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凛这样说本以为能让赵心瑜老实些了,没想到赵心瑜却急了。
    “太子都没成亲,我选什么驸马!太子是心瑜皇兄,太子先成亲,心瑜再选驸!”
    赵凛竟被她噎了一下。
    “孤的事与你何干?”
    赵心瑜竟壮着胆子回了一句,“我的事也不劳太子费心!”
    赵凛冷笑,没了一点耐心。
    “孤最后说一遍,做好你公主的本分,不然休怪孤翻脸。”
    赵凛说完,甩手走了。
    赵心瑜气红了眼睛。
    待她回了自己的寝宫,更是越想赵凛的话越生气,气得将枕头甩在地上。
    “我去程家同他有什么关系!太子就能那么霸道吗?!还管我选驸的事!亏我还叫他一声皇兄!”
    下面的人战战兢兢。
    贵妃很快知道了,急匆匆赶来。
    赵心瑜已经哭得眼都肿了。
    “我儿… …”贵妃赶忙抱了她,“怎么同太子闹起来了?!”
    “是他先不讲理的!”
    贵妃还没闹清楚,“到底是为何事呀?”
    当然是因为程家的事。
    话到了赵心瑜嘴边又被她咽下去了。
    “他自己都没成亲,还管我选驸!”
    “选驸?”贵妃心里一咯登,严肃了起来,“太子是什么意思?他管你选驸做什么?!”
    赵心瑜哪有闲心同贵妃解释,想到赵凛不许她去程家,就气得脑子疼。
    “他就是仗着自己是太子欺负人!先太子皇兄才不是他这样的!”
    可贵妃却想到了更多。
    她幽幽开口,“本以为没了先太子,能过今年舒心日子,没想到赵凛竟主动引火… …不知是赵凛自己的意思,还是皇后的意思… …”
    赵心瑜却心急,“母妃!我不要他们管我选驸!”
    贵妃连忙安慰她,“我儿放心,他们管不着!你有你父皇做主呢!他们要是敢管,母妃也不会让他们如意的!”
    赵心瑜从小到大都有贵妃给她撑腰。
    当下听了这话,才终于松了口气。
    可太子不许她去程家,她怎么才能弄清程获到底是不是她见过的那个人?!
    赵心瑜郁闷思索。
    贵妃抱着女儿也是一番思索,思索间目露几分阴冷。
    *
    程家。
    静静对自己的短毛新造型很不满意,跑到小池边看了半天,最后爪子往水里一拍,惊走了一池塘的小鱼。
    程姝抱着盈盈笑得前仰后合,同程玉酌道,“姐,静静这是生气了吧!这狗子还会生气,真是稀罕!”
    程玉酌心想它可不止会生气,还会认主子,只认东宫
    那位当主子。
    她正想着,静静忽的叫了起来,欢快地朝着后院跑了过去。
    程玉酌不晓得它这又是疯什么,跟程姝说过去瞧瞧,刚走到后院,忽的被人拉住了胳膊,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中。
    静静欢快地踢踏着爪子。
    男人低笑,“静静比你想我!”
    程玉酌不知他这又是从那段墙翻来的,总之从不走正门就对了。
    她神色微赧,“青天白日的,太子爷快快松开!”
    赵凛可不松开,顺着她的腰一寸一寸捏了一圈,低笑道,“我发现了,阿娴的腰对我不认生,这可真是个好事!”
    曾几何时,这腰也是怕极了的,就是被磋磨久了,麻木了… …
    赵凛捏了一遍程玉酌的细腰,将人捏的有些腰间发软,呼吸急促。
    他突然来了灵光,带着她向墙边树后而去。
    “阿娴… …”他低声叫她,“这天光云影,是不是比夜间黑室好些?”
    他稍微这么一开口,怀中的人便呼吸一滞。
    赵凛立刻察觉到了。
    “阿娴别怕!咱们不说那个!咱们就在花园里随便聊聊天。”
    他将程玉酌抵在树上,一手落在她腰间,一手轻轻撩起她耳边的碎发。
    程玉酌被他这般弄得有些心下快跳。
    “太子爷莫要这般,小心一会有孩子跑过来!”
    赵凛低声笑。
    “怎么可能?你当成彭是死的?”
    不远处的成彭,立刻惊醒了,两只眼睛严防死守着小孩,顺带两颗石子把静静也打跑了。
    后院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和风。
    程玉酌半垂了头不知该同他这般说什么,他的手还停留在她耳边。
    赵凛听见她加快的呼吸,自己也有些呼吸加快了。
    一手边是她松软的细腰,另一手边是她洁白小巧的耳朵,此刻那小耳透出了几分红,瞧得赵凛心下热了几分。
    他琢磨着,上次紧抱不成,这次应该换个思路,要不就试试耳朵?
    她今日带了银底珍珠耳珰,那珍珠虽不够上乘,可衬得她小耳更显粉白。
    赵凛严格遵医嘱。
    先轻轻抚上了她的耳珰。
    “这珍珠不太好,不够圆润饱满,阿娴怎能戴这等次品?回头让冯效给你送些东珠过来。”
    他说着,打量着程玉酌粉红起来的耳边,呼气在她耳畔。
    “再来一匣子粉的吧,色泽更衬阿娴。”
    程玉酌被他呼吸近耳,湿热在耳边打转,撩的越发心跳快了起来。
    她侧过头来躲避。
    “珠饰也不是随便戴的,没得招惹人眼… …太子爷这会儿过来,午间用饭了吗… …”
    她实是受不了他这般,要打岔遁了,他却不许,越发将她压在树上。
    “阿娴好无情趣,专挑些吃吃喝喝的
    事情打断… …难道你此刻已有不适?”
    他细看她面上羞赧多过紧张,并非不适。
    程玉酌支支吾吾,“… …还是莫要在此胡闹… …”
    赵凛却笑了,“你这话可说错了,咱们这可是治病,可不是胡闹… …”
    话没说完,他忽的捏住了她的耳珠。
    又轻捻了一下。
    程玉酌倒吸一气,耳朵腾地热了起来。
    而捻住了那白巧柔软耳珠的赵凛,那手感也顺着胳膊传到了浑身上下!
    登时浑身燥热了起来。
    两人呼吸渐急促,天光云影下,只剩两人急促的呼吸。
    赵凛手下的细腰更软了,而他身子却向相反的感觉而去,体内有热流乱撞。
    程玉酌还没怎么样,赵凛先耐不住了。
    越发靠近她的唇畔,想到之前尝到的那滋味,一时头脑发胀地要含住那柔软唇.珠。
    只他刚一靠近,就被她抬手抵住了胸口。
    “太子爷… …莫要… …”
    赵凛喘息一下比一下重。
    “阿娴,我们先试试,你若是不适,说停便停好不好?”
    他诱着她,越发靠近。
    程玉酌抵不过他,只能眼看着他越来越近,想说停都紧张地开不了口。
    她想,也许忍耐能好一些,之前被他搂抱不也是忍出来的效用吗?
    他越靠近,程玉酌绷得越紧。
    赵凛见她不开口拒绝,以为这次有了实际进展,心下一喜,唇边已经蹭到了她的嘴角。
    不远处地成彭赶紧别开眼,严防死守各处的飞禽走兽。
    这会儿打断了太子爷的好事,他成彭第一个出来受死!
    赵凛也是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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