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珮乐于见他上钩纵欲自然应下了,那安太医的药亦是霸道,男人果然把她折腾得几乎昏死过去才射出来,恰好过了半个时辰,她只绵绵软软地卧着。“陛下可把亲身折腾坏了……”
    “你呀……从前便是这般娇养,经不起折腾。”男人颇为得意又捏着她的下颌亲吻,那龙根却不肯退出来,隔了一会儿又硬起来了。徐珮也是初次试这药实在受不住只半睡半醒被男人再次深入了。
    春假在这后宫里是唯有皇后才有权得的恩宠,为的是方便皇帝陛下与皇后孕育子嗣。朝臣虽有异议却也不好多言语,只是少了宣政殿议政的过程,把谏言或者请安折子都呈给尚书令,再由中书省舍人奉进勤政殿偏殿交由齐王同信阳郡王批阅。
    “真是芙蓉帐暖度春宵……你不觉得陛下他近来过于宠爱那妇人了么?他的癖好也是特殊。”细心地翻看那些奏折,信阳王听了大半日那美妇的娇吟不禁皱起眉头。这信阳王便是从前的摄政王幼子,银姝长公主的长子,如今因着截杀前太子的兵马有宫擢升为信阳王,居京中参政,他从来杀伐决断一念之间,同慕容瑄既是姑表兄弟又因着志趣相投,颇为亲近,如今亦是慕容瑄的亲信之一。
    齐王的心境却不同,那娇美人可是曾在自己身下承欢过的,不禁觉得有些心酸,也不知道她是自愿抑或是被迫,也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住君恩雨露,那几日她可总是娇娇软软的,入深了些便会哭,好生娇憨。
    “怎么?齐王殿下也被那娇吟声迷住了?”拿起刻刀刮了刮沾了朱砂的几案,信阳王独孤鸣不住问道。
    “咳,你似乎很喜欢揣度他人。”齐王不住摇头,将手中的折子放下,这时候慕容瑄却抱着衣裳不整窝在他怀里的徐珮悠悠地走了进来。
    只见徐珮被折腾得香汗淋漓,乌黑的长发些许贴在脸颊跟颈子间,一对桃花眼儿噙着珠泪,整个人仿佛溺水一般不住张合着朱唇轻喘,那宫装被慕容瑄扯了大半,虽下体都有衣裳遮羞,很明显,她的媚穴仍在承欢!
    而慕容瑄则是大咧咧地坐在主位上,同他俩说话。“应该没有急奏吧?”
    “臣想,再急也没有陛下如今这般急……”相较于齐王的尴尬与失落,信阳王却是落落大方地同慕容瑄谈笑。慕容瑄向来爱同他开玩笑,一时听了他这话不住大笑起来,又深深顶了一记,引得徐珮不住低低抽噎,今早他已经射过一回了,似乎又要射出来了,果然不一会儿,那滚烫的浓精一股又一股地喷射而出,只烫的她不住乱扭,也顾不得有旁人便抓着男人的肩头呻吟起来。
    这时候李术却禀报说月皇后摔倒了,慕容瑄见惯了她的邀宠手段,满不在乎,只不耐烦地道:“让李太医去瞧瞧……”说着又捏了捏徐珮的乳儿,徐珮因清醒了些,羞得满脸通红。
    “李太医说似乎见红了……太后让您赶紧去瞧瞧。”
    徐珮也被他折磨怕了轻声道:“见红怕是不好,陛下去瞧瞧吧……”
    无法,慕容瑄只得整了整她的衣裳让李术备下御辇往懿云殿去,一时间,徐珮颇为狼狈,只不安地起身,拿手指梳了梳自己有些散乱的长发,想着回寝殿去,也不及同他俩打招呼,那信阳王却在她走到门边的时候飞了一只割刀过去将她的袖子钉在了门上。一时间徐珮吓得软倒在地不住发颤。“你做什么……”
    “独孤鸣,你别吓着皇后。”说着齐王忙去拔出那刀子,将徐珮扶起来,独孤鸣却好奇地打量他俩。
    “我们的齐王殿下何时如此多情了?前些日子你不是一直在齐王府宠着一个侍女吗?如今倒对皇后娘娘怜香惜玉起来?”
    闻言,两人皆是一惊。
    加了个比较狼人的角色|   ???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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