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易宸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你今天吃春.药了?以前从不这样的啊。”
    “嘻嘻嘻嘻。”张子宁嬉皮笑脸,怕任易宸再拒绝,双手直奔主题地摸到他腹部,麻利地解开皮带和裤链。
    任易宸知道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但张子宁破天荒地这么主动,让他不禁有些飘飘然,心里一时纠结难舍。
    张子宁将他推到床边,让他在床沿坐下,她则跪坐在双腿之间。
    以前任易宸这个变态曾跟她提过口角乳角足角爆菊等种种无下限的要求,不过都被她毫无商量余地的拒绝了。一来她觉得太重口味了,二来她有点害羞。
    不过今天情况特殊。
    她可以破例满足他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张子宁将他裤子褪下,双手握住那物什轻轻搓了几下,感觉到它在自己手心里渐渐发烫发热,竖立起来。
    任易宸挑了挑眉,诧异道:“什么时候偷偷学的?”
    “我没偷学啊,上回你不是给我看苍井空吗,我瞄了几眼,差不多就这样子吧。”她低下头,凑近那根热棍,几乎要碰到脸,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还真觉得它长得有点狰狞恐怖。她皱起鼻子嗅了嗅,还好,没什么异味。又伸手戳了戳顶部,感觉那凸出的地方构造十分奇特。
    任易宸很无语,“……你这是要写观察报告么?”
    “不是啊,我只是想好好地看看它。”
    “以后又不是看不到了。”
    张子宁嘿嘿笑了几声,低下头正欲张嘴含住顶部,突然又抬起头补上一句,“那个,我没啥经验,要是不小心咬痛了你,别介意啊。”
    “……”任易宸顿时有点蛋疼。
    张子宁好像小猫舔人一般,细细腻腻的,舌尖在热棍上微微一扫就过,一直不肯深入。任易宸渐渐有些不满足,站起身来按住张子宁的后脑勺,将大半根尽数没入她口中。
    他猛地往里一戳,张子宁只觉得那物似乎探进了自己喉咙里,忙不迭甩头挣开,剧烈地咳了几声。
    “算了算了。”她有些吃不消地摆摆手,“咱们还是别弄这个了,直接做吧。”
    任易宸将她抱到床上,三下两下扒了个干净,双手打开她雪白的大腿,埋下头去。
    张子宁顿时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脸色涌上一股羞意,立马夹紧大腿卡主了他的头,“别……”
    任易宸重新将她双腿扳开,“你羞什么,又不要你动,闭着眼享受就行了。”
    话音刚落,他低下头,舌尖在粉嫩的花珠上舔过,张子宁浑身一个激灵,脚趾头紧紧地蜷缩起来。
    随后,他的舌头好像灵蛇入洞般探进去,一边吸吮着潺潺流出的泉水一边抚平内里的褶皱,时不时还要在里边打转翻滚。
    似乎觉得窄道有些拥挤,他又伸进两只食指,一左一右微微用力往两边拉扯,指尖抠弄着隐蔽的花肉,几乎要将它翻出来。
    张子宁忍不住全身轻轻颤栗,一股巨大的空洞感让她浑身不自在,情不自禁地嘤咛几声,轻轻滴扭了扭腰。
    “等不及了?”任易宸含笑看着她。
    “快点……”张子宁娇憨地嘟了嘟嘴。
    任易宸稍微调整了下姿势,坐起身来,硬物剑拔弩张地抵在洞口,窄臀猛地往前一顶,直捣黄龙。
    “啊!!”张子宁发出如野猫般尖锐的嘶叫声,那一瞬间背绷得僵直。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令她紧紧咬着双唇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阵子才渐渐缓过劲来,她忍不住破口大骂:“我去你大爷的!你个混蛋插错洞了!!”
    任易宸勾了勾嘴角,笑得很是邪恶,“没插错,我本来就想这么干了。”
    他话刚说完,□微微抽动了一下,只觉得四周一睹肉墙拼命挤压缴紧着自己,几乎动弹不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畅爽感刺激着他的感官。
    张子宁痛得泪花都冒出来了,用力用指甲挠他的后背,一下就挠出了好几道红痕,“任易宸你个大变态!你敢爆老子菊!”
    任易宸一定是个抖s,看见张子宁被自己欺负哭了,心里更加痛快,□继续纵情驰骋。
    张子宁又挥拳又踢腿地挣扎,可惜在任易宸的压制下皆无效,她最后痛得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无力□地哼哼道:“你轻一点啊……呜呜……轻一点嘛,呜呜,轻一点会死啊?”
    任易宸看她真得受不了了,这才停止了动作,不折磨她了。
    他替她擦了擦脸上泪花,轻声说:“好了好了,别哭了,不弄后面了,弄弄前面。”
    任易宸将她从床上抱起来,面对面坐在自己大腿上,双腿张开圈住他的腰,硬物轻轻探入。
    “感觉怎么样?”
    张子宁泪眼朦胧地低吟了一声,“这才对嘛。”
    任易宸闷笑,在她红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我觉得你哭的样子很好看,比平常好看多了。”
    “……”张子宁擦了擦眼泪,“我不哭也很好看,你这个变态。”
    任易宸挑眉,“还有更变态的呢,你想不想试试?”
    “别!!”张子宁生怕他再做出什么吓人的事折磨她,连忙高声拒绝了。
    “啊……”张子宁突然惊叫一声,双手紧紧抱着任易宸的腰。
    “嗯?”任易宸微顿一秒,好像发现了什么,随即便坏心眼地顶着那个点不放,一个劲地用力碾磨。
    “啊——”张子宁持续了一声长长的娇吟,渐渐地在任易宸怀里瘫成了一滩软泥。
    任易宸在她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呵呵笑道:“你个小淫.娃,这么快就爽了?”
    张子宁将头埋在他胸前,狠狠地咬住一颗小红豆,像狼一般撕咬着甩了甩头。哼!叫你拍我屁股!
    任易宸痛得倒吸了一口气,双手紧紧握住她两瓣臀,柔软的臀肉从指间挤出,腰猛地往上一冲,“你怀孕的时候我一直轻手轻脚的,现在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顿!”
    这场肉搏战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结束。
    张子宁将重若泰山般压在自己身上的任易宸推开,捡起床上的三个套套,嫌弃地啧了一声,扔到厕所垃圾桶去,回来瞪着任易宸说:“你怎么能把那玩意丢在床上!”
    “厕所太远了,麻烦。”
    “万一那玩意流出来了把床弄脏了怎么办!”
    任易宸斜睨着她,“你该庆幸了,原本想弄在你脸上的。”
    “!!!”
    卧槽!!你个变态!!!
    “要不要喝水?”张子宁问。
    “嗯。”任易宸躺在床上,大老爷似的点点头。
    张子宁走进厨房,过了一会儿才端着一个玻璃杯出来,递给任易宸。
    看着任易宸把水全部喝完,她又说:“我先洗个澡,你等我一下,待会儿我们一起去医院看大王。”
    “嗯。”
    等她洗干净了从浴室里出来,任易宸已经在床上睡死过去了。
    以防万一,她又上前挠了挠他腋窝,见他眼皮都不动一下,这才安下心来。
    她这回药量下得很足,应该够他睡一两天了。
    随后张子宁打了一通电话到儿童医院,“喂?小莲吗?”
    “我要去g市一趟,可能要过两天才能回来,麻烦你帮我照看好大王,谢谢。”
    “除了我之外,无论是谁来接大王,都不能允许。”
    “尤其是一个叫任易宸的男人。”
    “长什么样子?……唔,凶神恶煞的。”
    *
    飞往g市的航班上,张子宁手中紧紧攥着一份几天前的报纸。
    报纸上报道的内容是关于苏玉恒将于明日召开记者发布会、宣布取消他与张子宁的婚礼的消息。
    这份报纸是任易宸买回来放在家里的,却她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偶然发现了。
    很显然,任易宸并没有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她。
    张子宁曾经无数次问过任易宸这样一个问题:“你到底打算怎么帮我夺回公司?我们总不可能一辈子都这么逃亡吧?”
    任易宸总是敷衍地回答她:“你别问这么多,先安心把孩子生下来再说,总之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等到孩子生下来了,他又说:“你别急,再等等,时机还没有成熟。”
    张子宁怎么可能不着急,眼看着她和苏玉恒原定的婚期迫在眉睫,如果她仍旧保持失踪,财产就会自动归为苏玉恒名下。任易宸叫她等,她怎么可能等得了。
    现在苏玉恒直接取消了他和张子宁的婚约,任易宸竟然连说都不跟她说一声,实在叫人怀疑他到底是什么心思。
    张子宁清楚,如果自己继续按捺不动,一切都将成定局无法挽回。
    现在一个大好时机已经来了,她必须好好把握住他。
    所以,任易宸,对不起了。
    *
    下了飞机后,张子宁立马开机,联系当地警察局。
    “您好,我是张子宁。”
    “对的,就是前段闹失踪的那个张子宁。”
    “没错,张震天的女儿。”
    “我没有被人绑架,这只是一场误会,我不过是去国外旅游了一段时间罢了。”
    “我现在暂时没有时间,要去参加一个发布会。”
    “好的,以后联系。”
    ☆、28二十七绑
    记者发布会现场,数十家媒体报社的记者云集而坐,闪光灯连而不绝。苏玉恒站在台上,面带绅士的微笑,清了清嗓子,调整好麦的位置,说:“欢迎各位媒体记者光临现场,大家好,我是张氏集团现任临时总裁苏玉恒,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前段时间我的未婚妻张子宁失踪的事件。原来张氏集团的总裁职位应当由她来继承的,可现在出现了这样的意外,我身为她的未婚夫,心中悲戚之情绝对不亚于各位。为了不影响张氏集团的前途和发展,情急之下总裁之位的重任只好临时加负在我的肩头。现在,我宣布……”
    “嘭。”
    关键时刻,会议厅的门突然被人从外用力推开,苏玉恒的发言戛然而止,微皱眉头望向门口那道曼丽的身影。
    这一刻,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齐刷刷地回头望向开门的方向,纷纷露出惊讶的神情。
    张子宁的穿着很简洁朴素,但再怎么低档次的衣服也掩盖不住身上跟了她二十多年的大家闺秀气派,只要往那一站,这种气质就会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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