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要这样……」
    被男人架在腰上,只能张着大腿跪在怒挺性器上的杨式瑢难耐的呜咽出声。
    才被狠狠侵犯过的小口一片热辣,浑身惫乏酥软,根本没什么力气自己在上面摇动,只能低怨着求饶。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夹杂着泣音的娇软呻吟只是徒增男人的兴奋,罔顾他的哀声故意咬上他的耳垂,沉声催促,「瑢瑢、快……」
    从一进门开始,两人已经连续在鞋柜、餐桌和门板上用各种姿势交缠了许久,好不容易射了两次,他还没昀过气息,又被男人摆佈成正面骑乘的姿态,伸手擦红了他的周身,不断出声引诱他自己主动。
    腰上一记夹带催促的掐捏让杨式瑢不稳的踉蹌了下,被男人伸手扶住了,却感觉陷在股间的硬物破开肉膜挤了一小段进去,他倒抽一口气,含着委屈撑着痠软的手脚攀在男人身上,双手抱住了脖子撒娇,吸了吸鼻子可怜道,「你都欺负我呜呜呜……真的很累、不要了……」
    许祈修马上讨好的揽住他的腰轻轻按揉陪笑,「我的好瑢瑢,」再諂媚的送上几个温柔的吻,「知道瑢瑢就喜欢我这样欺负你,越欺负下面夹的越紧,舒服的让你祈哥哥魂儿都要飞走了……」
    男人从腰侧一路揉捏到后臀和大腿,他一个没忍住、哼出腻软的浅浅呻吟,马上惹来男人侧头吻住他的嘴,蛮横的探进舌头翻搅起来。
    男人的技巧太好,他忍不住又哼出好几声,这下不像求饶,反而像在邀欢求宠。
    亲吻间一双手滑过腹部拧住了两边乳尖,男人的手劲很大,他一下就从纠缠着的嘴唇逃开,吃痛的喘气起来。
    看着小小的乳首慢慢泛起红艷色泽,许祈修怜惜的垂下头徐徐舔吻,「怎么这么敏感,一下就肿了?」他含住眼前的软肉吸了几下,很快就感觉后颈被缠抱的力道加重了,怀里的人还主动仰起身体往他嘴里送,他十分满意的重重亲了一下,转去轻轻叼住了另外一边,用舌头画着圆圈调戏。
    「唔嗯、哈啊……」杨式瑢搂紧男人的头,却制止不了窜动的舌尖一下下刮来擦去,光裸的下腹激昂的流涌出更多兴奋的汁水,明明刚刚才说「不要」,却又忍不住挪了位置让性器压在男人和他的身体之间磨蹭,自己也慢慢扭着腰上下吞吐起身体里的硬烫巨物。
    许祈修很喜欢杨式瑢在他之上享受性爱的各种姿势,看着他自己调整出最容易高潮的姿势和力道,用柔软的嫩肉夹紧了粗大的肉具由浅至深牢牢吞含,展露最美最淫艷的表情和声音,明明已经气喘吁吁却执拗的咬着不放、一心想让他射在里面让他舒服……每一个理由都让他喜欢的要命,也或许根本不需要理由,只要怀里的人能流露出对他的渴望,他就能感到无比的幸福。
    他品嚐完两边甜嫩嫩的乳尖,往上找到不断喘出撒娇般软嗔的小嘴,含进自己嘴里细细玩味。
    杨式瑢虽然常常和男人交缠廝磨,但体力终究比不上每个礼拜固定健身两叁次的人,他慢慢的蹲跪起落,却感觉股间溼滑滑的几要夹不住,忍不住更用力抽紧下腹,马上换来男人在他嘴角上倒抽一口气。
    「唔!别突然、含这么紧!」男人低声喘出粗气,咬住耳垂,手指揉上张开的小口周围,「如果让我太快射,我要怎么餵饱我家瑢瑢贪吃的这里呢?」
    「嗯嗯、唔嗯、哈啊啊……」终于自由的小嘴发出满是鼻音的黏腻哭哼,杨式瑢眼底含着薄雾,根本听不清楚耳边的低语,只知道放肆而浪荡的用力骑在男人身上,摇着柔软的腰身让性腺一次次被重重刮过,被越来越深的硬肉撞出一连串的呜咽。
    「瑢瑢、瑢瑢……」喘了几息后,许祈修终于再难忍耐的接过主导权,两手托住白花花的嫩软臀肉,让杨式瑢摊在他身上磨蹭了好一会儿后,把人抬高了再松手往下重重一放。
    杨式瑢的眼泪又被逼了出来。
    被男人蛮横的上下颠动,杨式瑢整个人被晃的脑袋发晕,只能胡乱抓着身前的宽厚肩膀不断哭喃着「呜呜嗯、太快了」、「哈啊、轻一点」,汗水、泪水和口水都抑制不住的淌在男人身上,被狠戾对待的地方更是溼稠黏腻,把男人的大腿都抹上一层层水光。
    「唔!瑢瑢、你真的好棒……」许祈修讚叹道,享受着被整圈肉壁围拢着柔情吞绞的强烈快悦,每一寸软肉都被他擦搅出热烫的水液,他在里头畅行无阻,不论撞在哪里都被紧窒的贴合吸咬,舒爽的头皮发麻。
    早先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不断淌出的溼液,随着起落而被搅打出一圈白沫,最后因为量实在太多,混着两人激情的黏腻延着腿根滴落,一路垂坠到沙发上,却没人在意。
    「嗯啊、哈啊、祈哥哥、快要、呜啊……」杨式瑢已经完全使不上力,只能绵着身体任由男人挺腰撞出激烈的拍打声,垂着头在男人肩膀上似是撒娇又像发洩一般哭喘不休,软糯糯的呻吟只能从鼻腔和喉间被一点点挤出来,听得让人更想狠狠地欺负他。
    最后几下用的是几乎想把人干穿的力道,许祈修死死的钳握住腰身不让他离开,就着溼润的甬道直直捣进最烫的深处,感受着肉壁剧烈的痉挛与怀里哭得像要断气的甜腻嗔叫,崩解的衝动袭上脑袋,把自己深深压在层层嫩肉之间、兇狠的射出精液。
    杨式瑢几乎是同时一起达到高潮的,被男人的灼烫冲刷的地方又痛又爽,被过度摩擦的腺体胀的微微生疼,却也翻腾出极乐的快感,没怎么被触摸的性器被硬生生插射,汩汩喷溅出的白烫体液打溼两人的身体,而男人还怕他刺激不够似的,伸出一隻手握住他溼滑滑的东西套弄起来,让他差点连话都说不出,绷着身体只知道哭只懂的喘。
    「瑢瑢,还好吗?」
    高潮后的男人温柔的缓下手上的动作,安抚的摸上他的冒着热汗的背脊、回来擦磨。
    「祈哥哥好坏、我以为我差点就要死了……」终于平復喘息,感觉最深处还有一丝丝疼痛,杨式瑢瘫软着身体靠在男人身上,哼着哭腔拼命撒娇,低头在男人胸口和颈子附近来回磨蹭不愿意起来。
    许祈修闻言笑出声,两手交叉抱住他的后腰,「我怎么捨得弄死我最爱的瑢瑢?只是你太可爱了,忍不住想多欺负一点,」低头舔了下红通通的耳尖,然后挪了个姿势抱着他平躺,底下却依旧镶在深处不肯离开,「休息一下,等一下你祈哥哥再抱你去洗澡。」
    杨式瑢没有回话,乖巧的趴在男人身上,闭上眼睛、侧着头贴在胸口处,听着沉稳的心跳静静的感受温柔的馀韵。男人怕他着凉,随手拉过毯子盖住他的身体,一双手在布料下轻轻的捏揉他痠软的腰臀,彷彿不带半点情慾,却又挟着隐约的犯意,时不时用手背轻轻滑擦过还紧紧吸在一起的交合处,让他敏感的身体又微微发烫起来。
    他知道以男人持久和需求的程度来看,今天肯定连平日的一半程度都不到,但却隐隐感觉男人格外的偏执,像是想要透过拥抱来确认什么。
    你想确认什么?杨式瑢想着,却没问出口,甚至根本不用问他也知道。
    从早上见到新任资讯长开始,他知道自己心里某个已经死透的地方慢慢活了过来……他其实没想从那人身上得到些什么,只希望偶尔能跟李景旂的影子聊聊天、说说话,让他的感情可以得到一点点的满足,即便理智知道那根本就是另外一个人。
    他低头在男人的心口处蹭了蹭,就跟平常温存时毫无二致,却默默下了决心──绝对不能做对不起许祈修的事情。
    决定既下,杨式瑢抬起头亲吻男人的下巴,软着声音与情态问道,「祈哥哥,我爱你,你爱我吗?」
    许祈修有些意外,却很快把他死死抱住,语气里满是兴奋,「杨式瑢,我爱你,我一辈子都爱你,」还拉长了脖子在那张可爱的小嘴上亲了好几下。
    许祈修虽然傻但一点都不笨,知道是对方看出他心里的不安,才会放任他毫不节制的拥抱,知道了他的瑢瑢也在用他的方法来让彼此安心,他感动却又心疼起来,「瑢瑢,谢谢你。」
    一个不必说,一个不用问,知道对方想为自己做些什么的心情让他们俱是满足,两人对视一笑,知道在彼此怀里的自己就是最好的自己。
    「祈哥哥,下次休假我们去台南玩好不好?」杨式瑢弯起脚把身体整个收在毯子底下,不是因为冷,而是想完全埋进男人怀里撒娇。
    许祈修还持续着手上的按摩,感受着身上依赖着他的重量,他享受的叹出一口气,「瑢瑢想做的,我一定使命必达,」他转了转脑袋,「是有想吃的或想去哪里吗?」
    杨式瑢摇了摇头,「苡瀚说台南很好玩,很多食物很好吃,叫我有机会一定要拉你带我去一趟。」
    「原来如此,如果说台中是我们定情的地方,那对他们来说就是台南了,」他摸了摸杨式瑢的头发,「大帅说他在小钟生日当天,在台南的安平古堡里当着所有的人下跪发誓,说他会一辈子疼爱他、照顾他,才让小钟点头交往的,还约好每年生日都要回去再告白一次,即便结婚了也一样,他们在一起八年了,听说每年都要搞这么一遭,简直羡慕死我了!」
    说到生日,杨式瑢很快想起男人也是选在自己生日的那一天向他求婚,原来也有想要模仿他们告白的意图。
    他心里忽然甜了起来,想起男人求婚那天的事,从他假装离开、做了一百天的影片、唱了歌、最后对着他单膝下跪求婚,那个戒指和结婚书约他已经偷偷的写好藏在家里的抽屉,想着等几个月后许祈修的生日到了,或许他就可以拿出来当成生日礼物,再换他向他郑重的求婚……他想,他的祈哥哥一定会高兴到疯掉的。
    不过求婚的话,他可能没办法搞的那么盛大,但是他可以像大帅一样,在男人每年的生日都向他郑重的表白心跡。
    杨式瑢一边想着和他的未来,一边开心的偷偷笑着,软着眼神凑上去吻了下男人,「祈哥哥,我爱你,」然后使坏的扭了扭下腹,再摆出一脸无辜,「如果我说……说我还想要的话、祈哥哥你还能硬吗?」
    许祈修笑着按住了那水蛇般妖嬈扭动的腰,重重吐出一口气,「别轻易撩我,你不是累了吗?」
    杨式瑢故意低下身体咬住男人一边乳尖,然后伸手去摸底下的性器根部,一边用饱含慾望的眼神去瞥对方。
    「我想祈哥哥、多疼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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