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气之余,她心里默念着,还好没事啊。
    (大家可以猜猜夏东柘回复了陈轻什么,猜对有奖,今天没新段子哦)
    ————小段子
    被问及最崇拜对方什么时,陈轻不假思索的说:我是不敢让他陪我减肥的,太刺激人,饭后让他帮我揉肚子,揉完一上秤,我体重升一斤,他反降二斤,他说我重的是饭,他瘦的是手。
    当问这个问题的人把陈轻的答案转达给夏东柘时,对方回以一计冷笑:你以为想保持夫妻间能有层出不穷的乐事很简单?你以为想在老婆面前维持自己卓尔不群的高大上形象任谁都办得到?告诉你,迅速分散其注意力并且以光速给称重新调零还不让她发现,这种事不是谁都办得到的,呵呵。#只是猪颜改#论崇拜
    chapter 4匆匆而过(4)
    r44
    消毒细则有十五个错处,找出它们并且完成抄写及背诵……100遍。
    这种苛刻又变态的惩罚手段只有夏东柘想得出了吧。
    盯着短信发呆了一分钟,终于也没发现哪里有错处的陈轻选择了暂时放弃,拿起书包,她出门准备去营业厅先把寝室的网开通了。
    可是真站在营业厅,看着水晶板底下压着的价目表,她还是微微晃了晃神,“这么贵啊?”
    摸着瘪瘪的钱包,她突然无比的渴望这个时候自己包里能多出沓钞票。
    要不算了吧,她踟蹰回望,心里却微微不甘心,有了网她的课题资料就能更方便的查找了,还能和朋友在网上联络,她能看她喜欢看的新闻消息,虽然关于医院方面的消息并不能算她喜欢的。
    哎……叹着气,她揉着头,好好的世界干嘛要有传染病这种东西存在呢?
    网没装成,只好回寝室。
    安静的午后,广播带着杂音在脚边兹兹作响,陈轻躺在床上盯着手机发呆。
    听到的消息让人无法乐观,能对抗疫情的药物还在研制,而前方的已感染者状况却早不容乐观了。
    呼吸衰竭的感觉……
    她闭上眼,不想继续回忆。
    门声来的突然,她坐起身,想着这个时候宿管阿姨怎么来了。
    应着“来了”,她爬下梯子去开门。可等看清门外来人时,她愣了。
    “我就是去看看,钱都没交,怎么会来给我装网呢?”她挠着头,“师父,你们没弄错吧?”
    “弄错?”粗嗓门的大汉眼睛扫了眼门板,“8174,没错,就这儿啊。网费都交了,上头让我们来干活。小姑娘,别磨磨蹭蹭的,干完这里还有下一家等着呢。”
    “可是……”还想解释什么,无奈大叔直接进了屋,拿着线开始干活了,站在一旁的陈轻只得手足无措,看着这凭空而降的网线莫名其妙的拉进了她的寝室。
    可是,她没交钱啊……摸摸口袋,她再次确信钱不是她花的。
    是谁呢?
    能想到的第一个有可能的是就是叶李。
    在大门紧闭的光碟店前转了一圈,一无所获的陈轻正准备离开,恰巧邻居卖奶茶的大妈出来倒脏水,看见陈轻便摆了摆手,“来找臭小子啊?他去新疆了。”
    “新疆?”陈轻一愣,“什么时候走的?”
    “不记得了,前几天气呼呼的回来,收拾了东西,还特意跑来告诉我,如果有人找他,就和对方说他去新疆了。”
    这家伙,怎么跑新疆去了?一阵担心过后,一个更深的疑惑开始困扰她。
    不是叶李,那会是谁呢?
    始终没得到解答的问题随着日子渐渐淡出思绪,偶尔在陈轻对着新闻发呆时,她会肖想一下是哪个好心人帮她出了这笔钱,让她更快看到夏东柘的消息,让人揪心的消息。
    最初感染的病患抢救无效,在这天清晨去世了。事情并未就此终结,救治过程里,有两名医护人员被感染,更糟糕的是,市民里也出现了相似症状的。
    公共频道上循环播报的防疫须知干燥无趣,让人恐慌,学校进入半封闭状态,进出需要出示学生证,校网上延迟返校的公告才贴了一个小时,陈轻的电话就被打爆了。
    大a说她想回来陪她,只是爸妈死活不同意。哔哥人在老家,嘱咐她少出门,等返校时会给她带家乡特产。川天椒更是直接,派了家里的司机给她打包了许多零食。
    此刻的陈轻,便坐在寝室里,手里举着川天椒捎来的腊肠,看着电脑屏幕,大脑空白。
    最新消息,最初被感染的那个医生医治无效,去世了。
    夏东柘现在在做什么呢?还在忙吗?比她先知道这个消息的他一定很难过。
    夏东柘的确很难过。
    这是他学医以来,第一次面对身边人的生死。
    死的医生是隔壁科室的,他记得那是个爱笑的大哥,膀大腰圆,身材魁梧,选择留下的时候,他们站在一个房间里,他还听见那位老大哥开玩笑说:“就我这身材,什么病毒攻占得了我啊?”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在连续工作了几十个小时后不幸被感染了。
    明明每道消毒工作他们都认真做,明明小心翼翼了,可还是感染了。
    以前,妈妈去援非,他觉得那是强出头、想做英雄。
    现在,他和同事一起参加抗疾,面对这种未知的致命的病毒,他想的不是战胜病毒,成为英雄,他只想那些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活着。
    活着。
    可此刻平躺在床上的同事再也活不过来了。
    可怕的沉默侵吞了房间,他知道身后站满了同事,却感觉不到一丝人声。被太多情绪塞满的房间显得狭小拥堵,夏东柘不知道他的同事在想什么,他,除了惋惜,其余竟然都是平静。
    以前的他怕死,现在一点不怕了。
    恰好是轮岗休息时间,师父拍拍还在默哀的他,声音透过几层口罩,闷闷地提醒他去休息。
    “嗯。”他答。
    休息室里不止他一个,其余几个同事倚着椅子或躺或坐的休息,他走去衣橱,拿出手机,不意外地看到里面的一条短信:
    消毒守则我默了43遍了,可错处就找了七处。
    看着这条简单的短信,夏东柘微微笑了。才脱了防护服的他额头又冒出了细汗,他拿起毛巾,边擦边回复短信:
    就是十五处,这种程度还想让我给你通过实验,开什么玩笑?
    想了想,他删掉了上面的话,又写道:
    就是十五处,出去我检查。
    他不想说他会保重这类肉麻的话,他只想通过这句话告诉她,他好着呢。
    医院不是战场,却胜似战场,紧张的生活不允许他花心思去揣度字句,只能用只言片语告诉她,他活着呢。
    这对陈轻来说就够了。
    陈轻突然有种她也该做些什么的冲动,夏东柘这么努力,她不能被他落下太多。
    可是,参赛项目比她想的难做的多,最重要的是,她不知该从哪下手了。
    想了想,她去了图书馆。
    好在假期图书馆还对外开放着,只是空调没开,书的木质香里是夹杂了无限让人窒息的闷热。
    手里的纸扇扇了几下仍是无济于事,她索性放下继续去翻书目。
    抱来的书不少,能用上的却不多。
    她在一本书的参考目录里找到一本切题的,心想着或许用得到。
    书那么多,找了半天仍没找到,她有些沮丧的回了位子,却惊讶的发现桌上放着一本让她找了半天的书,不止如此,旁边还多了一瓶矿泉水,冰镇的。
    谁放的呢?
    她四下里看看,发现除了她并没其他人。
    她念了声奇怪,拿起书去前台登记,至于那瓶水,她可没拿不是自己东西的习惯。
    确认过书是可借的,她离开了图书馆。
    临近傍晚,天突然阴了。陈轻小跑了几步,还是在赶回寝室前遇到了暴雨。
    哗啦啦的雨水沿着房檐滴答而下,陈轻站在超市里看着窗外,盘算着这场雨还要下多久。超市里有伞,她却不想买,她有伞,在宿舍而已。
    吧嗒吧嗒吸着烟的店主已经第三次游说她买伞了,她摇着头,心里有些不好意思继续在这里避雨下去。
    正想着,超市的玻璃门哗啦开了,随着“咚”一声,一把雨伞落在了她脚旁。被雨淋湿的字条黏在伞柄上,歪斜的字迹写着:给陈轻的。
    ……
    她拿起伞,愣了一下,随即跑出门去。
    “叶李!叶李,你站住!”
    才离开的人影跑的飞快,很快把她甩地远远的。她努力追着,无奈身体笨重,路滑雨大。
    跑出几百米,她终于累得停下了。
    “叶李,你跟着我不就是想我发现你吗?我发现你了,别跑了,出来吧。”
    空荡荡的路前方,大颗雨滴落下,溅起一地水花,天地间安静的只有雨声。
    时间过去好久,久到陈轻以为刚刚是她看错了,那人不是叶李的时候,别扭的男生终于从树后走了出来。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他昂着头盯着陈轻,目光傲娇里带着一丝狼狈:“终于知道是我了?”
    他做了那么多,给她安装网线,蹲在她们宿舍墙根底下吹口哨,帮她找书,给她送水,她却一直没发现他!
    “奶茶店的说你去新疆的啊。”陈轻无奈的解释,至于口哨,她一直在想什么虫子叫的那么难听呢。
    “她说什么你信什么啊?钱都给你办网了,我哪有钱去新疆!”
    从没见过这么实诚的人,他故意让人那么说的她也信?叶李看着陈轻,憋了几天的火却怎么也发不出来了。
    “陈轻,就算我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能说不想再见我这种话!”
    “嗯。”事后她也后悔了,去找了他的,只是他先跑了。
    “他们是你的朋友,我也是你的朋友,我想要平等对待。”
    “嗯。”只是大a那边难办了些,她该怎么办呢?
    正想着,她听见叶李又说:“何况,我和你应该比朋友多一些,毕竟你是我的初吻对象。”
    ……
    ————小段子
    陈轻一家人都喜欢吃小区一家店的鸡柳,吃过两次,某日突然发现店铺老板原本贴的广告语“绝不缺斤少两,每份足量鸡柳20条”。第一个跳出来的是夏小帅,他拍着桌子问老板:老板,我明明偷了妈妈为什么我只有十几条鸡柳?陈轻也纳罕:是啊,我明明也偷着给小帅分了几个可我怎么有二十多?一旁的夏东柘呵呵冷笑:敢偷我老婆?#只是猪颜改#论缺斤少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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