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辞清走进休闲室,阮语跳下高脚凳走到酒柜前,惊觉下午时满满当当的酒柜里少了好几瓶酒。
    “哥哥,你下午喝酒了?”
    琴声顿挫,阮语踮脚拿酒的动作也是一晃,然后就听到他不甚在意道:“阿辰说他高兴,就让我陪他喝了几杯。”
    零碎几声琴音高高低低,渐成曲调,阮语随手拿了一瓶香槟,也没管牌子年份,拿下来就把锡箔纸撕开。
    “那你跟他说,我们的份子钱就算在就里面了。”
    “砰”的一声,软木塞被气压喷出,阮语拿起两只笛型香槟杯,想了想又放下一只,随着流淌的节拍绕过屏风,周辞清端正坐在琴凳上,随手把垂落在额头前的碎发拨到脑后。
    阮语走到琴边,正好看到周辞清的手背半圆拱起,流畅的伸指肌腱随他放松的动作忽隐忽现,轻柔的衣袖滑到手肘后,四声庄严的琴声响起,自小臂而起的青筋瞬间显现,仿佛会生长的藤蔓,每一次松紧过后,都能看到他蓬勃的力量。
    音调缓缓变得悠长浪漫,阮语视线向上,看着他领口下的锁骨,看他笔挺身躯,最后看着他认真的脸庞。
    他弹的是门德尔松的《婚礼进行曲》,那双耍刀弄枪的手在黑白之间优雅跳跃着,他一贯淡然的眼睛和表情也随着浪漫的乐声下动容,唇角扬起,沉醉春风。
    感觉到注视的目光越来越大胆,周辞清抬头:“想学吗?”
    酒瓶半空,阮语的脸颊又添红妆,眼里载着盈盈秋水,只一眼就令人心甘情愿堕入这汪澄澈。
    “好啊。”她举杯走到周辞清身边,也不逼他松开踏板,长腿一迈,又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晃了晃气泡充盈的酒液:“喝吗?”
    琴声已经停下,周辞清还没回答,阮语就自己喝了一口,站起身来,低头吻住他的嘴唇,伸出舌尖慢慢把跳跃的酒液渡到他口中。
    酒的花香在二人口腔里盛放,炸裂的气泡在互相追逐的舌头上刺激着观感。
    阮语捧着周辞清的脸不断进攻,挑起他被音乐抚平的欲望,不断往前坐,直到完全覆盖住他慢慢挺立的性器。
    “老师给我……”她扯开周辞清衣襟前恼人的纽扣,扯开他的衣袖,轻薄的睡意落在地毯上,无人在意。
    她的手游走在光洁的肌肉上,周辞清气息渐重,按压在她背后的手顺着她凹陷的脊沟下滑,最后捏住她两边臀瓣,让手指深入她湿滑的甬道。
    “唔——”
    阮语抬了抬屁股,双腿缠才上周辞清的的腰,身体旋即一轻,琴声如银瓶乍破,凌乱而响亮响彻空辽的书房。
    想象中的碰撞并没有发生,冷硬的琴板被周辞清的手隔档住,但阮语也同时被他制在身前,不得逃离。
    周辞清睁开眼睛,纵容火种灼伤眼前的万物。
    “在这里可以吗?”
    他手扶着硬得发疼的器物,抵在阮语入口,硕大的头部已经被嫩肉包裹着,只等一声令下,便能所向披靡。
    身下的琴键冰冷,阮语亟待火焰温暖,她双手攀着周辞清的肩膀,细腰一挺,自己将那巨物吞入穴中。
    压抑的嘤咛在耳边冲击,周辞清双手用力撑在琴上,绷紧的琴弦集体一颤,发出杂沓的噪音。
    噪音也曼妙。
    阮语低头看着进出的玉茎,抬头,是周辞清幽深的目光。
    她指甲嵌进他的肩膀,在细碎吸气声中啃咬他赤裸的手臂。
    “哥哥,再深点,再顶深点……”她发顶乱蹭着周辞清的颈窝,迷乱舔舐他跳动的脉搏,却也不忘进来这里的前因。
    阮语手臂收紧,小腹紧贴周辞清律动的下身:“婚礼的时候,哥哥也要这样把我压在钢琴上肏……”
    耳边的振动堪比嘴唇和舌头滑过他的皮肤,周辞清身体一颤,再次用力将性器顶入,钢琴立刻发出哀鸣,连空气也被震撼得战栗。
    “还不改口?”
    周辞清松开撑在琴键上的手,摸向阮语淋漓的花门,揉捏那颗红肿的花核,捏得她娇啼连连,“刚才叫得不是很顺口吗?现在怎么不叫了?”
    他把阮语从琴上拉下,转过她迷茫的身体,用挺立的欲望轻蹭着她的外唇,边啃咬她通红的耳垂。
    “老师说好要教你弹钢琴的。来,扣紧老师的手。”周辞清将她十指放在白色琴键上,然后自己把手轻轻放上去,在阮语迷醉在摩擦的酥麻时,挺腰狠狠一送。
    “啊——”
    琴键被粗暴按下,发出悲怆的鸣叫,连回音都在震荡。
    阮语被他从身后被不断撞击,粗大的器物发狠似的碾进她的花心,重重地捣,重重地闯,恨不得将她灵魂贯穿,流出甘甜的春水。
    “不要了,我不要了,你慢一点,不要入那么深……”
    周辞清按住她的小腹往后推,让她更紧贴自己:“那知道要叫我什么吗?”
    踮起的脚已经发软,阮语不得不扶住琴键,被迫弹奏着自己急促的呼吸。
    “哥哥,啊——”被撞得酥麻的敏感点再次被狠壮,阮语叫出声音,却得不到身后的人半分垂怜,只能改口,“老公,不行了,我要到了……”
    热流涌出,阮语娇呼下意识要夹住。
    潮热顷刻包裹着极度敏感的茎身,听觉与触感都得到极大的满足,周辞清喉咙一紧,贴在阮语小腹的手收不住力度,往自己身上一按,在大雨倾盆的时候尽数释放。
    琴音尽,唯余低泣与他的喘息,在无限夜色中勾勒线谱与音符。
    周辞清伏在阮语身上,手抓紧她过于剧烈的心跳,嘴唇贴在她颈后,细声开口:“其实我期待你说想在教堂举行。”
    阮语的声音还有些喘,意朦胧,眼朦胧:“为什么?”
    他胸腔震动,吻住回头的她的嘴唇,将滑出半截的茎身再次插入花户,再次与她拥抱缠绵。
    “因为……我更想把你压在管风琴上做爱。”
    传说管风琴的声音能直达神的意志,他想借琴音告诉天神,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天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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