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到家里,曹二狗就神神秘秘的和阿光小白等人一起在十三楼楼梯那坐着抽烟,看他们从电梯出来才喜笑颜开,陆文龙诧异:“昨晚没喝够,今天再来?”汤灿清就想脱了高跟鞋底砸这帮没个正形的家伙。
    曹二狗如获至宝的从身后拿出东西:“这个,这个还没看呢!”
    陆文龙一看就是自己跟他在那个皇冠车上找到的精致密码箱,阿光和小白也拿出一包钱:“当时你找的外国钱,阿聪说还是留在你这里,你不是要出国比赛么,我们不会用。”一万多美元呢。
    陆文龙拿过来玩玩看看,扔回去:“给麻子收着吧,要出国,我们都是一起的,叫小贼上来,我们打开这个密码箱看看,但是箱子收好了,最近别让人发现在我们手里,万一有谁见过那个死鬼拿着呢?”
    众人点头啄米,其实就是好奇好玩,这档子事收获了一百多万,已经很惊人了,现在就是回来清理东西才发现这两天忙着没打开这箱子,都好奇的想打开来看看。
    按照他们想法,老范自己都没有携带那一百多万,只带了这么点钱和一个小密码箱,这里面肯定也是值钱的东西啊。
    所以小贼被叫过来,煞有其事的把耳朵贴在箱子上听了半天,汤灿清都炒好了几个饭菜,拿锅铲过来问候这帮家伙还不滚到楼下去吃自己的东西,张扬才心满意足的跳起来,找了几个数字,啪的一下就打开了箱子。
    蒋琪今天刚去袁哲介绍的法律事务所报到回来,穿着ol风格a字裙和小衬衫加外套,踩着高跟鞋走出电梯,怀里抱着一叠文件夹气质好好的走过来,好奇的伸头过去一大帮男人中间:“你们在看什么?”汤灿清也用锅铲拨开人,伸头看看……
    一大箱子,全都是照片!
    全都是赤身**的照片!
    而且还是那种男男女女交合的照片!
    俩姑娘,顿时就哎呀呀的叫着,拿文件夹和锅铲撵人:“你们都在搞什么东西啊!”
    一帮男人也百思不得其解!
    费这么大的劲,甚至在老范的车上别的什么都不带,就带这个?
    阿光嘲讽:“他是不是命根子不带劲,非得经常看这种东西?”
    张扬还使劲的呸呸呸几声,使劲抹自己的耳朵,觉得自己施展神技打开个箱子,却是这种东西,真晦气!
    小白阿光嘻嘻哈哈的笑着就要逃跑,唯独一贯不怎么爱动脑筋的曹二狗却慧眼识珠一下就看出特点:“女的就是那两三个,男的却尽不一样!”
    所以说术有专攻,就这么飞快的瞥一眼,陆文龙这号的就还没看出什么,人家就立刻分辩出来了!
    还别说,已经被撵开的几个家伙聚拢来一看,真是这么回事,拿起来的小白随意一翻背后,很多人都喜欢在照片后面写个什么时间啥的,这里一下就念出来:“**清,粤东省轻工业局设备科科长。”
    随便再拿几张照片起来,都是这样,各种各样的职位,从粤东、琼海、闽建到周边省市,甚至平京中央都有人在这些照片里!
    基本都是各个工商业口的官员和银行的干部!
    反正翻来覆去都是那几个面容姣好身材丰满的姑娘跟不同的男人在一起被拍照,从拍摄角度或者场面来看,应该是墙上偷偷的开了孔,从房间的某个高处角落拍摄的。
    曹二狗那平时并不转动的脑瓜子一下就开窍:“这是仙人跳吧?故意偷偷拍的……”
    汤灿清正脸红的要打开这帮家伙,小白手快:“咦!这不是坑你的那个家伙么?!还有这样的把柄在死鬼手里?”
    陆文龙和汤灿清伸头一看,真是徐少康,跟俩姑娘纠缠在床上!
    原来姓范的死鬼是用这种方式结交人,又偷偷的留下了把柄?!
    蒋琪也红透了耳根子,但是脑子清晰:“这是违法的,就算掌握了把柄,也是非法取证,有敲诈勒索的嫌疑!”
    陆文龙随意的看看就明白,大气的挥手:“二狗,全都送给你研究珍藏……”
    曹二狗笑眯眯的好嘞一声,正要收起来,小白慢着一声,先伸手把密码箱扣上:“死鬼这么在意这些东西,又是各种当官银行的,那对我们肯定也有用,要好好的保存起来!”
    阿光脑子没这么灵:“都是粤东琼海那边的,这么远!”
    陆文龙也反应过来:“再远都有用,好的,你们收集起来,做个册子,把名字职位都单独列一个给我,万一以后遇见了呢?”
    汤灿清跺脚:“你不许看!”
    蒋琪却是照相馆长大的:“找阿竹,他那有放大机,先翻拍一套留底片,这个彩照保存不了多久的。”
    曹二狗等人跳起来给蒋琪拱拱手:“二嫂英明!”才全都跑了!
    一直到苏文瑾带着又一起去幼儿园视察的杨淼淼一起回来吃饭,蒋琪和汤灿清都有点低头埋头的各想各没说话,苏小妹看了还觉得多奇怪,文化最高的这俩姑娘不是最喜欢拌嘴么。
    直到晚上蒋琪拖着陆文龙到自己房间,才红着脸问:“你……是不是也跟小三小四一起做那啥?”
    陆文龙一个劲翻眼睛:“淼淼有这种势头,不过阿清不愿意,怎么你想试试?”
    他可是百无禁忌什么都敢的!
    蒋小妹还是红着脸狠狠的啐他一口,又跳过去咬他的耳朵!
    ☆、第五百四十三章 指名道姓
    第五百四十三章 指名道姓
    陆文龙确实是找维克托询问了一下关于那个国立大厦的事情。
    这段时间他在国立大厦上做手脚,完全没有瞒着大李,这家伙还看得津津有味,现在他也在十八楼里面分了个房间,虽然住不了多久,居然也似模似样的装修了一下,完全跟其他人的感觉不同,墙面全都是满贴墙布,顶上吊着一盏怪模怪样的灯,去阿竹那里搞了套音响,经常邀请林秉建过来听音乐……
    陆文龙什么时候有这种雅兴了,最多听听流行歌曲,敲门进去的时候,就听见满屋子山呼海啸一般的交响乐,吓了一跳:“你要翻浪么!”
    维克托一边神叨叨的自己给自己打拍子,做出一副无耻的指挥家陶醉模样,一边飘忽着过来揽陆文龙的肩膀:“素质!你要提高自己的素质,对艺术的熏陶跟欣赏,这能有助于你思考人生!”
    陆文龙个粗胚哪里懂这些,呸的就是一口:“你个酸老九!”然后才把事情问出来。
    维克托揽着他靠在窗户边,他选的房间是朝着江面的,和其他弟兄很喜欢朝着城市街道看热闹不同,他朝着浩浩荡荡的大江:“为什么海景房,江景房其实比内侧还要贵一些,就是因为开阔,提供一个平时你看不见的开阔视野,你现在有钱有名,有弟兄有家眷,看起来什么都完美了,对不对?那是因为你超出了绝大多数渝庆这个小地方的人,如果你以为你就达到了人生的顶点,那就错了!”
    陆文龙听了就一愣,这两天他是有点得意忘形,一来压在身上那些银行债务跟项目的担子好像豁然一轻,二来把徐少康给弄进去,隐隐吊在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落了地,所以非常轻松!
    维克托亲热得很:“你还年轻,肆意妄为是正常的,有快乐就大声的叫喊喝酒也是我最羡慕的,没有错!但是你还得继续思考,让自己更上一层楼,我阿爹为什么能成功?就是因为他在香港,香港是个每天都在诞生百万富翁,千万富翁的地方,你这点资产放到香港也就买层楼当寓公或者乡下买块地的档次,你根本就不会满足!所以我们香港人才会不停的攀登!”有些自豪,但这种口气在以前的大李身上根本看不到,那个温吞吞的维克托已经消失了,现在的李大公子充满一种傲然的气势了,发自内心的!
    陆文龙想想:“宁为鸡头不为凤尾?我就在这片城市里面也满足了啊?”
    维克托摇头:“那是以前,内地的发展我们整个珠江集团都是极为看好的,你自己都说过,现在的香港就是明天的内地,这是一个极为特殊的阶段,往后上百年都没有这十来年重要,你信不信?”
    陆文龙鄙视:“你是不是因为我们生在这个年代,你就觉得这个阶段重要?”
    维克托笑笑:“香港最重要的时代就是五六十年代,内地最重要就是这前后二十年……因为在整个波澜壮阔的发展阶段中,这两个时代,恰好就是这两地,任何人都拥有平等机会的年代,你明白么?”
    陆文龙从未思考过这么多:“平等?”
    “对!平等!绝对的平等!”维克托显然就想得太多了:“五六十年代的香港和现在的内地一样,大家都在懵懂中转变,国家政府也在摸索,暂时还没有高官大富,世家子弟,就连内地现在的**也还没有懂得利用自己的地位搞垄断,当然我知道有,但还局限在高层面,这些权势关系没有囊括所有的生活经济方面,没有插手到每个城市每个领域,而现在的香港,你看看,我们各大世家已经全面掌控了整个城市的所有命脉,任何草根再想白手起家,都必须在我们的夹缝中起步,相当艰难……内地也一样,虽然内地地大物博,但是看看现在的局势,迟早有一天,这个年代先富起来的人会掌控整个经济脉络,这些同样是草根富起来的轨迹,再也无法复制了,也许会有个别人在往后的年代成功,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个年代一样,大面积的产生,因为现在是只要你有胆识,有机会,有勇气,任何人都能跳出来成功的年代,虽然有大把摔死的风险,但起码你有这个平等的机会,你看看你接触的那些民营公司的老总,哪个不是从销售员、业务员、采购员或者路边小摊起来的?可你再看看香港,现在除非做风险极大的金融投资,再也没法白手起家的一夜暴富了!因为我们大财团和世家会抢夺每一个机会,只要我们发现,我们有巨大的人力物力可以把机会抢夺过来……而内地,嘿嘿,十年以后,这些精通了利用资源的**和你这样的民间资本家,会比我们更没有底线,毕竟我们只是一个城市,而你们是一个巨大的国家,利益巨大得让人颤抖……”
    长篇大论一下就炸得陆文龙目瞪口呆,眼睛直直的看着远处浩浩汤汤的大江,那一往无前坚决而温吞流动的大江,好一阵才开口:“我们是社会主义,我不是资本家……”
    维克托嘿嘿两声:“这只是个名称,不是重点,你知道我的意思,你错过这个机会,也许就跟你师父一样……”跺跺脚:“但他起码还留下这片地,你将一无所有!”有点故意激自己弟弟的感觉,陆文龙就是这样,从打球开始,都有点小富即安的心态,这一次,有点深省的感觉了。
    陆文龙尽量回归主题:“那……你的意思是,赞成我做国立大厦?”
    维克托靠在窗边,有点痞子味道:“一栋楼……你现在有这栋自己住的楼,你就能把所有的弟兄归纳在一起,而一栋将会成为这座城市标志性的建筑,会让你把整座城市凝结在一起,一栋商业大楼,每天在里面办公的人数以万计,从下面商场流动的人数以十万级计,只有当你拥有了这样的大楼,你才会明白那种站在城市巅峰的味道,所以我是极力赞成你去做的!”
    陆文龙就毫不犹豫的点头:“好!”就好像答应到楼下街对面去买个包子那么简单!
    维克托不意外他的干净利落和对自己的信任,慢条斯理的掰掰手指:“你先把我那个市场操作好,由小及大,了解物业管理是怎么回事,这是第一步,第二步才是把那栋楼在你资金许可的情况下,完善上面的楼层,建起来,因为这栋楼没有在最繁华的区域,你的各方面压力没有那么大,只有你做过才明白,压力不仅仅是资金那么简单,社会、环境、政府、市民、交通方方面面都会给你无穷尽的压力,做商业地产比住宅暴利,但风险也大得多。”
    陆文龙明白了他的好心安排:“你帮我把市场下面几层建起来,就是解决了最前面的,帮我弄了个做练习的场地?”
    维克托笑着点头:“对我来说,后面都是顺理成章,没什么挑战性了,所以我的学业到此完成,但对你来说,正好练练手,我可是十五六岁就跟着阿爹到工地上见识过这些事情了,你也该自己动手完成一次,然后才能把注意力放到这个所谓的国立大厦来。”
    陆文龙有点吐舌头:“这都是几年以后的事情了?”
    维克托点头:“这个项目,从策划的角度来说,没问题,够醒目,够大胆,也够高风险,要不是内地银根紧缩,说不定就建起来了,嗯,建不起来……一百层是个大问题,这是个外行指挥内行的典型例子,我也去看过,这栋楼,我建议你保持在六十层左右就行!足够在渝庆屹立多少年成为标杆了,大楼外观回头我在香港重新找人给你设计,但这一切你要悄悄的秘而不宣。”
    陆文龙能明白这个道理:“免得树大招风?”
    维克托很有大哥模样的摸摸他的头,虽然两人身高差不多:“瑞查和我从小担负的压力也太大了,我很想有个做哥哥这样和他建议指导的机会都没有,我和他之间有太多猜忌和怀疑,而你,却和我比亲兄弟还亲,你帮我重塑信心,帮我找到秉建,我也急切的想让你成长,这种感觉太好了!”
    陆文龙却没这么感怀,哈哈笑两声就跳起来:“说多了都是屁,走楼下去喝酒!以后你就喝不到这种廉价的红苕酒了,你说的我再琢磨琢磨,时间还长,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但确实值得更上一层楼,不能就这么满足了。”
    算是心里有了谱,虽然这还只是一张空白的五线谱纸,但起码已经知道要怎么画上音符了。
    只是他刚刚准备把自己的工作重心转到那个江南区的市场去,就接到了武刚的电话:“到市看守所去一趟,那个徐总指名道姓要见你一面,不然他什么都不肯说,老子也不好动手!”
    他还真够肆无忌惮的,对陆文龙都敢这么明说。
    ☆、第五百四十四章 王道
    第五百四十四章 王道
    陆文龙驾驶着mx5来到了市区的看守所外面,上一次来,他就是接陆成凡出狱,是徐少康一手把他父亲投进这座看守所里面,没想到这一次,陆文龙居然就是来看徐少康的!
    所谓造化弄人,说的就是当下的场景?
    陆文龙不会感慨这么多,嘿嘿冷笑两声,就在门口跟站岗的交手续说自己是警察局武局长要求过来见犯人的。
    这就比他是犯人家属来求见的时候,腰板硬多了,也随意得多,甚至有闲暇东张西望,只是动作还是谨慎,毕竟牢房也不是什么值得游览的地方。
    和陈金莲那种重刑犯呆的监狱牢房还是有点区别,所以陆文龙有点撇嘴,觉得没把这老小子给坑到那种地步,那个被徐少康用裁纸刀捅伤的家伙是银行的,因为太肥胖,油脂层保护了胸腔,居然没有大碍,虽然现在还躺在医院装死逃避责任,但绝对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但徐少康的自己本身的案件性质,只能说是没有因为是否捅死人到一个肯定死的地步,一切都还有个最终定性的过程,可大可小,虽然在和平年代敢刺杀市长的行为,多少年都没有看见过了,搁在其他平头老百姓身上,真要安个必死的反革命罪都可能,但徐少康的身份还是决定了这件事的变数不小。
    收押进来以后,关于范总的全国a级通缉令立刻就发出来,顺带徐少康的所有个人资料也被查得一清二楚,不光是渝庆这边的人吃惊,平京的人也吃惊得很!
    身为**,其实这个年代是有点游走在边缘的感觉,既拉不下面子当倒爷,又希望能利用自己的各种关系捞钱,除了顶级的那些本来就是解放前民营资本家的**能娴熟的开始操作捞钱,绝大多数都还是当掮客,也就是给一些企业公司当顾问,需要他们伸手帮忙说话的时候,打个电话拉个关系什么的,总认为自己站在前台,有点掉份。
    所以徐少康到了南方就是走的这条最常见的路子,利用他们在国家部委那些多重关系,多种渠道串联起来的门道,帮范总之流的介绍关系拉经济皮条。
    但这一次居然栽得这么惨,这么狠?!不光是他的家人特别是当妈的到处哭诉走关系,有些人也结合最近平京的风起云涌,怀疑是不是背后有阴谋论,有什么政治上的黑手在背后,就好像当年陆文龙的事情神秘的被捅到国外一样,但还真没人联系到陆文龙身上!
    所以这件事有反弹!
    陆文龙就跟前年见到父亲一样,也看见了徐少康从里面被带出来,三十多岁的人,同样也就是一张挺括的纸板给揉皱了的感觉!
    其实汤灿清还想来看看的,她是真有咬牙切骨之恨,让陆文龙轻柔的劝住了,这种时候,他不愿意自己的女人搀和,当然他要真知道汤灿清那么露个面才导致徐少康失控,没准儿就同意了。
    和陆成凡那时不同,这一次带徐少康进来,穿制服的就神秘消失了,陆文龙脑海里还萦绕着武刚的话:“平京城打电话来问的人不少,居然还是个将门之后,这么大的个儿,什么可能性都有,别拿一般人的东西来衡量这些**,已经有人给我打电话说要把他提回平京去审,还说他是上了别人的当……水深得很,我只要有一份口供结案,别的事情我就不插手,免得把我绕进去,你也是……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找你,但你肯定明白,老子不问为什么,你让他开口把事情说清楚就好,记住!别把你也绕进去……”
    这就是华国的特点,没什么就是板上钉钉的,别以为就真的司法平等了,有些人情真可以逾越某些界限。
    陆文龙有些默然,面无表情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徐少康,两人就这么对看,旁边有一扇用十字格的栅栏窗,透出斑驳的阳光进来,静静的洒在两个男人的身上,很安静,安静得似乎能听见外面的风把树叶吹动的声音。
    徐少康有些收住下巴,微斜一点眼看着陆文龙,好半晌不说话。
    陆文龙就在走进来等待的这么几十米的距离,就决定再次放弃对抗,绝对不是逃避,而是适当避开锋芒,因为武刚的话很清楚,他看到徐少康的资料上只有在国家部委任职的文字,平京方面更不知道陆文龙掺杂其中,所以导致他不能把这个人和陆成凡的案件联系起来,但他深谙官场的东西,已经很难得提醒了陆文龙,说不定这次徐少康能脱身,不管徐少康是不是受到什么样的惩罚或者付出什么代价,但是在他们那个圈子,要把他捞出来,办法多了去。
    陆文龙不得不承认,没能当场把他击毙或者杀死人,眼前的家伙真的可能再次变成自己的威胁,一条随时都想咬自己一口,也许越来越阴辣仇恨的毒蛇!
    这让他觉得很无奈,又很无力!
    自己一次次出生入死才换来的东西,自己用汗水和摔打累积起来的荣誉,还抵不上面前这个家伙投胎投得好!
    所以最终是他先开口:“要见我做什么?这次的事情跟我无关的,我也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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