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火热而缠绵。
    从上而下,衣衫褪去,余下一片涟漪风光。
    “枫哥……”傅雅看着眼前的庞然大物,忍不住尖叫出声。
    “宝贝,你真漂亮。”雷子枫此时有如一个帝王,正在开垦着他的王朝,此时的他神情飞扬,满面红光,冷硬的俊脸紧绷,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他冷硬的俊脸上滴落在床。
    傅雅低头看着山峰间的一抹粉,刚愣了一会儿神,那抹粉便跟她亲吻上了。
    “雅雅……”雷子枫低吼着,咆哮着,冲锋着,像是要攻陷堡垒的战士,浑厚有力。
    傅雅刚开始还接受不了这么大的强度,但是,渐渐的也深陷其中,感受着他所给予的,感受着他所带给她的快乐,不断地配合着他,知道他此时不能如以往那般和她欢好,这种方式她还是第一次尝试。
    在她的牙齿不经意间扫过粉中一点时,男人俯身狂吻住她,几番之后,男人便彻底释放出来……
    “雅雅……”雷子枫歉意地看着傅雅粉嫩的脸蛋上布满了水渍,拿着餐巾纸将她脸上的水渍一一擦去,只是,在擦拭的时候,却不经意间看到傅雅探出舌头舔了一遍唇边上残留着的水渍,这看得雷子枫的眼眸更深,扔掉餐巾纸,俯身继续吻上她的唇,跟她一同品味那味道。
    ★◇
    傅雅发现自己每次色诱雷子枫,总是问题没有捞到自己却先失了身,这时也是这般,被雷子枫伺候着洗完澡后,她就闷闷不乐的。
    “怎么了?谁惹我的小宝贝生气了?”雷子枫将切好的一小块西红柿放在傅雅面前,“宝贝,尝尝看。”
    傅雅张口就咬了下去,抬眸瞪着他,直接将他的手指也给咬住。
    触电的感觉瞬间从指尖那端传递到雷子枫的全身,激得雷子枫差点把持不住想要就在厨房里要了她,只是刚才已经折腾过她一番,便只好将手指抽了出来,揉了揉她的发,而后转过身去,继续切着西红柿。
    看到雷子枫这般的淡定,傅雅瞪得更带劲了,“雷子枫,你到底告不告诉我你让容凌说给左向阳的那句话是什么呢?”
    都被他糊弄过去两次了,这一次,她一定要知道。
    “这么想知道?”雷子枫将切好的西红柿放入碗里,而后打开煤气,打算煮一碗西红柿鸡蛋汤。
    “你说呢?我都问了你好多遍了,你硬是没给我个回答。”傅雅小小地不满道,她都因为这个问题被他吃过一次了,他还是不告诉她,简直就是可恶至极。
    雷子枫将食材放入锅里后,这才转过身来,看着傅雅,笑道:“先奖励一个吻,我再告诉你。”
    “得寸进尺了你!”傅雅推着轮椅直接后退好几步,白了他一眼。
    “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说着,雷子枫看锅里的水已经沸腾,将鸡蛋打碎放了下去。
    傅雅气急,这简直是只狡猾的狐狸,总是不肯吃亏,而且,还是要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吃完豆腐之后,他才肯告诉她,以后要是他想知道她点什么,她一定也要这么折磨着他,哼哼,简直太难受了。
    而她又真的很想知道,毕竟这个问题在她心里萦绕了很久,于是她推着轮椅上前,没好气地道:“弯腰。”
    雷子枫将火关小点,这才笑着弯下腰来,很主动地将俊脸凑到傅雅的面前,等待着让佳人一亲芳泽。
    傅雅眸光突然扫过流理台上放着的勺,勺子里面有水,她凑上去在他脸上打了个啵,然后右手飞快地抄起流理台上的勺子,朝着雷子枫就将水泼了过去,与此同时,她推着轮椅往后退,抬起手指着满身湿漉漉的雷子枫,笑得前俯后仰。
    虽然雷子枫此时浑身湿漉漉的,但是却一分都不见狼狈,反而因为湿透了,那单薄的衬衫紧贴在他身上,将他上半身令人爆喷鼻血的强健体魄展示出来,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格外的撩人,而此时,头上也因为被泼了水,水珠儿一滴一滴地从发尾滴落在俊脸上,整张俊脸显得分外的勾魂。
    这看得傅雅失了神,回神过后,立马回想起现在的状况,傅雅赶紧笑着说道:“雷子枫,我去给你拿毛巾哈。”
    此般状况下,她得赶紧开溜,可是,雷爷会允吗?自然是不会,几步上前,就将轮椅上的小女人拦腰抱起,放在怀里狂吻下去,一番折腾之后,傅雅闻到厨房里有股焦味,瞄眼一看,锅里的东西烧焦了,雷子枫好像也闻到了,将傅雅放了下来,赶紧回去一番折腾,看得傅雅在旁边笑不可支,“雷子枫,你吻我,你就得洗锅刷锅,还得重新做菜,看你下次还敢在厨房里强吻我不。”
    “下次关了火再强吻。”雷子枫牛逼哄哄的一句话就爆了出来。
    傅雅默了,只能转移话题,“现在亲也亲了,总可以说了吧。”
    雷子枫将锅重新刷干净后,才慢悠悠地说道:“我让容凌跟左向阳说,中东地区很期待你回去。”
    “中东地区?”傅雅微微疑惑,对于左向阳的来历她也不清楚,只知道左向阳是傅鑫的战友。
    “嗯,他二十三年前被勒令退伍,而后出国去了中东地区,在那边犯了大罪,中东地区的国家联合起来正在追捕他,他没法子才逃回了华夏。”雷子枫慢慢地解释道。
    傅雅这才明白,原来如此,难怪雷子枫的那一句话就将左向阳搞定了,虽说左向阳是华夏的人,但是,如果中东地区的警官来华夏要人,华夏则不一定会保护着左向阳,毕竟当初左向阳是被军部勒令退伍的,也不知道到底是犯了什么错。
    这一个下午,雷子枫给傅雅做了顿丰盛的午餐,两人吃得很愉快,而后两人抱在一起睡了个午觉,雷子枫被一记电话催着要回特种部队处理事情,傅雅因为腿受伤的缘故,请了一个月的假,雷子枫将傅雅送回了傅宅,这才赶回了特种部队。
    ★◇
    而此时在一间宾馆的房间里,左向阳和左茂勋正坐在沙发上。
    “爸,那个人跟你说了什么,你怎么一听,就放弃这桩娃娃亲了?”左茂勋很不理解,但是,此时他也是很小心翼翼地问着。
    “茂勋,傅雅那丫头不适合你,以后爸给你找个更好的。”左向阳抬手吸了一口烟,而后又缓缓吐出一圈圈的烟圈,双眉皱成一团。
    此次回来,没想到竟然被人查出来了底细,华夏已经是他最后可以停留的安全港了,如果离开了华夏,他又得去过逃亡的日子,而那逃亡的日子已经让他厌烦不已了。
    谁都想有一个安定温暖的家,他左向阳也一样,只是,自从二十三年前他被逐出军部,当时他的妻子正怀有身孕,急需要钱,而他也不知道他除了当兵还能做点什么,便出了国,去中东那边打拼,中东那边战火纷飞,只要你有实力,那就有权利和金钱,只是,政府会不断地追捕他们,这让左向阳也一直想回到华夏落地生根,毕竟他今年已经五十五岁了,已经不再年轻。
    左茂勋一听这话,阴柔般的脸上尽是不满,声音依旧是细声细语的,不过却带着点撒娇的味道,“爸,我就是喜欢她嘛,我就是想她嘛,爸,你答应过我的,会给我一个生日礼物的,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傅雅行吗?”
    虽然只是跟傅雅初次见面,但是,他却被她身上的气质和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魅力深深地吸引着,不能自拔。
    他不知情为何物,但是,却知道此时坐在这里,他脑海里萦绕着的依然是那张在阳光下有些模糊的娇媚容颜,久久不肯褪去。
    左向阳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又抽了好几根烟,儿子的这个要求太过艰难,他不是不想满足他,而是真的无法满足,雷子枫,那个人深不可测,他都玩不过雷子枫,茂勋想要抢雷子枫的女人,几欲不可能,可是,这是这么多年以来儿子第一次恳求他,他这个做父亲的不能在儿子面前表现得太过懦弱。
    就在他纠结万分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扫了一眼屏幕上的号码,是个陌生号码,他没接。
    如今是个敏感时期,谁知道这个陌生号码是谁打来的。
    电话响了一阵后,便不响了,但是没过几秒,来了一条短信,他抓过来看了一眼,电话号码还是刚才那个,只是,短信的内容,他看了一眼,眸光中立马迸发出光芒。
    回了两个字,“是的。”
    短信发过去没几秒钟,电话又响了起来,这次左向阳没有再迟疑,立马接了。
    “左老弟,好久不见,这次听闻你回来,赶紧弄来你的电话号码,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兄弟俩出来见一见面。”雄厚的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还带着爽朗的笑声,好像为这次的通话而感到十分高兴。
    左向阳笑道:“张哥,确实是很久不见了,当年我们一起出了军部,你去了圣德帝国那边,我去了中东,一晃眼,二十三年过去了,我又回来了,你呢?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也在华夏帝都,要不然怎么约你见面,哈哈,今晚有时间吗?”张浩民笑着说道。
    左向阳沉吟了一会儿,而后才说道:“有,在哪里见面?”
    两人商量好见面的地方后,左向阳让左茂勋在房间里等着他回来,便离开了。
    ★◇
    帝皇酒店里的豪华包间里,一个男人,一个脸上有着一条刀疤的男人此时正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高脚杯,轻晃着杯中的酒红色液体,望着门口的方向,像是在等人。
    没过多久,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人。
    刀疤男起身,脸上尽是笑容,朝着进来的男人大步走去,声音浑厚,在整个豪华包间里回荡着,“左老弟,这么多年没见,你的身体可真是越发壮实了,这些年没少锻炼吧。”
    “哪里能跟张哥相比,想来张哥这些年过得不错,看起来比向阳年轻不少。”左向阳笑着说道。
    他说的也是实话,张浩民比他要大,今年已经年近六十,但是,看样子却没有那么老,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看起来可是比他要年轻得多,想来这些年来张浩民过得应该很滋润。
    张浩民笑着打着哈哈,勾住左向阳的胳膊,一边走一边说道:“我们先不说这些,今天咱们兄弟俩好不容易二十三年之后再次见面,好好地喝酒聊天。”
    “好,喝酒聊天。”左向阳也爽快。
    酒过三巡,两人也聊得差不多。
    张浩民说道:“左老弟,你现在跟着哪个老板在做事?”
    “刚回来,还没有找到老板,呵呵。”左向阳又喝了一杯。
    张浩民想了想,跟左向阳对碰了一下酒杯,喝了一杯之后,说道:“要是左兄不嫌弃的话,就跟着张哥干怎么样?”
    左向阳一愣,眼眸中尽是笑意,喝了好几杯,最后才一掌击在桌子上,干脆利落,“好,张哥肯带着向阳做,那向阳就跟着张哥做,只是……哎……”
    说着,左向阳一声哀叹,而后,又是连续喝了好几杯酒下肚。
    张浩民问道:“怎么了?左老弟有什么烦心事?”
    “其实这次我回来,是为了我儿子的婚事的,只是……”左向阳说到这里,手一甩便将手里的酒杯甩在地上,站起身来,低吼道:“只是傅鑫那老贼欺人太甚,二十三年前说好的,两家定下娃娃亲,但是,这次我带着我儿子前去提亲却被阻了下来,太可恨了,傅鑫已经不是当初我们认识的那个鑫哥了,变了,完全的变了,看来他进入傅家之后是真的跟我们不一样了,我替我儿子不值啊,我儿子苦苦等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到了结婚的年龄前去提亲,竟然被拒绝了,而且,还是被公然拒绝,那么多人瞧着,当时真是出丑出大了,如果今天张兄不喊我出来喝酒,我也会一个人出来喝闷酒的,实在是觉得太憋屈了,你说,当初他要是不答应,就别跟我提娃娃亲的事,连两个小娃的定情信物都给了的,如今,到头来,他竟然反悔了,张哥,你来评评理,这是不是傅鑫那个老贼欺人太甚!”
    张浩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劝说道:“算了,别跟他一般见识,你儿子难道还怕娶不到好女孩。”
    “我就是咽不下那口气!凭什么,难道就凭他们傅家有钱,所以就可以这般的捉弄我们左家吗?这些年来我儿子可是一直想着要娶他女儿的,连女朋友多没谈过,跟别说跟女孩子拉拉手了,我气不过啊!有钱人又怎么了,竟然可以这样践踏我的尊严!我要是有能力了,非得跟傅鑫拼了去不可。”左向阳说着说着就有点动真怒了,今天在傅家受到的各种冷眼这个时候都爆发了出来,连连将桌上的酒瓶子砸了十多个。
    张浩民想了想,起身,重重地拍了拍左向阳的肩膀,沉重地说道:“你啊,傅鑫本来就是个小人,你难道忘记当年为什么我们两人被勒令退伍,而他却反而高升了?那件事情我们三人都参与了的,为什么他跟我们是截然不同的结果?你这些年有没有仔细地去想想。”
    左向阳一窒,一分钟过后,他双目睁圆,“这些年我还真的没有去想那件事情,我原本以为傅鑫当时是被傅昊天认出了出来,所以他没有遭罪反而升迁了,难不成还有别的理由?”
    要知道那一次被勒令退伍,他所有的前程都被一刀砍了,而且,还被迫去了中东地区过着那种整日逃亡的日子,连自己的亲身儿子也只能通过网络见面,这次还是他第一次亲眼见到自己的亲身儿子。
    那次的事情带给他的憋屈简直就是毁了他的整个光明的人生,让他变成了如今这般的黑暗。
    此刻张浩民竟然告诉他当年的事情有些蹊跷,他心里顿时就生了疑。
    张浩民将理由和事实还有证据跟左向阳说了一遍,连证据都带过来了,这一次他是带着目的过来的,自然是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齐全,要收得左向阳这个亡命之徒的心。
    而左向阳看了那些证据之后,气得一掌狠狠地击在原木圆桌上,顷刻间,一条清晰可见的裂缝从他的拳头处裂开到桌子的另外一端,可想而知,他此时的愤然之情。
    “md,真是没有想到,原来他早在二十多年以前就已经存了这样的心思,难怪如今我带着儿子上门提亲他坚决不答应呢,原来他从头开始就没有把我们当兄弟看,这种人,简直可恨,如果有可能,老子真想一枪蹦掉他,老子的一生都被他给毁掉了!”
    张浩民安慰着道:“没事,机会是有的,不仅仅你对他愤恨,我对他也是愤恨的,如果不是他那般,我们哪里会被勒令退伍,说不定,如今已经是少将军衔,哪里需要每天提着脑袋拼命地为老板卖命,既得不到别人的尊敬还会得到别人的辱骂,左老弟,你放心,只要你跟在老哥身边,老哥保证能够让你有机会报仇雪恨的那一天!也会让你儿子最后抱得美人归!”
    ★◇
    第二天,是元首前往特种部队给上次完成任务的士兵颁奖的日子,傅雅觉得自己不会有奖励,毕竟她并没有参加到最后的决战中去,只是,她作为麻辣小队的队长,于情于理,即使她不会有奖励,她也应该过去一趟,跟自己的队友们聚一下。
    她喊了皇甫爵来接她,她不想事事都麻烦雷子枫,毕竟雷子枫如今位居两个官职,每天忙的事情肯定很多,她不能拖他的后退。
    “小雅,你的腿还要多久才能好?”皇甫爵皱着眉头看着副驾驶座上的傅雅,已经过去四天了,还没好。
    傅雅笑道:“这是枪伤,你以为是普通的伤呢,四天就全好过来,没有伤了肌肉已经很好了,要不然……”后面的话傅雅没有说下去,毕竟她这不是还没有伤到肌肉嘛,也没有必要说出来让两人都苦一把。
    “我记得你以前受伤了好得特别的快,这次怎么要这么久。”皇甫爵疑惑着道,他自然是知道傅雅受的是枪伤,只是,以前傅雅的身子自愈能力真的是看红了他的双眼,羡慕不已呢。
    傅雅白了皇甫爵一眼,“那是因为以前受的伤都表面的,所以好得快,这次伤到里面去了,伤口倒是早就愈合了,就是左腿还不怎么提得起力气。”
    “早点好起来吧。”皇甫爵的眉头微微蹙起,一来是真心希望傅雅能早点康复,二来是因为小队里的其他成员已经在叫嚣着要去给唐森报仇了,尤其是苏曼,闹得最凶。
    “嗯,我也想快点好起来,整日坐在轮椅上,我也很不习惯。”傅雅叹道,何止是不习惯,简直是就憋得难受,想想一个每天都要锻炼十多个小时的人突然坐在轮椅上了,一天都不能运动几下,那股子难受感可想而知。
    唐森的仇她是记在心里的,等大家的心情平复下来,她的腿也差不多该恢复过来了,到时候就可以去为唐森报仇了。
    回到部队的时候,苏曼第一个跑了过来,刚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傅雅还是坐在轮椅上,最后改口道:“队长,你的腿好些了吗?”
    “嗯,好很多了,郑沙单怎么样了?”她受的是腿伤还比较好,郑沙单却是被子弹直接打入了胸膛,虽然不是在左胸口,但是,相较起她的伤势而言,郑沙单的是要危险数倍。
    “还在医院里住着,情况在慢慢好转。”苏曼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突然之间她想到队里这次受伤最重的队长和郑沙单都还没有好起来,而她还在叫嚣着要去给唐森报仇,忽然之间觉得自己好傻x。
    果然,冲动是魔鬼。
    好在,这些天里队里的人喊住了她,并没有让她那么去做。
    “先去看看他,元首是几点过来?”傅雅说这话的时候是去问在身后给她推车的皇甫爵的,凡是消息她已经习惯性地去问皇甫爵了,皇甫爵是队里的副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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