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荣祁起了大早,说是今儿有庙会,要带月桃去城里转转。
    望舒不晓得外面到底有什么活动,只是她习惯晚起,半梦半醒间听月桃想要出去玩,“嗯”了一声答应。等到她也起床的时候已是日上叁竿。
    春莺伺候她梳洗又用了早膳,望舒坐在镜前,听不见月桃叽叽喳喳的声音,有些不习惯。
    丫鬟才刚退出去,厢房的门便又被推开。
    望舒见严恪做贼似的进来,觉得有些好笑。
    只见他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又挂了锁,生怕被人发现一般。
    “怎的这样鬼鬼祟祟。”望舒放下唇脂,笑道。
    “我也觉得奇怪,”严恪闷声道,“本就是我的卧室,现在回来倒要避人耳目。”
    随即严恪快步走过来,在望舒身边蹲下,环着女人的腰,把脑袋埋进她的肩窝,极为贪婪地嗅着甜腻的女儿香,委屈之情溢于言表——
    “净会折磨人。”
    “哪有,”望舒不认,“我分明是在帮你照顾弟媳。”
    “只知道照顾月桃,都不晓得照顾我。”严恪小声控诉,“冷落我一整周。”
    这样高壮又魁梧的男人蹲在自己身边委屈撒娇,实在是过分可爱。
    不过她也知道严恪说的是实话——这男人之前可从来没禁欲过这么长时间,怕是真的憋坏了。
    “好啦,晚上,晚上。”望舒转过身去,亲亲严恪的鼻尖,道,“晚上我让月桃回自己房间睡,好不——”
    下一秒,还未等望舒把话说完,男人的胳膊便是已经缠上了她的腰,两只手都不安分地摸索了起来,隔着布料揉捏起望舒极为敏感的乳尖儿。
    星星点火,欲火燎原。
    似乎只要这两人一靠近,便会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我可忍不到晚上。”严恪沉声道,也不知是在回应望舒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软乎乎的拳头落在严恪胸口,望舒有些挣扎——
    “小心一会月桃回来了找我…你可别……”
    她男人到底有多持久望舒是清楚的,一旦开始了就没那么容易结束,万一真被月桃撞上了,那岂不是……
    “不会的,”严恪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荣祁带她出去玩了,看不见月亮不准回来。”
    难怪大清早的人就不见了,原来是被严恪打过招呼。
    这男人……别扭起来还真是——
    望舒被严恪放在床上,不用想也知道男人现在是个什么光景——怕是早已一柱擎天又青筋暴起了。
    连着七日未进荤腥不止严恪一人,望舒也饿了许久,几乎是一瞬间下身便有了反应。想到这馊主意是自己提出来的,望舒多少有些愧疚。
    “乖乖,我……”严恪实在难耐,声音都有些嘶哑,急不可待地想做点什么。
    “别、别急啊,”望舒娇声道,“我想…想先吃一会,可以吗?”
    严恪的呼吸停滞了半秒,吃什么,当然是说吃自己胯间的那根东西了。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他求之不得!
    裤子在一瞬间被严恪自己脱掉,没了束缚,那孽根几乎是一瞬间便弹了出来,直直立在那里,耀武扬威。
    望舒能看见上面勃起的青筋还有前端已经泌出的前液,显得晶莹。
    严恪自己知道注意卫生,每次都洗得干干净净,闻不到一点汗臭。
    望舒随即张嘴,将那肉首含了进去,刚刚涂好的唇脂在肉柱上蹭了一片殷红。
    憋了这么久,肉刃猛地进入个湿热紧致的环境,兴奋地连连抽动。
    幸而严恪耐力好,否则怕是当下便会丢盔弃甲一泻千里了——之前,也不是没有这样丢人过。
    粗壮的男根就这样直挺挺地杵在她嘴里,抵上喉头的小舌——望舒吮得用力,腮帮子都酸疼了,却还是有一节留在外面;无论她如何努力,噎得眼泪汪汪,也没法将这孽根全部吃进嘴里。
    严恪不知道望舒在跟自己较劲,还以为是故意要折磨他——肉刃被吐出一点又吞进更多,还一遍遍重复,舒服得快要将人逼疯……狭窄的嗓子眼无意识间吞咽,更是紧得他头皮发麻。
    许是两人交合过太多次,望舒进步了不少——到现在也一点没磕到牙齿。一阵又一阵暖意从下身传来,久旱逢甘霖,严恪此时觉得自己仿若是浮在了云端。
    终于,望舒放弃了,转而吐出那粗硬到有些骇人的肉刃,轻轻舔舐起来。
    柔软灵活的小舌贴着柱身上下磨蹭,还不时亲吻吮吸一下那敏感的肉冠,挤出更多前液来。
    肉刃硬得发紧,严恪强忍着,不想这么快便投降——只是因为舒爽,低沉的喘息声还是一点点溢了出来。
    望舒喜欢听严恪低喘,所以最近总是想吃他的下面。
    只有在这种时候,这男人才能显出软弱无助来——严恪低喘着、祈求着自己舍给他些快乐。
    望舒享受这样,有种近乎病态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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