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君雨馨觉得自己快透不过气来。
    女人娇嫩的肌肤在他的人为破坏下,竟然留下了一道道属于他的烙印,尽管他尽量温柔,可触到一片柔嫩,他似乎醉了酒,脑子混混沌沌不知自己的轻重。
    “司空烈……”她带着些迷蒙。
    娇娇柔柔,染上了几分颤抖。那是一种撩人的邀请。
    栗子色的瞳仁里火苗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身下的女人融化。
    一阵凉飕飕的感觉袭来,君雨馨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浑身瞬间僵住,此刻的画面与某个晚上的画面有些重叠。
    也许在帝宫那晚他带着憎恶的惩罚。他真的吓到了她,让她心里产生了阴影!
    他的吻又放柔了,眸光带着安抚化作了一汪有魔性的深潭,让君雨馨觉得自己似乎掉进了一个漩涡,无法自拔。
    只是,当男人挑起她的裙摆,她反射性地抓住了那只带着魔力的大手,对上他血红的双眸。
    迷蒙又慌乱的眸子里升起了一片水雾,仿佛只要她那乌溜溜的眼珠一转动,就会有珍珠滚落下来。
    男人的心底竟然掠过一抹怜悯!
    明明他决定了,今晚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放过她,可是,看到女人眼里的水雾,以及她雪白的贝齿蹂躏着她略微红肿的唇瓣,他见鬼的竟然不忍!
    商场上的狠绝对着她竟然遁了形!
    尽管体内的火热快爆炸,司空烈倏地咬牙,双手一撑,再一个翻身,他便下了床。
    额际有晶莹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
    身上的重力突然消失,君雨馨大力呼吸了几口,瞬间发觉自己火烫的身体竟然空虚无比。
    迷蒙的双眼,看着男人涨红的脸以及滚落的汗珠,她竟然鬼使神差地抓住了司空烈的手。
    男人疑惑地望向了女人,此刻女人的任何一个动作和眼神,都会摧毁他发挥惊人的定力累积的理智。
    “你……什么意思?”他很费力地吐出了一句话,声音粗哑得仿佛变了一个人。置于身体另一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似乎才能让他控制住不再次扑下去。
    眸子掠过女人的俏脸,她似乎散发着幽幽的香味,他不敢多看她一样,连呼吸也屏住了。
    “你去……哪里?”此刻的女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对男人有多大的影响力,她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里,竟然盈满了不舍。
    男人刚按下去的火焰又灼灼地烧了起来。
    “你这是……要我留下来?”极度隐忍着,男人一句话说得好困难。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和她说话,觉得那都是一种撩人的勾引。
    “我……我……”
    乱啊,晕啊,她究竟在说什么?她究竟要说什么?
    君雨馨的小脑袋瓜,彻底迷糊了,接不上话,也浑然不觉自己的小手竟然紧紧地抓着男人的大手没有放开,反而加了一分力道,似乎,害怕他下一秒就会跑掉。
    妖精!
    这是作死的节奏!
    男人眸子里红光一闪,下一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他再次覆上了女人的娇躯。
    甭管她愿不愿意当他的贵重礼物,他要定了!
    “啊……”女人只来得及惊呼,便淹没在男人铺天盖地的激吻里。
    起初女人的小手还反抗地捶打,推搡,男人的吻带着魔力,大手仿佛也带着魔力,眨眼的功夫,她的浑身便像着了火,然后火势凶猛,最终将她吞没了。
    ……
    浮浮沉沉,沉沉浮浮,女人脑子里一团混乱,她是清醒的还是睡着了的?她不知道,她只是觉得好困,好困,她要睡觉,最好三年五载,那样才能睡饱。
    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满室的窗帘挡住了炙热的阳光,夕阳也下山了,最后一抹余晖打在卧室的窗前,似乎努力了一天,它都没能穿透玻璃照进屋子里,最后,黯然离去。
    超大的床上,女人轻轻拧着眉头,似乎睡得很香又很难受,红红的唇,还带着略肿的迹象。
    长发凌乱地散在枕边,也许翻动了身体,被子已经滑至前胸,露出大片的雪白,不,那雪中还镶嵌着点点红梅。
    长腿至膝盖以下,露在外面,肌肤白皙细腻,看一眼便想要触碰,以感受它的柔滑。
    咔--
    卧室的房门被推开了,司空烈轻轻地走进了屋子。
    看到床上依然沉沉睡着的女人,嘴角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换了居家服,脱掉鞋子,他躺上了床。
    霸道地将女人搂进怀里,温热的唇,老实不客气地覆上了女人还略肿的唇瓣。
    救命啊……
    君雨馨呼吸困难,有人夺走了她的空气,下一秒她就会窒息死亡,心不甘情不愿拉回自己的理智,蓦然意识到自己正被人火辣地亲吻着。
    “唔……”她拼命挣扎,睁开双眼,司空烈放大的俊脸撞进了她迷蒙的瞳仁。
    他,他还没有结束?!
    君雨馨已经彻底晕乎了,她以为还是昨天晚上,男人还在不断地向她索取。
    终于,男人满意地放开了她,脸上散发出某方面得到满足后的光辉,对着女人惊疑的眸子露出了一抹淡笑。
    “我不知道要怎样叫醒你,所以……”男人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
    明明就是趁人之危,占人家便宜,他还说得比唱得好听。
    “起开!”君雨馨恼怒,小手推搡着男人,扭动间被子一滑,当她胸前春光全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被子下的自己光洁溜溜。
    热气上来,熏红了她的小脸。
    昨晚的一切回笼,想到自己竟然堕落地拉住了男人的手,想到男人不要脸的花招,她狂汗了!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有那么不要脸,司空烈有那么闷骚!
    浑身绵软的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倏地一下将被子拉高蒙住了整颗头颅。
    天啊!地啊!
    要不要这么整人?
    老天爷,赶紧给她来一个惊雷劈死她吧!
    君雨馨啊,君雨馨,你不是洁身自爱么?你不是自命清高么?你不是最鄙视在男人面前作践自己么?
    可惜啊,可惜,你一样堕落,最终,如同君雅彤说的那样实实在在就是男人的玩物!
    深怕女人闷死,司空烈好心地拉掉女人的手,给她剥出一颗头颅。
    言辞里带着些戏谑,倒不是嘲笑女人的意思。
    “昨晚不是挺大胆么,这会儿想当缩头乌龟?迟了!”
    “滚!”君雨馨恼羞成怒,闭着眼睛不想看见那张邪恶的脸。
    司空烈露出淡淡的不悦,他不喜欢女人这样对他说话。
    昨晚,她情到极致的时候,她乖顺得像小猫咪,让她叫老公,她就乖乖地叫,让她喊烈,她就乖乖喊烈,喊得他骨头都软了,才有他不知餍足的索取。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名字在女人的嘴里,不,是她的嘴里叫出来,是那样动听。
    潜意识里,她醒来,他还想她依然那么乖顺。
    叫他‘老公’或者‘烈’。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希冀什么,司空烈被自己的思绪震撼了!
    这个女人究竟对他下了什么魔咒?
    拥有了她的身,他还强烈地想要她的心也忠于他,虽然他一向这样要求自己身边的人忠心,可是,似乎他对她的要求不仅仅是忠心那么简单。
    难道他……
    不可能!他只是迷恋上了她美好的身体,充其量也就是她是个不错的床伴。
    捉住女人的肩,挑起女人的下颌,他迫使她看着他:“有那么别扭吗?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充其量也就是离第一次久了一点点,你要清楚地知道,你的身份就是我的妻子,你的义务就是满足我,当然我也满足你。看来,我们的夫妻生活要经常练习,这样你才会习惯!”
    躲不开男人的视线,君雨馨知道男人说的是真的,一颗心不住地往下沉,有了这第一次,她就再也阻挡不住第二次,第三次,她是真的沉沦了。
    呵!他说她是他的妻子,做妻子要履行做妻子的义务!可惜,她不是,不是啊!
    她只是一个替代品,她叫君雨馨不叫君雅彤!
    这一回,她真的做了他的玩物了!
    心里有丝丝泛着痛,她努力压制下去。如今,她还能怎么办?
    正如张婶所说,她早就是只破鞋了,她还在意什么?破罐子破摔得了!那个过程,回忆起来,似乎也没第一次那么恐怖和疼痛,反而她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
    嗯,她该庆幸这个男人技术不错?更该庆幸,让自己变成破鞋和破罐子破摔的,自始至终都是同一个男人?!
    “出去,我要起来了。”心里做好了一番建设,君雨馨淡定了不少。她推着男人的手,要他离开。
    “呵……”司空烈轻笑出声,她浑身上下还有哪里没有被他看过?不过,女人这种别扭的害羞,貌似他看起来很愉悦。
    爷啊,你奶奶的!
    什么时候你大爷的,看着女人就愉悦了?不是瞧着人家就觉得是在演戏的么,任何一个小动作,在您老的眼里不都是玩儿欲擒故纵么?大爷你吃饱了,喝足了,女人就耐看了!
    爷啊,你的节操呢?
    哪里管女人的推搡?男人将女人紧紧箍进怀里,女人要挣扎,他带着几分霸道的口吻说:“不准拒绝我!”
    低头,他不管女人同不同意,直接攫住那还有些红肿的唇,又开始蹂躏。深吻过后,他略微喘着气说:“不准弹琴给其他男人听!”
    爷会不会太霸道?
    君雨馨瞪眼,下一秒,她‘啊’的一声,已经被男人从被子底下捞出来,抱着往浴室里走。
    难道这禽兽还没有吃饱?!
    君雨馨表示强烈反对,她开始努力捶打男人的肩:“司空烈你禽兽,才没过多久,你就……你是要我死吗?”
    知道她误会了,男人也不怒,径直把君雨馨抱进浴室,一只手调试好了水温,把水放进了浴缸再把女人放了进去。
    他抽空说:“你都睡一天了,还不赶紧收拾干净下去,晚餐得重做第三次了!”
    “啊--”君雨馨惊呼了一声,仿佛被雷劈中,她竟然睡了一天!晚餐!天啊,下面的那些人又该怎么咬她舌根了?
    紧握拳头,她真的想一头撞死。
    仿佛看透了女人的心思,司空烈淡淡地说:“没谁敢多看你一眼!”天知道,他回家来问了张婶,女人不吃不喝睡了一天还没有起床的时候,他特意吩咐:一会儿少奶奶起床谁也不准多看她眼或者背后乱咬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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