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前景相当美好。
    宁向朗听得咋舌,没想到宁家人居然会有这种想法。
    他们大概看不出,现在的宁安国绝对不用依靠楚家了吧?真要沾光的话,现在跟宁安国打打温情牌就差不多了。
    宁向朗问出了想知道的东西,把“堂哥”拎到床上让他睡觉,转头去应对一直抱着手臂在一边瞅着自己的傅徵天。
    傅徵天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对胡光明说:“舅舅,我跟您去看看姥爷。”
    听到傅徵天的称呼,宁向朗就对他的厚脸皮有了新的认知。偏偏胡光明还很乐呵,说道:“走,我领你过去。这个点小朗他姥爷正好没睡,你还可以跟他聊一会儿。”
    傅麟夫妇这些年经常过来胡家湾,傅徵天来的次数也不少。刚知道傅徵天对自己外孙有企图的时候,胡得来心里挺气愤的,他好好一个外孙,就这么被人拐跑啦!因此再见到傅徵天时他总觉得这家伙横看不顺眼,竖看也不顺眼!
    傅徵天一向习惯迎难而上,胡得来越是刁难,他就越是诚恳。一老一少斗法十几回合,最终胡得来先松了口,反倒教训宁向朗:“好好过日子,别整天整那么多花花肠子。”
    宁向朗冤枉极了。
    他在一边殷勤地倒水,竖起耳朵听傅徵天和胡得来的对话。
    胡得来现在特别欣赏傅徵天,瞧见宁向朗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就来气:“你小子,还不如你天哥会哄人开心。”
    傅徵天瞅着宁向朗微微笑。
    眼看天色不早了,傅徵天站起来拎着宁向朗走人。
    傅徵天是自己开着车过来的,把宁向朗往副驾座一扔,自己坐进了驾驶座。他瞅了眼像是想起了什么、看起来有点心虚的宁向朗,边启动车子边说:“我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吗?”
    宁向朗说:“天哥你当然不是!”
    傅徵天平缓地把车开出胡家湾,等到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段,他就停了下来,抓着宁向朗嗅了嗅:“一身酒气,臭死了。”
    宁向朗怒骂:“臭死了你别闻啊!”
    傅徵天说:“好像还有点别的味道。”
    宁向朗警惕地说:“喂喂,你这是狗鼻子吧?这你都能闻到?别蒙我!”
    傅徵天俯身亲了上去。
    宁向朗不敢反抗,只能靠在椅背上任人鱼肉。
    好在傅徵天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大马路上更进一步,而是踩下油门返回市区。
    宁向朗的小心脏并没有放回原位,傅徵天这明显是先收点利息啊!
    还说自己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骗谁呢!
    宁向朗觉得自己心虚个蛋蛋,又不是自己去调戏别人,他只是一不小心被调戏了而已,还是个醉鬼!
    宁向朗打定主意,回去以后一定要抗争到底!
    可惜宁向朗的决心并没有持续多久,傅徵天狡猾得很,一到家就使出美人计,弄得他晕头转向地被弄进浴室洗澡。
    洗白白之后当然是毫无悬念地被吃干抹净!
    第二天醒过来之后,宁向朗觉得自己有必要对美色有点戒备。
    转头瞅见傅徵天还在睡,宁向朗恶向胆边生,伸手用力捏了傅徵天的鼻子一把,飞快逃进卫生间锁上门。
    起床气很大的傅徵天没找着发泄对象,手脚麻利地换好衣服。
    这时宁向朗见外面没动静了,悄悄打开门想探个究竟。
    门才打开一条缝,一条长腿就插了进去。
    对上傅徵天阴森森的眼神,宁向朗露出一个讨好意味特别浓的笑容。
    傅徵天看到他那笑脸之后也没脾气了,亲了口宁向朗的脸颊:“早安。”
    宁向朗如释重负。
    傅徵天却慢悠悠地说:“等我刷完牙再跟你讨债。”
    宁向朗:“……”
    两个人腻乎得有滋有味,却也注定清闲不了太久。
    宁向朗正和傅徵天吃早餐,门就喀拉一声被人从外面拧开了,走进来的是秦河。秦河比宁向朗小两岁,身材却越长越魁梧,越长越魁梧,现在已经一米八一,根本看不出他就是刚见面时那只小弱鸡!
    秦河一看宁向朗在那优哉游哉地吃早餐就气不打一处来:“宁老板,你这几天严重消极怠工!你还想不想跟韩州那边打擂台了?星云输了丢的可不是我的脸!跟人家老牌节目拼收视率,亏你们敢说出口!说出口就算了,还把事情都往我身上推,几个意思啊你们?”
    宁向朗正沉浸“温柔乡”呢,一看秦河发飙就知道不妙。这小子耍起横来谁都不敢惹,连李玉白这个大老板都退避三舍!
    宁向朗叫屈:“我这不是休息两天吗!能者多劳,你就多担待点嘛。而且公司的团队又不是吃干饭的,你有的是人可以使唤,咱这种外行人凑凑热闹就行了,难道你还指望我全程跟着?”
    秦河亮出一口阴森森的白牙:“你信不信星云要是被爆菊了,我也爆你菊?”
    宁向朗背后吹起一阵凉飕飕的风!
    他觉得自己这几天真是流年不利,怎么总遇到这种事儿啊!
    宁向朗向傅徵天解释:“这家伙上网上多了,满嘴都是瞎话。”
    傅徵天说:“嗯。”
    宁向朗:“……”
    这个“嗯”字好像包含千言万语啊!

章节目录


重生之瓷来运转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肉文阁只为原作者春溪笛晓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春溪笛晓并收藏重生之瓷来运转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