獠面鬼的本事让我惊奇。他小小年纪,连点像样的异能也没有,在我看来就是个弱得发指的普通人,居然能记住每个组织成员的姓名,说出他们的情况,哪怕他之前根本没见过他们。
    所以我问他:“你是怎么记住上万成员信息的?”
    他回答:“我没有记住。我只是猜到今天要见谁,提前做好了准备。”
    “你为了成为‘神’还真努力啊。”
    他马上反驳:“我并不想成为神。我只想做好自己。”
    然后,他看着我补了一句:“况且,‘神’也不是‘成为’的。‘神’是被人选择出来的。”
    神是被人选择出来的。
    所以就该被符号化吗?并不尽然。
    5月16日
    运气不好,我们被当局发现了。为了安全,五十人活动小队当场打散,分别嵌入各处躲藏地。
    我依旧和獠面鬼分在一组。
    经过多日接触,他和我的距离近了一些,但仍然排斥碰触。我几次“偶然”撞见他躲在小角落里换药疗伤,他伏蛰在暗处,手握着绷带,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仿佛我会随时扑上去一样。
    我还是想问他那个问题:你也有生殖腔吗?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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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麻:愉♂悦
    哈哈哈哈没想到麻麻年轻时候是这样的麻麻吧。她是大坏坏,比美美还坏。
    她逃家不是因为不想继承家业,而是强烈要求继承,却因为追求个人崇拜(就是老子天下第一那种)而被老头判定缺乏神明之心,要剥夺她继承权,她才负气出走的。
    她这个人没什么道德感,完全是后来因为有了家庭才收敛掩藏住坏坏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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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6章 父母爱情
    5月20日
    ……我的脑子很乱。
    ……我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种事, 真的没想到。
    事情要从昨天说起。
    我们的据点被发现, 死去了六个同伴, 我照例没有出手相救。首领很愤怒,因为死去的六个人中有两个和他是过命的交情。
    入了夜, 他不顾我阻拦, 一个人扛着自制炸/弹和火器, 开着破烂的吉普车潜入了联邦政府西南警备区。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明明只是个普通的alpha。
    我赶到时,他正身陷囹圄, 被三百个荷枪实弹的警/察包围,头顶,脖子, 身上, 四处都是干掉的血迹,有别人的,也有他自己的。他杀红了眼, 已经认不得人了, 只知道凭着直觉装弹,瞄准, 开枪, 子弹没了就拔刀, 割肉, 放血。
    我趴在警备区所长的办公室窗口, 观察着他一次次陷入绝境, 又一次次突破人类底线,被逼出新的攻击方式,造成一大片血肉模糊的杀伤。
    我看着他,头一次感到胸腔里的血热了起来。
    他野蛮,血性,富有野外动物般挣扎不死的生命力,是脱离雕饰的,血淋淋又活生生的物种。他游走在血肉四溅中,无限逼近死亡,却也恐吓着死神,即使脸上的面具破碎掉落,也没人敢直视他的脸,他的眼睛。
    除了我。
    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不属于人类范畴的东西。可以是冷漠,嗜血,疯狂,也可以是自我意识丧失,几近崩坏。
    这个人,从来没有跟着正常人类的生长轨迹而成长,从一开始,他的命运就是崩塌的。
    一个脱离正常人类世界的人。
    我的心脏狂跳。
    这太有意思了。
    我从窗口跳下去,加入战局。骨骼在我手中碎裂,脆弱的生命转瞬即逝,我逐渐靠近到他身边,他的狂热感染了我,让我的肾上腺素飙升,一种久违的,不断膨胀升腾的愉快充满了我的意识。
    是的!是这种感觉,成为主宰吧!
    将这些蝼蚁踩在脚下,席悯。
    当时,那样的念头不可控制地掌管了我的身体。我根本无法挣脱,更没法拒绝。直到我们杀光了两千个o权警/察,才开着车混乱地回到驻地。
    即使回来,我身体里熊熊燃烧的侵占欲也得不到扼制。我焦虑,躁乱,摔碎了一堆东西,想要发泄却无济于事。
    我很清楚我这种可怕的侵略欲。这也是老爷子经常给我强调的“恶习”。但我改不了,也不想改。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去“得到”,“占有”,越难得到越好,越强越困难越好,我的自尊心会满足,焦灼的情况就会好转——
    我冲出小房间,闯进仓库的另一头,他就在货物箱子环绕的阴暗角落里舔舐伤口。他抬起头,看到了面无表情的我,捏住绷带的手指紧了紧。
    这里没有人,方圆十里都不会有人听见。
    我朝他狂扑了过去,和他扭打在一起。箱子翻倒,陈年的灰尘扬起来,可我不管,也管不了那么多。
    他是个真正的alpha,狠狠踹了我很多脚,弄得我很痛。他想要爬走,却被狂怒的我拖着腿拽回去,按在他的小破毯子上面,面朝下,用刀扯烂他的衣服。他察觉到我的真正意图,第一次开始哀嚎了,但也只是惊惶的气音,不是任何求饶。
    我不管他,死死将他钉在地上,突破了紧闭的门关。alpha被我拽着头发,脸按在毯子上,身躯剧烈向上弓起,好像死亡前最后的惊厥。他引以为豪的自由被我的暴行一记击穿,一声沉抑的,悲痛的哀叫从他身体里挤出来,在无人的仓库里,沉默回荡。
    渐渐的,艰涩难垦的路径被血液润泽,我恢复了一点意识,怔愣着放开了他。
    他趴在地上,气息浓烈,喘气声重到让我怀疑他是不是病了。
    我忘了,他身上还有很多伤,大大小小的,火器或刀子造成的伤口都在渗血。他疼啊,身上疼,小腹里面也疼,被侵略的灵魂更疼。
    我后悔不已,想要伸出手去消除他的记忆,再替他善后,却听到他牙齿打着颤,哆哆嗦嗦地忍着痛说:“继续啊……”
    alpha从来不会拒绝,我也有这种劣根性。
    再次宣泄占有欲,他没有挣扎地像之前那么厉害。而我,除了解决那段时间的爆炸烧灼的欲求,没有其他想法。
    这种感觉很新鲜,又让人着迷,从里到外侵占同类的躯体有种禁/忌又紧绷的快乐。我沉迷了,得到了最大限度的满足,杀人获得的快/感还不足它的百分之一。
    alpha似乎认命了,除了偶尔猛烈时痉挛两下,多数只是低低小声哼唧。我从后面咬他的脖子,第一次问他:“你有名字吗?你叫什么名字?”
    獠面鬼是代号,当然不是名字。
    他把小毯子的边缘揪得破破烂烂,指头里都缠绕着碎断的丝线,断断续续回答:“我……啊啊我叫,ac……呜……79,048号……”
    “ac79048号?这算什么名字?”
    “……”他沉默了,脸埋进毯子里,任我欺辱。
    “怎么不说话?”
    “我没有……名字,那种东西……”他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艰难。
    养殖场里的alpha只有实验代号。毕竟不会有人会浪费时间给一个牲畜起名字。
    我把手探下去,从毯子和他的肚子间强行挤进去,揉了揉那道凸起丑陋的疤,又问他:“你有生殖腔吗?”
    我又在里面试着找了找,“嗯?我怎么没感觉到?”
    他突然双手撑起来,转过身,“啪”得一声,巴掌甩在了我脸上。
    我捂着脸,愣住了。我席悯,从小到大,生平头一次被人打了巴掌。
    就算是老头子整日教训我,也从来不舍得扇我。
    ac79048狼狈地拽起毯子蒙住脸,双手抱着头,崩溃似的抖了好一阵子。
    我很生气,我气疯了,用他的身体尽情发泄,也不管alpha的腹腔适不适合这种活动,只是埋头一味惩罚他,索取他,占有他。
    毕竟这是alpha,不是什么娇弱易碎的omega。
    最后,我想要退出去,竟然被他垂在一边的手抓住了。他的手掌有很多茧子,没怎么摸过笔杆子,而是被枪杆磨出来的。
    少年碎不成声,带着哭腔承认道:“没有,没有……生殖腔。你不要出去……”
    没有生殖腔,就不会怀孕。虽然很恶劣,但我承认,心头的某一部分忽然松了口气。
    接着我才发现,他早就哭湿了那张小破毯子。
    ——他往常出任务会随身携带,唯一用来裹身的可怜小毯子。
    5月21日
    我想了一天,究竟自己当时为什么会那么做,而且直到现在都不怎么后悔呢?
    我席悯,真的要照家里老头子的预言,堕入“邪神”的道路了吗?
    为了验证假设,我又去找了ac79048。
    他正在修检剩下的武器枪/支。仓库高高悬在上面的窗户灰蒙蒙的,光透过灰尘与玻璃透进来,照在他抿直的嘴角上。
    他穿了件简单的黑背心,肩膀边缘露出点绷带的形状,脖子上贴了两个创可贴,遮盖掉我的“犯罪成果”。
    严格来说,他现在全身上下都充满着我的犯罪痕迹,如果拿去做伤情检验,我也是会被判刑的。
    但这个世界不会有人管alpha的死活。我大可以一走了之,消失得干干净净。
    可当事人端着枪都没有攻击我,我又为什么要走?
    我靠近他,他听到了,想以一声威胁式的“咔嚓”上膛声止住我的脚步。
    我径直走过去,完全不顾他即将露出的爪牙,伸手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背上。
    他惊慌失措地丢下枪,呼吸错乱,像炸了毛的猫,对过度接触不适应,浑身不舒坦,手抬起来好几次想要扒掉我的手,还是放下来了。
    我叹息了声,“啊~好可惜。我还以为会有小宝宝呢。”
    他沉默着,深深呼吸了好几次,没有阻止我描摹他疤痕的过分举动,只是弯下腰,捡起枪,继续开始拆装擦拭。
    为什么不反抗呢?
    我很好奇,也也有了其他的想法。
    我喜欢看他哭,还想再看一次。
    所以我决定再留一个月。
    5月29日
    这一个多星期来,我每天都不放过他。新鲜感在我脑中持续发生作用,我从他身上找到了新的趣味。
    ao战争时期的alpha们互相抚慰不是什么新鲜事。我对他没有其他想法,他或许知道这点,也避而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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