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体已经越来越习惯含着粗烫异物的感觉,但那里终究不是天生用来承受性爱的地方,一被撑开侵入就会拼命的抽缩起来,生理上明明是想把人推出去,却根本档不了一意往深处进犯的压迫,结果反倒像是主动吞绞着男人的阴茎不放,死死的狠命吸着。
    男人连声哄着要他放松一点,一下一下用唇吻轻扫过他的背脊,若即若离的触感却让杨式瑢更加颤慄,只能挟着哭腔难耐的晃着脑袋,才能稍稍宣洩嫩肉被粗壮肉器强悍的层层推开时、从深处往全身泛出的违和快意。
    许祈修等了好阵子让他适应,直到发现底下那细软的腰隻忽然轻轻的、微微的前后挪动,贪吃热切的一点点把性腺抵上火烫的硬物磨蹭起来,他才忍不住笑出声,「瑢瑢别急,陪着你祈哥哥一起,」他浅浅抽送几下,感觉里头水润润的,乖巧的把他从头部到根部都吞的濡溼,吐出憋了许久的呼吸,掐住他的腰开始快速的退出再重重的捣入。
    前面的人已经叫的快要破音了。
    完全没给人喘气的时间,被男人一记又一记急切的挺入,还故意欺负他似的避开他最舒服的地方,存心吊着不想让他太快高潮……杨式瑢被男人死死按住,里面烫得浑身发软,难受又难耐的呜咽着,用哭腔哼出娇软的需索,「呜呜、唔嗯、祈哥哥……那里、哈啊、想要祈哥哥疼、呜啊、哈啊……」
    「哪里?」许祈修轻笑了声,明知故问,「还是,你是说这里?」说着朝着要命的地方故意狠狠的肏了一记,底下的人抖了好大一下,哭喘着绷着臀肉夹紧身体里的火烫阳具。
    感觉杨式瑢喘了几下后勉强回过头瞪他了一眼,眼角却掛着溼亮的水痕,眉头皱起、脸色潮红,完全就是沉浸在性爱里的模样,看的许祈修底下性器又胀了一圈,忍不住抽出身体把人翻到正面,一股脑吻了上去。
    杨式瑢软的根本站不住,被男人一把扛起掛在身上,一边让他双腿夹着腰,一边低头缠吻不休。男人没有马上再插进他的身体里,反而坏心用粗硬的头部抵在他的阴部上下摩擦,溼漉漉的潮液沿着腿根一点一点往下流,淋溼了男人的阴茎,还滴了几滴在地上。
    杨式瑢忍不住想收紧小口,不想让里头的汁水一直往外淌……毕竟这触感真的太奇怪了,可男人却选在这个时候浅浅探进了头部不动,他只能毫无选择的用一片溼糊的穴口含住。
    「瑢瑢你真可爱……」
    男人意犹未尽的舔着他的嘴唇,一双手掌捧住他腾空的腰,然后毫无预警的再一次撞进他的深处。他只能无助的搂紧了身上的男人,张大了嘴呼吸、或者呻吟。
    不知道被压在鞋柜上抽插了多久,男人的汗水时不时滴在他身上,被一把扛到两边肩膀上的腿更是晃荡不止,杨式瑢感觉又要再一次迎来熟悉的高潮时,对方却忽然停了下来,静静压在深处。
    怕他射太多次,男人有时会故意在他快不行之前停下来,任凭他怎么哭怎么求都没用,然后男人会抱着他边亲边哄、一下下抚摸他的头发,让积蓄已久的热度与疯狂慢慢消散,却也让他一下子从云端跌回地面,直到他不再拼命夹紧,才会继续抽送起来。
    被这般「疼爱」了好几次,杨式瑢终于受不了的哭了出来,「祈哥哥你、你都欺负我!呜啊、呜呜……」男人终于把他微微抽筋的双腿放了下来,再把他整个人抱上餐桌,杨式瑢微微侧过身体抽泣,男人却坚定的卡在他的两腿中间,让性器维持着难以拒绝的深度。
    许祈修低头啄吻着微溼的侧脸,「瑢瑢乖,我想再多跟你一起,不希望你一下子射太快,」他伸舌舔去眼角堆积的咸涩泪水,「瑢瑢别哭,你祈哥哥最疼你了,」知道他想要极了,哄了几下后刻意压下身体,然后由轻至重开始甩动腰部,让腹筋摩擦过对方的性器,杨式瑢很快又被逼哭了。
    他的大腿被迫张到最开,从正面被男人压着操干,对方两手撑在他的头两边,一边垂头亲他一边快速的挺动腰跨,感觉臀肉被撞得又辣又烫,杨式瑢却只能呜咽着在摇晃中伸出手紧紧抱着男人。
    许祈修怕又把他弄哭,这次倒是乖觉的很,直接对准前列腺一下下重重擦过,让他很快就退开嘴唇、侧过头喘息不止。没有刻意的打断,杨式瑢很快就沦陷在男人高超的性爱技巧里,发着抖等待被送上高潮。
    「哈啊、祈哥哥、我、我快要、嗯啊啊……哈嗯……」被夹在两个身体之间的青秀性器不断吐出黏腻的稠汁,杨式瑢感觉整张桌子都随着男人的动作摇盪不停,埋在他肩头上的人不断喷出灼烫的呼吸,甚至不断加快速度和加重力度,执拗要鑽进他最深的地方。
    「瑢瑢、我也快要、哈啊……」男人拚死的辗压怀里根本无处可逃的人,用尽蛮力把自己一次又一次破开濡软的肉壁送进去,再使力往后抽出,享受被牢牢吞绞挽留的畅爽快感。听着怀里的人随着自己抽搅的频率哼出一声声又甜又艷的转音,激动的破开肉缝狠戾肏干,好让里头只能为他流出孟浪的汁液,只能为了从他身上得到快感而摇动性感的腰,让这里一辈子都只能吃进他的性器。
    「瑢瑢,」男人已经失去了平日那种从容自若的馀裕,咬着牙沉腰抽送道,「说你一辈子都是祈哥哥的,快!」
    杨式瑢的脑子早就跟底下一样被揉的不成形状,软糊糊的听不清楚男人在说什么,只知道唯一一句会让男人高兴的话,那句一说就能让对方不再折磨彼此的咒语,「祈哥哥、我、呜啊、我爱你……」
    男人一松手他就哭叫着射了出来,两具交缠的身体被都溅上不少白浊体液,烫得男人更用力插干起来,抽着腰在痉挛不已的甬道中衝送,终于在杨式瑢哭唧唧的艳丽呻吟中达到高潮。
    被射进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精液,杨式瑢紧紧抱住身上的男人,绷着身体忍耐着肉壁因为被冲溅而带出的刺激快意,可怜兮兮的一小口、一小口抽着气。
    溼黏黏的、被翻搅的一蹋糊涂的地方已经微微发麻,男人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那东西还半硬着赖在里面不愿意离开……他好不容易才能在冗长的性爱和剧烈的高潮后休息,男人却说了句「好好含着,直到怀上为止」,让他皱起眉嘟起嘴抗议,一下被男人一口吻掉。
    男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他身上,他背后的餐桌十分冰冷而坚硬,完事后才感觉到磕碰,杨式瑢忍不住道,「背后好硬,我想下去,」可男人依旧没有要抽出去的意思,轻易的抬起他的上半身往自己身上放,两手扶着臀部一捧,他整个人就被抱着掛在男人身上,故意每走两步就顶个好几下,他又开始有感觉了。
    男人抱着他好不容易走到客厅,眼看着柔软的沙发就在眼前,却又怀着恶意捧着他往厨房走,丈量了一下调理台的大小后又抱着人走回玄关,最后把他抵在大门上,扯动手臂肌肉让他上下起落、再次吞吐起来。
    「哈啊、嗯啊啊、慢、慢一点、才刚射过而已、呜呜、求你、温柔一点……」
    怀里的人上气不接下气的苦苦哀求,可是下面却欢快而乐此不疲的吞吃着粗长肉具,一路含到尽处,让许祈修一下又被咬硬了。
    他粗喘着品嚐溼暖窄缝团团包覆着吸吮、一刻都不肯放开的紧緻快感,喘着轻声安抚道,「瑢瑢乖,你夹的你祈哥哥又想射了……是不是很舒服、很喜欢?」
    听着男人下流的语句,杨式瑢不成声的低泣,背后被推挤着一下一下摩擦门板,可是底下的性器却兴奋的滴出了汁液,被男人发现后极尽疼爱的在脸上亲了好几口。
    「我家瑢瑢最棒了,」许祈修十分高兴的用鼻子蹭了蹭人,「知情识趣,里面又溼又紧,身段好,叫的又好听,不愧是把锡城二帅迷得晕头转向的人,你可知道他爱死你了,这辈子非你不娶了吗?」
    「少、哈啊、少臭美,」杨式瑢勉强瞪了他一眼,「我、唔、还没答应呢……」他吃力的攀在男人身上,感觉臀肉因为热烫阳物的进犯而被迫分开,再被一路摩擦到敏感的肠肉,太过鲜明的触感让他手脚发软,只能坐在男人的性器上无措的跳舞,声线再次染上哭腔,他忍不住羞意把脸埋进肩窝处,细细的喘息声却怎么遮也挡不住。
    被声音勾引了,想听更多的男人一把掐住早已留下斑斑瘀痕的腰身,把人固定在刚刚好的高度,挺起胯部开始重重插送起来。
    杨式瑢承受着男人的力道,整个身体连同门板被一下一下擦撞,震的他忍不住抽紧了声线喊出难耐的愉悦荡音,一声比一声更拔高、更腻软催情,让男人又满意、却又难以饜足的加快速度,享受着怀里的人明明害羞的不敢看他,底下却贪婪的吃着他性器的淫靡模样。
    「啊啊啊、祈哥哥、哈啊、哈啊……」杨式瑢垂着头胡乱喘气,掛在男人手臂上的大腿被折得快要贴合上半身,底下缠绵的交合处又溼又黏,随着男人每一次的进出响起连续的水声,简直就像一刻都捨不得分开的挽留,也像他和男人对彼此渴求的实体化。
    男人仅用两手和下半身就把他牢牢钉在性爱的快悦里,他无助的晃动小腿,却主动的收紧下腹,想给男人更多快乐。
    「唔!」被狠夹的人顿了下瞇起眼睛,为了欺负他故意曲解道,「怎么了瑢瑢,这么不满意你祈哥哥的技巧吗?」他先是停下动作然后又瞬间颠震了几下,听着埋着头的人叫的快要破音,终于抬起头埋怨的瞪了他一眼,可泛着水光的眼睛里却夹着几分沉溺的愉悦,让他忍不住想狠狠弄哭这个人,又再捧起他边走边起落套弄。
    直到走回客厅不过短短的路程,杨式瑢却觉得内里的肠肉已经被肏的泞软烂熟,男人怎么插他就怎么爽,脚趾已经捲的扭曲,整个人入气少出气多,晕呼呼的由人侵犯疼爱。
    见男人抱着他往沙发走,他本来以为可以稍稍躺着休息一下,岂知对方根本没那个意思,自己坐上沙发两手一摊,让他稳稳地坐上大腿后,十分大爷的往后一躺,一脸无赖。
    「既然瑢瑢这么不满意,我只好放手让你自己来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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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转」这场戏很重要的滚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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