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翠莺母女在得知雎安平居然叫了整个院子里头的人来问话之时,曲珊珊略显紧张。
    “阿娘……这一次,表姐似乎是认真的,整治了小厨房和大夫之后,居然又叫了整个院子里的人来问话,院子里的人咱们虽然买通了不少,可也不知道表姐是什么手段,会不会露馅儿啊?”
    看着曲珊珊如此担忧,兰翠莺到镇静自如,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所以这会儿母女俩正坐在阴凉下,旁边的下人给扇着扇子,无不享受的样子。
    看到曲珊珊急得跟个窜猴似的,在一旁又上又下的,兰翠莺只觉得心烦之极:“你干嘛呀?在这晃得人头昏眼花的!”
    “阿娘,你怎么半点都不着急啊?!最近表姐也不知道怎么了,像是要来个大清查似的,真发现了什么不对,可对咱们母女不利啊!”
    兰翠莺翻了个白眼,一脸不屑一顾:“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有什么值得好担心的,那点小伎俩,你娘我早就已经看透了摸清了,都已经想好对策了。”
    “真的假的呀?”曲珊珊还是有些担忧,毕竟这不是以往的雎安平的性格,平日里雎安平怎么会想到这些,可是这些日子却一直都在做这样的事儿,不免让人有些担忧啊。
    再怎么说,雎安平也是这府邸的大小姐,我真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之处,找到了足够的证据,对他们母女倒也是不利的。
    就像上次叫来了小侯爷和小大统领两人,若非是兰翠烟在这个时候出面制止,怕是事情就成了,他们母女两人说不定真的就要被赶走了呢。
    也正因为之前的事情,曲珊珊一直都有一些小小担心,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们母女两个人也确实是做了不该做的事儿,若被人查清,雎顺远也未必能够护得住吧。
    兰翠莺倒是镇静的不像样子,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依旧闭着双眼享受着微风袭来,只觉得曲珊珊在一旁说着这些,简直聒噪的很。
    “你娘是什么人啊?你连你娘都不相信了吗?”兰翠莺到底还是有些无奈的睁开了眼睛看向曲珊珊:“我都说了,不需要你担心,有些事情,为娘心里有数。”
    “既然阿娘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再多言了。”虽然去珊珊还是多少有些担心,也有一些不信任,可是阿娘的性格曲姗姗是很了解的,若再多说什么怕是阿娘会生气。
    而这会儿的院子当中。
    所有的人都已经黑纸白字的写下了自己的苦诉之言,雎安平一张一张的认真的查看之后,便是放过了几个一定是无辜之人,大概还剩了4个人。
    这4个人,其中一个是平日里为阿娘的饭菜试银针的,以往阿娘的饭菜也会用银针来试一下是否有毒,可之前从来都没有过任何的不对劲之处,若非是这毒药实在藏的太深,那便是银针有问题。
    所以这平日里负责伺候阿娘是用银针的,虽然也是有点小问题的。
    还有一个,是平日里出门采购的,因为府邸里不像别的地方储存的资源,并不是很多需要出门采购的时候是会经常存在。
    剩余两个下人,是言辞表达上有着一定的问题。
    雎安平留下这4个人,本想细细审问,可是看这4个人的面上表情就有些不对劲之处,最终还是决定不再审问。
    “是去是留是你们自己说了算的,如果你们可以自己承认,那么自然是从轻处罚,若是你们直译不肯承认,并且咬牙就说自己无辜,没有证据到也就罢了,若是被本小姐查到证据,那就不是100板子那么简单的事儿了。”
    雎安平现在算是知道了,有的时候啊人你不能惯着他,你得去威胁,因为大多数的人都吃威胁这一套。
    每个人都有心里的一个鬼怪,而也正是因为这个鬼怪可以将人的心思给掏空,完完全全可以改变一个人,当他自己心虚的时候,你再去威胁他,那么就自然而然的很容易成功。
    雎安平大概等了半炷香的时间,终于有一个下人自己受不住承认了罪行。
    但却也只是说自己没做过太过分的事儿,只是一次瞧见了有人往大夫人的饭菜里放了些粉末状的东西,然后被兰翠莺给拿了些银两,封了嘴。
    这府邸里不比别的地方,兰翠莺自然而然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可一旦看到了也没办法,只得拿银两封嘴。
    毕竟这女人还是没有那个资格,可以赶走任何一个这府邸里头的仆人的。
    雎安平撇着嘴点了点头:“就只有这些吗!”
    “天地良心啊,大小姐!奴才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啊!奴才当时只是看见了,没有禀报而已,因为收了这银两总归是应该把嘴闭得严严的,若非是今日大小姐发现了端倪,奴才也不敢说呀,奴才上有老下有小……若一不小心奴才出了什么事儿,奴才那80的老娘可怎么办啊!”
    雎安平才不管他们所谓的80老娘怎么办,只是终于查出这白色粉末的事儿,又被兰翠莺所收买,若是这奴才,愿做一个证人,想必此事倒好办了。
    “符香,你先带他下去细细审问,看看还能不能让他吐出些东西来……若是到了一定时候,也可以用刑。”
    符香应了声便叫人将这奴才给架了下去,还剩三人颤颤巍巍的跪在那里。
    “已经有人承认了自己的过错,那你们的嘴又何必这么严呢!?”
    雎安平到底还是太年轻,虽然已经学会了用,威胁这一招,但是这招运用的却并不是很成熟。
    所以似乎有些人还抱着侥幸的心理,并不害怕,雎安平心中有些抑郁,该怎么撬开他们的嘴,让他们吐出自己所作所为呢?
    天逐渐暗了下来,雎安平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审问他们如今已经劳累的很。
    “符香,今日我累了,先让他们在这儿跪一晚上吧,明天再审。”
    符香一边扶着雎安平起来,一边惊诧的问道:“所有人吗?”
    “自然不是旁人没犯过错,为何要陪着他们其他人回去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吧,只有他们三个人。”
    雎安平一摆手就叫其他人都散了,唯独只剩下那三个嘴硬的人,便一直牢牢的跪在那里,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雎安平离开之前,还叫符香去找了心腹之人过来看着,竟然不能叫这三人作妖就是。
    这一晚上的时间这么久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故,若无人看着他们怕是会让人钻了空子。
    雎安平就这样回了房间,却只见阿娘坐在那里等候许不久。
    雎安平赶忙过去紧紧的握住了阿娘的手:“您怎么过来了?”
    兰翠烟秃然一脸珍惜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许久之后才叹了口气:“安平啊,阿娘真是舍不得你呢!”
    “阿娘您说什么呢?女儿不是一直在您身边吗?什么舍得不舍得的!”雎安平一边说着,一边依偎在了阿娘的怀中,兰翠烟却只是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可是女孩子长大了总归是要嫁人的,今日啊,皇上的圣旨到了咱家!”
    “什么?圣旨?”雎安平一脸震惊的看着阿娘:“什么圣旨啊?”
    雎安平难以置信的看着阿娘,也不知为何听到了圣旨两个字,这心就像漏跳了一拍似的,很是紧张。
    兰翠烟却并没多说什么,只上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自己的女儿,许久之后才说:“阿娘也不知怎的,皇上竟然下旨要将你赐给小侯爷……”
    什么?!虽然之前雎安平确实有意主动去救了夜承赫,可却没有想到,皇上居然会突然之间下了这个旨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阿娘……”雎安平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兰翠烟却只是扯住了雎安平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双手里,仔仔细细的看着,握着抚摸着。
    “圣旨是今日一早到的,阿娘和你阿爹整个都惊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你姨娘知道此事之后,怎么也说要让你表妹和你一块去侯爷府……阿娘想着,这事儿你还不知晓,就没有同意,也不知你今日一整天都干嘛去了,到现在才回来屋子,阿娘这不才和你说吗。”
    雎安平听了这话之后,心中顿时有了计较,皇上突然之间下旨其中定有隐情,说不定是夜承赫去请的旨意呢。
    可突然去请了这么个旨意也不太对劲吧,所以说雎安平救过夜承赫一次,但也只有那一面之缘而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放下这些暂且不提,曲珊珊是什么意思呢,居然想和雎安平一块去侯爷府,开什么玩笑。
    曲珊珊也配……
    “阿娘,您和阿爹就接旨了吗?”雎安平还抱着一个希望便是自己可以不用嫁去侯爷府,所以说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儿,可是如果拒绝接旨的话,说不定就可以不用去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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