次一定注意。就算你急|色……不是,就算我急了,我也不会说出来。”
    “呸呸!”李令月啐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难不成要等我说才行?”
    “……”
    一句话导致萧雨兴起,引起一场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
    最终战争以萧雨丢盔弃甲,狂吐三毫升黏白色的液体而宣告终结,那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小家伙,现在别说受不受君命了,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草草的洗了个澡,也不管洗的干净不干净了。李令月找了一条崭新的浴巾,先给萧雨擦拭了身体,着重把那个立下军功的小弟弟擦拭的干干净净,可惜的是小家伙现在就像一个喝醉了的壮汉,平时雄赳赳气昂昂的,现在任凭别人怎么折腾他,也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小样!看你还敢不敢胡乱折腾!”李令月擦拭完毕,一巴掌轻轻的拍在萧雨的小弟弟身上。
    “他肯定是不敢了,喝也喝多了,吐也吐过了,现在只剩下蔫头耷脑的睡觉了。”
    萧雨这次安安稳稳的钻进被窝里面,乖巧的不得了。
    李令月却显得精神的很,哼着歌又洗了一个澡,索性也不穿什么衣物,直接来到卧室钻进被窝里面,八爪鱼似的缠绕在萧雨的身上,慢悠悠的说道:“我是真的有事找你呢。”
    “说呀。”萧雨闭着眼,关键是现在睁眼这个动作,对于萧雨来说有点太费力气了。
    李令月没了声息,从萧雨的颈部拿起那个造型有些古怪的玉坠,迎着灯光翻来覆去的查看。
    上一次,就是李令月发现了这玉坠里面的三维立体造型的秘密。可惜的是萧雨这家伙实验了半天,只隐隐约约见过一下,还没有看的十分真切,再做实验的时候,就说什么也看不见了。
    “这东西的秘密,我知道了。”李令月把玩了两下那个玉坠,确切的说并不是一个玉制品,究竟是什么特殊的材质,萧雨说过,李令月却总也记不住。
    “什么?!”萧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腾地一下睁开双眼,顿时精神十足。萧雨侧过身,顺手把手掌放在李令月的双峰之上,似乎这个地方。就是萧雨手掌的安身立命之地。
    萧雨如何能不震惊?自从父亲把这个吊坠送给自己之后,紧接着父亲就病倒了,萧雨只知道这个吊坠里面有一个大秘密,。究竟是什么秘密,自己的父亲连母亲们都没来得及说起过。
    原本萧雨以为这里面的秘密,只有父亲身体恢复健康的时候才能说给自己听了。
    没想到的是,这件难为了自己有些年头的东西,李令月竟然说她已经知道了里面的秘密!
    这让萧雨如何能不兴奋?!
    “看把你急的。”李令月白了萧雨一眼,百媚横生。“躺好,乖乖的躺好,我就说给你听。”
    萧雨果然听话,乖乖的平躺下来。
    李令月收拢了一下自己的秀发,枕在萧雨的胸膛上面,顿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充斥李令月的全身。
    这就是男人带来的感觉么?为什么以前遇到的男人或者男人们,总有一种无比厌烦,令人作呕的感觉?为什么这些感觉在萧雨身上,通通的消失不见?
    甚至萧雨身上的那种微微有些发咸的汗水的味道,现在的李令月闻起来都是一股男子汉的气息。
    自己是他的人了呢。
    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没有过的。
    “说呀。”萧雨抚摸着李令月的秀发,慢慢的问道。
    李令月昂起头,变成趴在萧雨的身上,用下巴磕在萧雨的胸膛上面,双手摆弄着那个吊坠。
    “我这可是耗费了许许多多的脑细胞才想明白的。白告诉你?我不干。”李令月撒娇的说道。
    说完,连李令月自己都是浑身一颤,这还是我么?我能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我这是怎么的了?!
    “有奖励!”萧雨顺手在李令月的翘臀上啪了一巴掌,笑呵呵的说道:“奖励就是我这个人,送给你了。”
    “切。我才不稀罕。”李令月说道:“你随便,把属于我的东西留给我就行了。”
    “什么是属于你的?”
    “它呀。”李令月吃吃的笑:“我又抓住你的把柄了……”
    “……”
    “要不切下来送你的了。”萧雨想了想说道。“反正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对于我来说就是个不听话的兵。”
    “你敢!!”李令月横眉怒目。急切的把小东西攥在自己手心,宝贝似的呵护起来。
    两人各自穿了一件睡衣,坐在床头柜两边。
    李令月打开床头的读书灯,莹白的光芒照射在萧雨那个玉坠上面。
    自从萧雨的父亲把这个玉坠送给萧雨的那一天开始,这是第一次从萧雨的脖子上取下来。
    以前的时候,就算是睡觉,运动,洗浴,萧雨都是从不离身。
    他只知道这里面有秘密,知道这一样的东西有七个。却不知道这一样的七个小饰物里面,究竟能掩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你看,这里面有一个小虫子,似乎是蚯蚓还是什么别的东西。”李令月说正事儿的时候,还是比较靠谱的,至少比萧雨靠谱一些。
    “虫子?怎么会,这又不是一件琥珀……啊!不对!这就是一件琥珀啊!”萧雨大吃一惊。这件小玩意的材质叫做琥珀玉,长得像是玉器,实际上首先还是一件琥珀。
    “后面还有字。”李令月说着,使劲的摩挲了两下,搓呀搓的,把一件小饰品搓的比小萧雨还热了三分。
    在李令月的摩挲下,那件琥珀玉上面真的浮现出来淡淡的淡青色的字迹。
    “膻中”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萧雨和李令月却吃惊的对视一眼,这分明是人体要穴之一。
    只是不知道,这两个字出现在这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萧雨惊讶的看着李令月,这妮子简直也太不可思议了,短短几天的时间,就研究出了自己几年都没有琢磨明白的问题。
    李令月笑着指了指身边不远处的一台笔记本电脑:“上网查的啊。”
    “不可能。”萧雨的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似的,说道:“我也查过,却什么都没查出来。我的师傅也查过,我师父很厉害的……”
    “这是一个内部网站,很少有人知道的。而且,这也不是咱们华夏国的网站呀。”李令月笑着解释道:“我是做什么的?我是帝京医学院生物工程系的老师。同时,我还是英国皇家生物研究会的在职研究员。这个生物研究会,代表着世界上最先进的研究成果。”
    李令月一边说着,取来那台笔记本电脑,吧哒哒的打上一串字符……
    萧雨连忙制止道:“算了算了,这网站神马的,也就别让我看了,对于那些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就算他们认得我,我也不认得他们。英语这东西,我只学过二十二个英文字母,其他的一窍不通。你说究竟查出什么吧。”
    “……”
    “果然是一窍不通。”李令月看了萧雨好大一会,才慢悠悠的说道:“还二十二个英文字母,你吃了几个还是怎么的。”
    “那就是二十八个?”萧雨试探着问道。
    “也不对!”李令月气的直翻白眼:“算了,说了你也记不住。天啊,想我李令月精通六国英语,怎么找了你这么个男人!”
    “……”
    这次换萧雨无语了。李令月和李建国一样,都是精通“六国英语”的超级牛人,在这样一个语言天赋比较高深的家庭里面,萧雨还是很是有些自卑的。
    “同样的东西……可能是同样的啊,在米国发现过一个。你你你,你别激动,我只是说差不多。上面就记载着这些,琥珀小虫子,背面加温的话会有字迹显现出来。而且,米国发现的那一个,也是汉字,所以有理由相信,这是华夏国出产的东西!”李令月很肯定的说道。
    第164章 疯狂切割!
    “然后呢?”萧雨端详着自己的这个玉坠。米国发现过一个可是据二师傅所说,这几件一样的玉坠,都是他萧家的东西。如何会跑到米国去?还报道在一家英国的内部网站上?
    “然后?什么然后?没有然后了啊。网站上提供的有用的消息,就只是这么多。其他的就是一些漫无目的的猜测,甚至有人以为这是外星人留下的东西。而且出现在生物研究的网站上,理由也很是牵强,有同样一个皇家研究会的研究员,认为这里面的小白虫子,是一个以往从未发现的新生物种,就这么简单。后来研究也没有继续下去,原因是那件玉坠也不属于那个研究员所有,那研究员也不可能去破开别人的玉坠,来研究他自己为是的新生物种。”李令月把玉坠从萧雨手中抢过来,迎着灯光照射了一下,解释着说道。
    一个小虫子,两个与穴位有关的汉字,这点发现,还不如没有,疑问显得更多了,迷惑也更深了。
    两个人开始争抢那个玉坠,似乎抢到手里看看,就能把那天大的秘密破解了一样。
    若是别人和萧雨争抢,萧雨早就火了。从小时候开始萧雨就坚持了一个信念,这个玉坠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失去。
    可惜的是李令月现在已经不是“别人”了。就在刚刚的时候萧雨用行动把李令月变成了自己人。
    所以两人之间的争抢,看起来更像小情侣之间的打打闹闹。
    “啪!”萧雨一个不下心,胳膊肘碰到了床头灯的开关,房间里顿时黑了下来。
    而萧雨抓向那个玉坠的手掌也用力过度,忽的一把,抓到了一个柔软的软肉。
    “啊!”李令月又叫了一声:“你个小色狼!你是故意的。”
    “没有没有。”萧雨连忙解释,然后就听见吧嗒一声清脆的声响,紧接着是李令月焦急的声音传来:“开灯,开灯!玉坠掉了。”
    萧雨吓了一跳,这个玉坠那可是等同于他的生命一般的东西,连忙摸索着去找床头灯的开关。
    床头柜前面一溜好几个开关,萧雨索性全部按动,打到了“开”的位置上。顿时屋子里灯火通明,除了大灯淡淡的柔和的白光,床头灯竟然发出淡蓝色的光芒,把床头柜映衬的如同进入鬼镜一般,幽幽的人无比。
    “关上再开就是荧光了。”李令月指着开关提醒道。
    “哦。”萧雨并不知道一个开关还有这么多的讲究,应了一声,就去换灯光。
    就在这时,萧雨眼角的余光一撇,忽然浑身一震,放在开关上的手掌也哆嗦了一下。并没有立刻按下去。
    那枚掉落在床头柜上的玉坠,竟然出现了一个暗灰色的裂痕。
    “怎么会这样?”萧雨一把把那玉坠抢在自己手里,迎着大灯的灯光看了过去,仔细的摩挲了一阵,玉坠圆润光滑,哪有什么裂痕?
    “怎么了?”李令月见萧雨一惊一乍的,急忙问道。
    萧雨又捏着玉坠端详了一阵,自嘲的笑笑,说道:“我大概是神经过敏了,刚才竟然看见这玉坠裂了个口子。现在仔细看了看,却并没有。”
    说着,把玉坠放在床头柜上,给李令月查看。
    “真的有个裂口!”李令月惊讶的捂着嘴巴:“不会是我摔的吧?”
    淡蓝色的床头灯的灯光下,那玉坠上赫然显现出一条平齐的裂痕。几乎从上至下,贯穿整个玉坠。
    萧雨战战兢兢的把玉坠拿到荧光灯下,那玉坠赫然又恢复了光滑平整的模样。
    “这光线有古怪!”萧雨和李令月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说道。
    帝京中医学院。游泳馆建筑工地。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月是黑的,却没有什么风,天气闷得很,临时搭建的建筑工棚内,一个简易的小电扇嗡嗡的转着,发出一阵阵即将报废的声音。根本带不起什么风,更谈不上阴凉。
    铁皮房搭建的工棚内热的跟火炉子一般,老廖已经跟着工头做了十几年的看场工了,这个温度对于他来说还能忍受的了,毕竟已经习以为常了。白天的时候还能见到工友们热火朝天的干活,时不时的说两个荤段子解解闷,却也不是很无聊。无聊的是冬天的时候,大伙都放假回家,一个月漫长的假期里面工地上只会留下老廖一个人,就显得无聊的很了。
    实际上在帝京这大城市里面,不会有什么不长眼的小毛贼来工地上偷东西。即便是偷了,也卖不了多少钱,三五十里范围内连个收破烂的也没有,还不够开车来的油钱。可万一,一不小心被抓到了,工地上解决的办法也简单,不会报官,直接拉几个整天手痒的汉子痛揍一顿,这汉子们整天干力气活,下手没轻没重的,一顿下来,怎么也打个半死。
    今天老廖不会无聊,因为工头把一个上午犯了错的小伙子安排过来一起守夜。
    小伙子还算孝顺,拎了一只扒鸡,一只片好了的烤鸭,一瓶十几块的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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