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直接被人撕开,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因为穿着睡衣的缘故,里面没有任何的遮挡。他大手用力地蹂躏着两团柔软,几乎要掐出痕迹来。
    秦婷疼得痛呼,想要阻止他的疯狂,双手还没抬起,直接就被反剪在身后。身体只是刚刚适应情、动而已,还没有湿透,就被他压在沙发上,狠狠地占有,随之是猛烈的抽、插。
    一下一下,都是尽根占有。
    “疼……”
    在炙热的吻之下,秦婷找回一点空间,她剧烈喘息,拧着腰,整个人被撞击得厉害。听到声音,贺鎏阳一只手放在她的腹部上时不时故意按压,让那种接触更多了一层。另一只手则来到秘密花园,揉捏着上面的珍珠。
    “嗯……”
    十分激烈的刺激,让秦婷想不动情都难。她不自觉地回应,动着腰肢回应他的猛烈。她将自由的手压在他放在她腹部的大手上面,在撞击过分猛烈时,紧握他的手。
    手上的节奏和身、下的节奏渐渐连成一体,对于两人来说,此时的刺激已经足以攀上高峰,但是似乎是有意,谁也不愿意就此放开。还是一下一下地配合。
    贺鎏阳一把将秦婷翻过来,抽、离的雄伟带出水渍,在她呻、吟的片刻,再度重重地撞击进去。两团柔软在他面前不断晃动,他低头,重重地咬住它们,手也不停,让她更是大受刺激。
    “啊!”
    三重刺激之下,她终于忍不住尖叫出声,剧烈的收缩让他知道她几乎已经到了极点。可是他不甘心就这样,狠心一把将始终挺、拔的那物抽离出来。手和嘴巴也同时撤离,三重刺激一下子消失。
    顶峰的感觉还没到,就突然掉了下来!
    “求我!”
    秦婷双眸含泪,浑身酥~麻得难受,大口的喘息,浑身软软地挂在他身上,睡裤都还没完全褪下。
    “我求你。”
    “不够。”贺鎏阳说完,用那物顶了顶她。
    “嗯……”秦婷咬住他的肩膀,下面不断地主动找寻,可是他好坏,就是故意躲开。要不就是和她玩捉迷藏,碰到一下后,立马就退开。
    她呼吸加重,白皙细嫩的肌肤酡红,布着细细的汗,她微微吹了口气,在他耳旁,喘息着道:“贺鎏阳,我要你……好、好爱我。”说完,用身体磨蹭着他,她虽然热,但是他却能用火烫来形容。
    这种事情,吃亏的从来不会是女人。她学过的。否则……男人就不会被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来形容。
    “怎么爱你?”贺鎏阳声音沙哑,呼吸比她更重。
    秦婷看着他,将头放在他肩头上,手垂下,一把握住已经箭在弦上的那物。她闭着眼睛,一下下地背着那处的所有敏感点,做过无数次解剖的手,灵巧准确地一下下动了起来。
    这次,轮到他疯了!
    “从哪里学来的?!”
    秦婷嘴角一扬,媚态撩人,不等她回答,他已经急迫地占有了她,再也无法忍受住分毫,激烈地抽、插起来,将最后的能量释放出来。
    在释放的那一瞬间,他做出要抽离的动作,细嫩的手却将他拉住,他眸中闪过一丝得逞,不退反而重重推进,将米青液完全释放在温热的园地里,一遍遍浇灌。
    两人拥着,让激烈的性、事余韵慢慢褪去,秦婷靠在他肩头,眼皮下,有些整齐的痕迹,是她曾经咬出的几个牙印子。
    “出去。”秦婷靠着他,在他耳旁开口。
    贺鎏阳大手却依旧在她的腹部上挤压,惹得她阵阵颤抖,另一只手使坏地沾惹下、面的湿润,带出一点点白、浊放到她面前。
    他语气一本正经,问题却异常邪恶,“离开人体多久,他们会死亡?”
    秦婷被他搅得整个人已经要混乱,好不容易下去的感觉又一点点蔓延上来,而且她分明感觉到,体内的那物正在一点点站立。
    她咬牙喘息道:“不想继续……就滚……”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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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3你们有血缘关系
    继续不继续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清楚,更何况,两人刚经历了昨晚的事情,此时都是格外的配合。冰火!中文而一次次,秦婷似乎也跟着胡闹,连基本的安全措施都没有准备。
    当然,真正的原因是,秦婷正处于安全期。
    不过一开始,她很有把握自己不会中招,但是随着次数的增多,秦婷也扛不住了。
    “够了!”
    贺鎏阳不理她,继续辛勤耕耘。
    “贺鎏阳,你小心精尽人亡!”这逼得,完全把秦婷的毒舌一面暴露了出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秦婷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半响伸手摸过床头的一盒东西道:“戴上。”
    贺鎏阳当做没看到,戴上和不戴感觉完全不同。在享受了那么多把完美的体验,他可不想被这个东西破坏。虽然有时候这个东西的设计会带来其它体验,但是现在,他只想进行最原始,最直接的运动。
    在身、下这个女人身上,狠狠地烙下烙印!
    见贺鎏阳故作不理,秦婷直接拆开,拿出一个催促道:“戴上。”
    贺鎏阳看了她一眼。
    秦婷动了动,让他滑出去道:“别忘了,我还没完全原谅你。”
    贺鎏阳不满抱怨,“你的身体分明很诚实……”
    啪!
    话没说完,细嫩的手已经朝他打了过来。贺鎏阳笑了笑,撕开迅速戴上,再继续胡闹。胡闹了整整一早上,秦婷累得够呛,贺鎏阳也有点腰软的感觉。
    两人真正体验到什么叫纵、欲、过、度。
    躺在床上,彼此都调整着呼吸。
    “饿了。”
    秦婷当没听到。
    贺鎏阳转头看她,亲了她一口,起床打电话给皇朝,让他们送外卖过来。他定完餐回头,就见秦婷盯着天花板发呆。眼睛看起来颇有神,没有刚才的迷离。
    “这么精神?”
    贺鎏阳搂着她,亲了亲。
    秦婷也不挣扎,这个时候,她还真不信贺鎏阳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那份dna图谱有问题。”秦婷转头,道:“你有百分之二十五的等位基因相吻合。这说明,你检测的孩子和你有血缘关系。”
    听到秦婷的论断,贺鎏阳怔住,怔怔地看着她。
    秦婷转头,眸色坚定,“我需要大哥的dna。目前看来,这个孩子有可能是他的孩子。”
    秦婷话刚说完,贺鎏阳一下子坐起来,他沉着脸直接穿起衣服一句话没说开门就走!秦婷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叹了口气,从床上艰难坐起来,打算和梁医生联系,再检测一遍dna。
    高家
    一大早高柔开车从高家出来,去往贺姚所在的实验二小。她拐过一个路口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一亮黑色的轿车从视野中消失。
    她眉头微皱,这辆车,这两天她好像经常看到。
    高柔是军三代出身,高家的地位摆在那里。子女再不成才,基本的培训都会有,更何况,他们顶上还有一个时刻操心他们安全的高岚。高岚对几个弟弟妹妹的要求就是,及时带了保镖,也绝对不能松懈。
    高柔将车子一个旋转,车子再次路过一个拐弯处。这次她看得很清楚,刚才一闪而过的黑色轿车再次出现,车上的人,甚至还探头看了她一眼。
    高柔冷笑,踩下油门,车子朝东三环方向开了过去。身后跟着的人见高柔突然换了方向,汇报了方向之后,也连忙跟上。
    可是在跟了三个路口之后,黑色的轿车就被堵在一个红绿灯口外。而前方,有两辆车的款式相同。在车上的人辨别车牌号的时候,车子已经离开视线之外。
    “特么的!”
    司机连忙拿起通讯器,“报告报告,目标跟丢,目标跟丢!”
    说完,司机恨恨地摔了通讯器。接到任务的时候,都以为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谁也没想到,这个高家出身看起来不怎么样的高柔,居然还有这个本事!
    林跃收到消息的时候,立刻另外安排了人接上。可是京城这个点最困难的就是交通,而且为了不暴露身份,他们都没有行驶特殊权利。这么一来,人等于就是跟丢了!
    看到身后的黑色轿车失踪,高柔冷笑。不过为了避免出意外,她又多转了一条路,这样才敢去实验二小。只是这个时候,实验二小家长人来人往,高柔根本就没有办法一眼找到贺夫人!
    高柔摁着喇叭,神情愤愤!
    “该死!”
    身后喇叭一直摁,高柔眼见着路口过不去,直接将车停在交叉口,从车上下来。
    “喂!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你把车停这里,我们怎么过去!”
    “快把车开走!”
    “你特么的还不快开车!”
    “……”
    人群骂开,但是高柔丝毫不在意,拿起包就直接冲到校门口。有人气愤不过,直接去砸车玻璃,高柔连停都没有停。她只要找到权潋红,跟她说明一切,她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可是高柔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贺夫人的身影。
    “姚姚!”
    贺姚正要进校门,听到奶奶喊,转头唿扇大眼,“奶奶,怎么了?”
    贺夫人笑着道:“今晚奶奶来接你,你记得在教师里等,知道吗?”
    贺姚乖乖点头,这次蹦跶着进校门。
    贺夫人并不常来接贺姚放学,更经常是司机自己来。只是最近贺夫人心神不宁,所以打算来接贺姚,免得胡思乱想。
    她转头正要离开,却听到一声喊,“权阿姨!”
    权潋红听到声音,转头,看到是高柔后,脸色十分冷厉,“你来做什么!”
    高柔早猜到权潋红这个反映,只是这个态度和当年相比根本不算什么。当年她都不怕,更何况现在。
    “权阿姨,你不要误会,我来是有话要和你说。”
    权潋红冷着一张脸,温婉的脸上透着厌恶,“我们没什么可说的!高柔,你最好离我儿子远一点,我们贺家不欢迎你!”
    高柔道:“权阿姨,你不欢迎我,难道也不欢迎您的孙子吗?”
    “你胡说什么?!”
    高柔见权潋红停下看她,知道机会来了,她神情透着苦涩道:“权阿姨,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保护孩子,可是如今……我必须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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