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儿听了,不禁倍感失望和沮丧!暗道:“这个呆子,真是不解风情!在他面前竖一根竿子,他也不知道顺着竿子往上爬!”
    她转念又想:“在白虎关的这些日子里,由于怕累着他,我基本上是每隔一天,就让他与我做一次‘游戏’。昨天夜里,他并没有与我‘做游戏’,按说,今天夜里,他会有些‘饥饿’了!但是,为何刚才我挑逗他,他却无动于衷呢?他怎么这么傻呢?他怎么就不懂我的心呢?”
    想到这里,她不禁患得患失起来:“难道他对我的身子不感兴趣了?难道我的身子对他失去吸引力了?”
    就在武媚儿胡思乱想的时候,李泽却在聚精会神地玩弄武媚儿的脸蛋,如同在抚摸一件精美的瓷器。
    突然,武媚儿推开了李泽的手。
    李泽显出了很吃惊的样子,道:“太子妃,你的脸生得好美啊!我还没有摸够呢!”说着,伸手就欲摸武媚儿那可爱的小鼻子。
    武媚儿听了,恨恨地想:“呆子,既然说我的脸生得美,我让你给我脱衣服,你为何不赶紧扒下了我的衣服?光摸我的脸管个屁用?”
    由于心中有气,在李泽的手就要碰到武媚儿的鼻尖的时候,武媚儿一扭头,避开了李泽的手,不让李泽摸她的鼻子。
    李泽显出了非常吃惊的样子,道:“太子妃,难道你的鼻子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武媚儿不禁哭笑不得:“这个呆子,怎么把我的鼻子和老虎的屁股联系在一起了?这是两件风牛马不相及的东西啊!”
    当下武媚儿把脸一沉,道:“太子爷,这么些天了,你对身体各处穴位的名称和位置是否有所遗忘?我实在放心不下啊!你赶紧上床,我要检查一遍!”
    她心中暗道:“接下来,李泽一定会说:‘太子妃,要是我没有遗忘,是否你就给我奖励?’我就会说:‘要是你没有遗忘,我自然给你奖励!’那么,一切就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了!”
    想到即将与李泽“做游戏”的美妙滋味,武媚儿不禁兴奋起来。
    但是,让武媚儿倍加失望的是:李泽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只是默默地上了床,脱了衣服。
    武媚儿的心头,不禁涌上了浓重的挫败感!暗道:“情况有些失控!李泽竟然偏离了原来的轨道,不往我设想的方向发展了!”
    一边想着,武媚儿一边上了床,开始自己脱衣服。
    当武媚儿脱掉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却发现李泽正打量着她呢,目光中似有异样之色。
    武媚儿横了李泽一眼,没好气地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吗?”
    李泽道:“我只是感到奇怪。”
    武媚儿问道:“奇怪什么?”
    李泽道:“刚进屋时,你就说:‘我酒喝得多了,全身无力,没有力气脱衣服了!’但是,现在你哪来的力气脱衣服?”
    武媚儿被调侃了一把,俏脸蓦地红了,心中涌上了一种抓狂的冲动,她举起了一只粉拳,欲要捶打李泽,但想了想,还是放了下来,辩解道:“那时候,我确实没有力气脱衣服!但现在,我的力气恢复了,自然有脱衣服的力气了!”
    随后,武媚儿检查了李泽对穴位的掌握情况。
    让武媚儿欣慰的是:李泽对各个穴位的名称及位置依然是对答如流,准确无误。
    武媚儿暗道:“自从李泽练习‘龙腾四海’以来,他体内的寒毒就没有发作过!看样子,这套武功起作用了!”她问李泽道:“太子爷,自从你按照那十行字练习‘龙腾四海’以来,身体内可有异样?”
    李泽答道:“我感到体内有股热气如一只小老鼠一般,在体内窜来窜去,很好玩呢!”
    武媚儿又惊又喜,暗道:“李泽的进展,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呢!看来,他很快就要达到第一重境界:‘鱼跃龙门’。以后,我尽管尽情地和他‘做游戏’,却不必担心我的阴寒之体对他产生的副作用了!这是因为:他练习‘龙腾四海’所产生的阳刚之气,恰好能抵消我练习‘凤舞九天’所产生的阴柔之气!”
    真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武媚儿由于心情好,那种原始的情绪也分外强烈起来,她仰面躺了下来,道:“太子爷,你进步神速,可喜可贺啊!我就格外施恩,对你大发慈悲!快来‘做游戏’吧!”
    李泽惊道:“太子妃,今天夜里,你怎么一反常态啊?”
    武媚儿问:“怎么一反常态了?”
    李泽道:“你还没有出难题刁难我,就给了奖励!我有些不习惯呢!”
    武媚儿暗道:“这个呆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如同一位豪放的女侠,一挥手道:“明天一早,咱俩就要随军出征了!征战前夕,我豁出去了,赔本大甩卖,优惠大酬宾!”
    说着,她那柔若无骨的身子如蛇一般扭动起来,这些动作,对男人是有诱惑力的。
    李泽似乎难以抵抗这种诱惑,很快,两人的身子就融为一体了……
    暴风骤雨般的疯狂过后,两人都是一副柔情似水的模样,李泽用手玩弄着武媚儿那如花似玉的脸蛋。
    武媚儿仰视着李泽那张俊秀的脸蛋,道:“太子爷,你变了!”
    李泽的手并没有停下,似乎很随便地问道:“太子妃,我哪里变了?”
    武媚儿道:“前些日子,每天晚上,你就向我索要奖品。今天晚上,你怎么不要奖品了?”
    说到这里,武媚儿情不自禁地俏脸一红,暗道:“我把自己的身子当作调动李泽积极性的奖品了!惭愧啊!要是传出去,我还有脸见人吗?”
    李泽嘿嘿一笑,道:“今天晚上我没有向你索要奖品,您不是也给了吗?我记得很清楚,在初三、初五、初七、初九的晚上,不管我怎么表现,你都不给奖品。相反,在初二、初四、初六、初八的晚上,你就会向我抛出奖品。于是我就总结出了一条规律:单日没有奖品,双日有奖品!在没有奖品的单日,急也没用,求也没用。在有奖品的双日,不用急,不用求,奖品就会有!今天初十,是双日,因此我不急,也不求。果然,你自己脱下了衣服躺了下来,把自己当作奖品,赔本大甩卖!唉,我却之不恭,受之有愧!”
    李泽得意洋洋,言语中颇有对武媚儿的调侃之意。
    武媚儿却是恼羞成怒!她双手突然发力,把李泽的身体推离了她。
    猝不及防之下,李泽的身体滚落在了一边,还差点掉下床去。
    李泽嘀咕道:“我就知道,说实话没有好下场!以后,我可不说实话了!”
    武媚儿想了一下,突然伸手拧住了李泽的一个耳朵,道:“太子爷,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说实话。”
    李泽苦笑道:“我为什么要说实话?说实话没有好下场!”
    武媚儿一脸严肃地道:“如今却是不说实话,就没有好下场!”说完手上微微用力。
    李泽大声叫起疼来,道:“太子妃,我说实话!”
    武媚儿停住了手,道:“太子爷,你这么傻的人,还善于总结规律了!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李泽叹息一声,道:“太子妃啊,别人都说我傻,为何你说我是装傻?其实,我也发觉了: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脑子偶尔会开窍!”
    武媚儿心中一喜,再次相信了李泽的话,暗道:“李泽是心病,与心爱的人在一起,会减轻他的心病,这是有科学道理的。李泽最心爱的人,自然是我啊!”
    然后,在武媚儿的提议下,两人分别练起了“凤舞九天”和“龙腾四海”。
    各练了一个周天之后,两人一块睡了。
    正月十一的早晨,李泽、武媚儿、单手、馋猫、刘瘤子、景清等六人,随着一万步兵和五千骑兵出了白虎关的北门,沿着浯渠河上新修建的那条“冰上通道”,浩浩荡荡地通过了浯渠河。
    然后,那五千骑兵插向西北方向。
    李泽、武媚儿、单手、馋猫、刘瘤子、景清等六人和一万步兵则向正北方向开拔,随行的,还有一些能工巧匠。并且用马车拉着粮草和炊具,还有一些特殊的物品。
    严肃一直把武媚儿等人送到了浯渠河的北岸,方返回白虎关。
    由于担心李泽身子弱,严肃特地让能工巧匠为李泽建造了一辆带有车厢的豪华马车。这样,在行军途中,武媚儿和李泽躲在车厢里,耳鬓厮磨,搂搂抱抱,倒也不觉得旅途寂寞。
    有一次,两人在亲厢内接吻,吻着吻着,李泽似乎有些熬不住了,伸手就解武媚儿的衣服,低声道:“太子妃,咱俩在车里做游戏吧!”
    武媚儿赶紧推开了李泽的手,态度很坚决地道:“军中岂可乱来!咱俩在车里风流快活,周围的兵将一定会有所耳闻!传将出去,将会严重动摇军心!”
    虽然嘴上这样说着,但武媚儿已是双颊如火,暗道:“在穿越前的那个世界里,娱乐圈里流行‘车震’。在车里做游戏,与在床上做游戏,确实是不同的滋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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