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清翼更是被吓到,话说这还是头一次见三少有这种人类的情绪啊,真真是稀罕!
    谢静闲自己都被自己的样子吓到,在几人不敢置信的瞪视里,倏的站起来,“大哥,我先回去了。”
    卫伯庸的复杂的点点头,没有阻拦,只是谢静闲刚走两步,姜云朵也紧跟着站起来告辞,“大哥,我有点事,也先出去了。”
    闻言,气氛再次一凝,她跟出去的意味实在是太明显了,在座的又都是心肝玲珑的,哪里有不明白的?卫清翼心底一叹,不得不说谢三少在几位少爷里算是最有优势的,至少目前是这个样子,有医术拿捏着,大小姐就会主动的上赶着,不过还好……三少貌似还不开窍,不然其他几位少爷可就输在了起跑线上了。
    前面走的略微急切的谢静闲身子一僵,然后又再次面无表情的往外走,仿佛她走不走与自己都无关,齐宜修眼眸一眯,回头望着两人的背影,刚想开口,卫伯庸忽然道,“云朵,我一会儿要出去办事,路过谢家,你要不要去?”
    听着像是无心之谈,可这意思也点出来了,他建议她去谢家试试,而不是继续在谢静闲身上浪费时间,谢静闲走到门口的脚步就顿住了,而齐宜修的话也哽在了喉咙里,卫清翼暗暗在心底为自家大少点了个赞,主动出击的节奏啊!不再是顾全大局或是责任第一了!
    姜云朵懂,心底酸酸的又是感动,脚步顿住,笑着回头,“不了,大哥,明晚谢家的长老和家族中优秀的嫡子应该都会来吧,到时候再请大哥介绍他们给我认识吧。”
    卫伯庸沉默了一瞬,点头,“也好,不差这一天,我和谢家这一代的长子谢荣源有几分交情,届时介绍给你。”
    姜云朵感激的笑了笑,“好,谢谢大哥,那就辛苦你到时多费心了。”
    “你的事……也是我的事,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你去忙吧,记得晚上来轩诗厅练舞。”卫伯庸几乎是下意识的说出前面那一句,说完了倒是觉得心底轻快了不少,仿佛某些压抑的东西一下子破土而出。
    而其他几人心中也好像有什么破土而出,看卫伯庸的眼神都复杂了,只有卫清翼努力掩饰着欢喜,暗赞了声大少威武!女人听了这一句还能有不被感动的?
    姜云朵心底再次动容,依着卫伯庸的性子,那是绝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去哄人开心的,既然说出‘你的事也是我的事’那便是真心实意!脸上的笑越发明媚了些,语气也不自觉的带了几分娇软亲昵,“好,不会忘的,你看,为了不被你踩,我都特意换了一双帆布鞋,这下子可不用怕了。”
    似乎是被她的笑意所感染,卫伯庸的眸底也闪过一抹类似笑意的柔和,语气却有几分意味深长,“嗯,其实还是有法子不踩到的不是么?”
    他指的是她的脚放在他的脚面上,他懂,她也懂,一时脑子里都想起那晚上紧紧拥在一起的暧昧香艳,而卫清翼非常助攻的适时发出一阵令人无限遐想的笑,于是姜云朵小脸热了热,咳了一声,“那个,大哥我走了,晚上见。”
    说完,转过身子便略显急切的往前走,这才发现那个本应该早就走掉的谢静闲竟然还在门口,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人家是在等她,人家也许躲都来不及呢,那这是一直在听她和大哥说话?
    见她走,脚步刚刚不受控制停下的人就懊恼的拉开了门,力道有些大,唬的卫清翼那笑就僵住了,遗憾真该拿个摄像机把这一幕拍下来才好,若非亲眼所见谁能想到,无心无情、如山巅谪仙的三少动作还能这般粗鲁?
    姜云朵嘴角也抽了抽,紧跟着走出去,门被关上,办公室里安静下来,有一种压抑的沉默。
    半响,齐宜修哑声叫了一声,“大哥!你是不是……”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似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描述,或是……直到此刻他依然不愿相信。
    卫伯庸没有正面回应他,而是面无表情的问了句,“云朵的办公室装修的如何了?”
    齐宜修眸底沉了沉,心也沉了下去,声音涩然,“这几日与她商量的方案倒是定下了,不过工程比较繁杂,大约需要一个月左右。”
    卫伯庸眉头皱了皱,“一个月时间太长了,生日宴会后,那些人就会注意上她,事情会多起来,要尽快在乾宫为她争取到最好的位置,半个月!半个月让云朵正式搬进去!”
    “半个月?半个月时间太赶了,大哥,你知道的,我不喜欢一切急躁和不完美。”齐宜修也皱起眉,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不想这事尽快结束,也许……这是唯一能和她多接触的机会了,本来一个月,却要缩短成半个月……
    齐宜修的心思,卫清翼多少看出一点,可也不能当着人家的面就去提醒自家大少,不由的有点急,卫伯庸挑了挑眉,有些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语气意味不明,“宜修,你最近已经急躁了好多次了。”是,宜修追求凡事做起来都优雅自如、从容不迫,尽善尽美,讲究一切美好到极致,若是刚刚那话在云朵没有回来时说,他信,且不会勉强,可是现在……
    “大哥!”齐宜修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懊恼,那种被人点破的感觉让他无从遁形,若是是别人,他少不得要伪装一番,不会让人窥破,可是面对大哥,这一切都没用!
    “这事就这么决定了,半个月装修好,这段时间就辛苦你了,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卫伯庸不容置疑的沉声说道,深邃的眸光落在他的脸上,让他哪怕一丝的挣扎都不能够。
    齐宜修艰难的点头,声音干涩,“是,大哥!”
    卫伯庸又道,“明天便是义父的生日宴会,我负责安排会场,你的眼光品味都是最好的,你就负责陪云朵去选晚宴穿的礼服吧,多选几套,务必要震慑全场,我们的女人一定要让她成为黄金岛上最耀眼夺目,独一无二的!”
    “大哥!”闻言,齐宜修猛的抬起眸子,俊美无铸的脸上是震惊,不止是震惊那句我们的女人,还有……大哥这是把和她在一起的机会让给他了?
    因为比起选衣服,他更擅长的是会场的布置,可是大哥揽下了那个,大哥他……
    卫清翼心底叹息了一声,唉,还以为大少……到底还是舍不得他的这些兄弟啊!这份胸襟,这份为大小姐着想的无私……但愿将来大小姐能够明白。
    卫伯庸心底不是不难受的,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可不代表他不后悔,“怎么?你不乐意?那么还是……”
    话还未说完,齐宜修就急切的打断,芝兰玉树的身子猛的站起,“不是,大哥,我没有不乐意,我刚刚是在想……云朵穿什么合适,如此……我出去准备了。”
    齐宜修走到门口时,卫伯庸又道,“别忘了今晚上到轩诗厅来。”
    “大家……都去么?”
    “嗯,除了云旗都去,云朵……她是我们大家的!”
    一声坚定又无奈的叹息,说出来不是不心酸的,可奈何……他们都已经没有退路!
    再说之前,姜云朵跟着谢静闲离开后,便一前一后的进了他的办公室。门关上,谢静闲一言不发的去了椅子上坐下,对着电脑屏幕,貌似心无旁骛的看着财务上的报表。完全无视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姜云朵也不气,比起曾经这个人的无心无情来,此刻这般刻意的无视倒是显得更有人气,他不理她,那么她便也不理他,看谁更能忍得住!
    于是,姜云朵也当他不存在,自顾自的去找那天他搬出来的药盒,她记得里面还有好多种药的,也许有对攸的感冒更特效的呢。在哪儿呢?她记得他好像是从那个柜子里……姜云朵一边回忆那天的情景,一边四下寻找,自如自在的像是在自己的家里。
    终于翻找到那个药盒时,谢静闲的忍耐力也终于告罄,几步走过来从她的手里把盒子拿回来,俊逸的容颜上是一抹懊恼的无奈,“姜云朵,你在做什么?”
    姜云朵心底无声的笑了笑,却给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找药盒子啊,这么简单的事还需要问?”
    谢静闲呼吸一窒,努力克制着,“你为什么要在我这里找?”
    “因为你这里的药比较好啊!”姜云朵回答的理所当然,一脸的无辜。
    “可是……那你也该先问过我的意见吧?难道不经过别人的同意,就可以随便的去翻别人的东西?向骥不是你的管家么,不是连国外皇室的首席管家都称赞么,难道这些规矩他都没有教给你?好,他对你纵容,那么许攸呢,许攸走遍世界各地,什么上流社会的礼节场面没见过,难道他也不曾对你说?”谢静闲忍来忍去,那两名字还是控制不住的吐出口!还是如此酸味十足的吐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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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看文的妹子们,今天更新晚了,上午陪小包子去学校报到了,各种麻烦啊,以后木禾苦难的日子就要正式开始了,呜呜,今天只码了三千,妹子们讲究一下吧,抱抱!
    喔,今天还是妇女节的,嘻嘻,节日快乐哈!
    ☆、第一百一十章 赖上小闲闲
    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脑子里是空白的,可吐出之后,谢静闲几乎是立刻就懊悔了,他这是发什么疯?跟她说这么多作什么?为什么要提那两个人的名字,还是用……这样的语气?连他自己似乎都闻到了空气中不寻常的味道,一时错开眼,不愿与她正视。
    姜云朵愕然了片刻,忽然失笑,“三哥,我第一次发现你也可以一下子说这么多话哎,而且还是……如此的声情并茂、抑扬顿挫,呵呵……”这可真是个好现象,这无心无情、死水微澜的性子可以改变,那么不救治病人的心魔也会打开吧?
    “这是例外,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谢静闲冷冷的道,语气很重,近乎宣誓,似是在强调着什么。空无一物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恼恨,恼恨自己又被她给影响了。她很得意吧?
    “呵呵……”姜云朵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若是真的有信心做到,又何必如此故作声势的强调,“三哥,难道不知道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再说了,像刚刚那样说话不好么,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放在一个谁也靠近不了的地方冰封起来呢?”
    谢静闲俊逸的容颜一刹那苍白如纸,浑身冰寒刺骨,瞪着她的眼神仿佛是生死仇敌一般,“姜云朵,不要自以为是,更不要自作聪明!”
    若是换了旁人,少不得在这个模样的他面前落荒而逃,可姜云朵半分不退,美艳的小脸带着几分讥诮的冷笑,“我自以为是?我自作聪明?呵呵,我倒是但愿那样错看了你,但愿你是真的超然世外、飘逸洒脱,而不是心如死灰,但愿你只是性情冷淡,不愿与人靠近,而不是……厌恶或是憎恨或者是害怕所有人的靠近!只能活在一个人的孤岛上!”
    最后那一句,谢静闲身子微微晃了一下,脸色更显惨白,而刚刚那股噬人的狠厉冰寒也似散去,这一刻他单薄孤寂凄冷的仿佛真的漂流在只有一人的孤岛上,姜云朵忽然心缩了一下,她不后悔说了那些刺激他的话,所谓不破不立,若是一直粉饰太平,那么他自己包裹的那个厚厚的茧就永远不会破开,她宁愿他痛这一刻,也不愿他总是痛到麻痹然后自欺欺人的以为不痛了。与其那般行尸走肉的活着,不如让他伤的流血流泪,因为这样他才会有彻底治愈的可能!
    不过……唉,她还是有些心软的,至少这样脆弱的他,她看不下去了。
    “你今天忙么?陪我出去一趟好不好?”姜云朵敛下所有的情绪,小脸上带着柔和的轻笑,期待的看着他,仿佛刚刚的那一切都不存在。
    谢静闲惚恍了一刻,渐渐的也平静下来,他可没办法像她那样船过水无痕,声音还是有些冷,“我没空。”把手里的药盒子放回去,转身又走回自己的办公桌,脊背挺的很直。
    姜云朵不以为然的撇撇嘴,“一会儿的功夫就好,明天不是父亲的生日么,我还没有准备礼物呢,我们一起去逛逛如何?还是说三哥已经准备好了?”
    谢静闲坐在椅子里,眸光盯着屏幕,就是不看她,免得再被他影响,“你可以让那两人陪你去。”
    那口气……啧啧,说好不被影响的,还是忍不住露了几分情绪,谢静闲对自己都有几分恼恨了。
    姜云朵展颜一笑,走过来,隔着办公桌看他,“你忘啦,骥和攸去补眠了。”
    咳咳……原谅她吧,为了继续刺激某人,不让他再缩进壳子里去,她也只好拼了。
    这一句话果然有威力,因为谢静闲再也没办法装的若无其事的看电脑屏幕了,瞪着她的眼神很难形容,气恼又无奈,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涩然,“姜云朵,你,你还能说的再……”
    后面的那几个词谢静闲一时说不出口,可等着她的眼神却诉说了一切。
    姜云朵不以为意的一笑,“再什么?豪放?风流?花心?多情?还是无耻下流?”
    谢静闲狼狈的收回眸光,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姜云朵却不放过他,身子往前探了探,字字清晰,“三哥,别忘了他们本来就是父亲给我的男人,不止他们,你……也是!你可是答应我们正在交往了。”
    谢静闲闻言,身子僵了一下,更是无言以对,姜云朵忽然笑了笑,“所以喽,交往当中的男女一起去逛街购物算是最寻常普通的事情吧?”
    “我,不喜欢。”谢静闲拒绝的有几分懊恼,也有几分虚弱,因为他发现他没办法疾言厉色,可以拒绝的义正言辞!
    “呵呵呵……不喜欢有什么关系?男人都不喜欢逛街啊,可是为了陪女朋友,你就勉为其难吧。”姜云朵彻底发挥了耍赖的功夫,走过去拉扯他的胳膊,笑眯眯的如同真的对自己的男友撒娇一般。
    那模样……谢静闲明明该斥责她无赖,可是却软了心肠,她的小手拽着自己的胳膊,那力道不大,他可以轻易的挣脱,却发现自己没有力气,最后被拉起来跟着她被动的走,“姜云朵,你真是……”
    “真是什么?”姜云朵没想到这么轻易的就拉动他,一时心情很好,拽着他的胳膊笑着往前走,拉拉扯扯的倒像是情侣之间的打情骂俏一样。
    谢静闲轻轻的哼了一声,“任性、娇纵,霸道,还无赖。”他不知道自己的语气带着一股无奈的纵容和默认。
    “呵呵呵……那岂不是标准的公主范?”姜云朵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笑得明媚而灿烂,出了办公室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才收敛其几分。
    “三少?您这是……”门外站着的是谢安,一脸的八卦错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两人竟是以这样的造型走出来,大小姐亲密的拽着三少的胳膊,而三少竟然就默许了?三少不是从来不让人近身的么?
    姜云朵没有松开手,似笑非笑的看向谢静闲,想要听他如何解释,谢静闲眼眸闪了闪,俊逸的容颜有一抹不自在,“我和大小姐出去给义父买生日礼物。”
    谢安愣愣的点头,买生日礼物啊?话说那么多年怎么就没见三少准备过?“喔,那么三少,属下去备车?”
    嘴巴的反应比脑子快,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句“不用,我自己开。”就已经脱口而出。
    谢安又愕然了一声,目瞪口呆的瞪着两人继续拉拉扯扯的离开,一头的迷茫,他这是要被闲置了?
    两人出了乾宫,乾宫的前面不远停着几辆车,不用问,那辆雪白的一尘不染的便是谢静闲的,这人似乎特别的钟爱白色,姜云朵还从未见过他穿其他颜色的上衣,永远的白衬衣,洁净纯粹,在阳光下近乎耀眼的色泽,衬的他飘飘若仙,却也如在雪山之巅,遥不可及,白色的优雅豪车与他相得益彰,他立在那里,干净美好的像是一幅悠远飘渺的画。
    姜云朵微微凝眼,如此清雅飘逸贵公子,若是能再敞开心扉,该是多么的完美!岛上的女子只怕会迷恋疯了。
    “在想什么,还不上车?”谢静闲听不出多少情绪的催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怕她忽然不去了还是怎么滴,有点仓促的发动了车子,一副急着走的模样。
    姜云朵回神,笑着走过去,坐在了副驾驶上,“在想为何岛上的女子都唤你小闲闲,呵呵,刚刚远远看着还真是有几分意境。”
    谢静闲不自在的睫毛眨了眨,错开眼睛,不理会她说的那让人想多的话,也刻意忽略她坐在他身边渗透过来的幽香浮动,盯着前面,面无表情的提醒,“系好安全带。”
    姜云朵暗暗在心里嗔了句没情趣,这个时候不是男人最喜欢且做的一件事开演的时候?为女士系安全带可是最温柔体贴的,且暧昧,咳咳,她重点不是想要强调暧昧,而是想要刺激他逐渐敞开自己,习惯和别人亲近。“三哥,你车上的安全带我不会系。”
    “不会系?”谢静闲凉凉的看她,眼神里明显的透着不相信。
    姜云朵无辜的一笑,说的再理所当然不过,“是不会啊,我从来没有系过安全带呢,都是骥帮我。”
    谢静闲的眸子骤然缩了一下,语气很冷很僵硬,“向骥还真是会惯着你,惯的如今连安全带都不会系了,他那个管家兼保镖还真是称职的很!”
    姜云朵笑得得意而狡黠,“是喔,我也是这么认为,当年若是派去我身边的人是三哥,三哥不会像骥那样的对吧?”
    谢静闲深思飘远了一瞬,若是他?是的,他应该不会,他根本就不会与任何人相处,他也不会这般殷勤伺候!可是……谁知道呢,若是他二十年前就认识她,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毕竟向骥也不是能温柔体贴的人,却还不是到头来为了她改变?
    姜云朵见他失神,忽然坏心的凑近了一些,眼眸眨了眨,催眠似的问了一句,“三哥会不会呢?”
    谢静闲不防她的靠近,一下子心神冷不丁的晃了一下,呼吸微微乱了,呢喃了一声,“不知道。”然后……忽然惊醒,狼狈的退后了几分,像是躲避某种瘟疫,“我肯定不会,我从来不会伺候别人。”
    姜云朵无趣的撇撇嘴,无所谓的道,“那就这样吧,我相信三哥的开车技术,安全带系不系的都没关系,走吧。”
    谢静闲似乎也在生闷气,却又不知道生的什么气,听着她的话,更加来气,猛的打了方向盘,一脚踩在油门上,豪华车的性能当然是极好的,所以如离弦之箭噌的就射出去了。
    姜云朵身子往前冲了一下,惊呼了一声,然后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又倏的笑了,而谢静闲只觉得胸口发堵,似乎有什么倾泻不出来。
    而顶楼的一间休息室里,几位助理恰好都在泡制茶水,见了这一幕就都惊呆了,车里的场景他们看不清楚,可是这车速……哎吆喂,这猛烈的姿态堪比章四少了,若不是四少还躺在医院里不能动,他们都要忍不住怀疑了。
    “呵呵,原来三少外表清冷如谪仙,内心……这般热情如火,今日受教了。”卫清翼端着茶,似笑非笑的离开,看来很有必要跟大少提点一下啊,三少只怕是……也有可能步四少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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