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得偿所愿,文禛自然也不愿意一辈子这么短,连忙与宁云晋一起开始研究这个诡异的水潭。
    从毕沧浪两次不同地行动路线,两人可以确定水潭中可以通行的石柱是在时刻变化着的。他们试了不少方法,也摸索不出规律,只是若是将水潭一分为二的话,左边下沉的石柱绝对不会从右边升起,由此可以判定阵盘应该是类似阴阳五行。
    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两人也没有研究出所以然,只得靠着小岛上的一块山石坐了下来。文禛舍不得让宁云晋坐在冰凉的地面上,索性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这样亲昵的姿势让刚开始接受两人关系的宁云晋有些别扭,可这人皮沙发确实比硬邦邦又冷冰冰的地面舒服很多,人类贪图享受的本能很快就指引着他坦然了。
    整个山洞变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甚至听不到虫鸣鸟叫,最清晰的声音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在这样的环境里面格外容易使得觉得沮丧,增加负面情绪。
    宁云晋望着洞顶,恨不得能找到一丝光源就好。虽然穿的是毕沧浪提供的衣服,但是他的荷包还在,里面有火折子。可是在这充满甲烷的水潭边他哪敢真的点燃。
    “今天是二十七号吧?”
    少年的身材柔韧,即使穿着厚厚的冬衣也掩不住那纤细的腰肢。拥着怀里的人,文禛既满足又有些心猿意马,可在这样的环境里实在不适合做那些风月之事,他只好闭目养神。
    听到宁云晋的问话,他想也不想便道,“嗯,朕找到你那天是二十三。”
    “今天是月底,难怪月亮的光都洒不进来。”宁云晋闷闷地道,“都不知道这水潭的阵法是怎么变化的,难不成我们真的会死这里?”
    他说话的时候扭动了一□体,屁股擦着文禛双腿之间磨蹭,腰间却不知道什么东西硌了文禛一下,这真是痛并快乐着,让文禛忍不住闷哼了一下。
    “什么东西好硬?”文禛边说手已经摸索着探到了宁云晋的腰上,隔着衣料他判断出来拿东西的形状,“那玉璜?”
    宁云晋也反手摸了一把,将那玉璜拿在手里,“这应该是老师说过的祭神玄玉璜吧?”他异想天开地道,“据说这宝物要一对才能起全效,你说毕沧浪会不会为了这东西再回来一趟?”
    文禛叹了口气道,“他只需要在洞口等上十来天,便可以直接来取了。”
    宁云晋捏着那玉璜恨恨地道,“那我宁可将这玉璜丢到水潭也不便宜了他。”
    “你舍得吗?”
    文禛一句反问让宁云晋顿时无语了,这样的宝物若真的被毁,即使他死了也只怕会觉得可惜,毕沧浪赌的恐怕就是这一点。
    要知道这两块祭神玄玉璜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真正的神物,甚至超越了九鼎。
    在周朝以前,夏商两代神话中的人物出没频繁,甚至有些干脆与凡人生活在一起,而帝王祭祀的时候是真正能够见到所谓的神,最有名的例子就是商纣王,他因为得罪了女娲娘娘,最后被周朝推翻。
    而能够起到这样作用靠的就是这两块玉璜,只不过周武王并没能从商纣王那里找到这两块玉璜,因此自周朝开始便在也没听说过封神这样的事情,真正的神人也彻底淡出了人类的生活。
    相传这两块玉璜分为一阴一阳,阳的那一块能够治百病活死人,阴的那一块则聚集了天地间最浓的阴气,能够释放出致人死地的幻觉,双璜合并之后更有种种奇妙的神通。
    宁云晋与文禛虽然也有些自私自利的人,如果只是学商杰一样将之作为随葬品终年不见天日倒也罢了,真的要将之销毁,还确实舍不得。
    他把玩着手上那块璜道,“我觉得这块是能治病的阳璜,这里面传出来的气极其强劲浓郁的阳气,毕沧浪需要的应该是这块吧?”
    文禛回忆了一下抢璜时候的场景,嗤鼻道,“人体内部是左阴右阳,通常为了镇邪会在左手放阳1物,右手放阴物,但是他只怕不知道血脉觉醒者是刚好相反的。”
    “这个大宗师真够笨的。”宁云晋不客气地道。
    文禛仿佛能想象得到这小子脸上的灵动,忍不住将头搁在宁云晋的脖子上,从耳朵一路亲吻舔舐,直到找的唇的方位,含弄着,吮吸着。都是血气旺盛的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没有一点反应就是寡人有疾了。
    宁云晋感觉到一根硬硬的棒子抵在自己两腿之间,他轻轻的在文禛下唇上面咬了一口,懊恼地道,“你硌着我了!”
    文禛喘着气抓住他的手,一边掰着他的手指,一边嘶哑着声音道,“帮我摸摸。”
    宁云晋感觉到一双贼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还在朝着下方探去。而抓着自己的狼爪则引着自己的手,探到了文禛的腰腹之间。
    文禛的掌控欲实在不是他能与之相比拟的,但是宁云晋却对自己处于这样被动的情况十分不满。他坏心眼地道,“我的手可是摸过尸体的。”
    对于他的不解风情如今文禛已经十分淡定了,他浑然不在意地道,“没事,我看到你用开水洗过了。”
    所谓的开水自然是来自水潭里面,在确定这水并没有毒质,他们两个便用石器弄了一些清洗。
    半推半就间宁云晋的衣袍已经大开,他的裤子更是被褪到了胯边。
    文禛的一只手在他光洁滑腻的身体上游弋着,从结实紧致的胸口,到柔韧的腰肢,在那仿佛粘手般充满弹性的臀瓣上流连,接着从尾椎处以极为挑逗的手法将宁云晋已经情动的硬挺抓在手里。
    宁云晋从来没想到过会有一个人比自己更加熟悉自己的身体,每一个敏感的地方都恰到好处的被抚过,不轻不重,不疼不痒,却正好搔到心窝子里,仿佛身体内每一个敏感的开关都被一处处的点燃。
    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触觉被无限放大,当胸前那两点,那被称为男人最无用的器官被文禛含在嘴里,用舌尖j□j着的时候,他甚至感到了从尾椎窜到头上的绝顶快感。
    这货那晚上果然没少占自己便宜!他模模糊糊地在心里吐着槽,有些混沌的脑袋在感觉自己的手被文禛引着触摸到一团火热之后,顿时好像被烫到了似的,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文禛的手强硬而坚定的将他的手按在了那早就蓄势已久,甚至已经开始胀痛的火热之上,然后左右手齐动,用相同的频率摩擦着。
    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一双不属于自己的手碰触着,绝顶的快感很快就溢满了身体与脑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宁云晋空着的那只手已经搭在文禛的手上,两人的呼吸与动作的频率都开始一致,接着两人同时一声低吼,宁云晋感觉到一股粘湿的热液被射到自己的手心。
    激情退却之后,两人用之前留下的凉水净了手。再次被文禛拥住的时候,宁云晋这次便没有了之前的别扭感,他很没有节操的想到,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的动物,一起打过炮关系就能亲密许多。
    渐渐的宁云晋就觉得不对劲了,他的衣服还松散的穿着,先前这水潭附近热,所以并没有感觉,可是如今他居然感到有些冷。
    他推了推文禛,问道,“你有没有觉得温度下降了?”
    文禛顿时坐直了身体,惊道,“确实比之前凉了不少!”
    宁云晋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与文禛两人牵着手谨慎的摸索到水潭边,先是扯了一根衣带浸到水里。当摸到那衣带入手冰凉,他惊喜地道,“这水潭的水是凉的了!”
    文禛将手伸入潭里,他拨弄着水道,“很冷,这地下水只怕是雪水融的。”
    “这水没有浮力,游只怕游不过去。不过我们现在即使踏到错的石柱也不用怕掉到水里……”刚说了两句,宁云晋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无奈地道,“不行,没有足够的光线根本看不清石柱的位置。”
    文禛更进一步分析道,“这地方只怕是冷热泉交汇的地方,白天热泉占上风,晚上则换成冷泉占上风,可这并不意味着热水不存在。”
    宁云晋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确实,热水的那个孔肯定还在出水,若是碰到那注水,不死也要脱层皮。”
    空欢喜一场之后,两人只好又退回原位。他们依偎着迷迷糊糊的打了个盹儿,第一缕光线洒进山洞的时候,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醒了。
    一直尝试到饥肠辘辘,已经很久没进食的两人面面相觑,强烈的危机感蒙上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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