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公主被他臊得满脸通红,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往前一扑就要去抢被皇帝把玩着的玉势。
    这个玉势是当年她刚刚嫁进何家时,何德不中用,她自己画了样式秘密令人打的,后面有了侍卫长,就鲜少用了,一直放在床头的盒子里,今日竟被她这位弟弟光明正大地拿出来赏玩,顿时也想不起顾不得什么仇怨愤恨了,只想着拿回这东西才是要紧。
    皇帝当然不肯遂了她的愿,身体往后一撤便接得满满一怀的温香软玉,她饱满的双乳就这样贴在了他的下身。皇帝调笑道:“朕会还给皇姐的,皇姐不必这么着急投怀送抱。”
    她受制于人,只能将美目竖起去瞪他:“登徒子,色坯子!”
    “美色于前,朕自认不是柳下惠,”皇帝将她扶起,一手搓揉起她被肚兜罩着的一只乳肉,“这玉势实在不俗,不愧是皇姐的爱物。”
    十公主对他无可奈何,再与他插科打诨下去今夜就不必睡了,更何况她还心系着病重的母妃,在他的怀里偏过头去:“陛下,毓敏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还望陛下信守承诺。”
    皇帝却并不肯罢休,将玉势往她手里一塞,无赖道:“朕要是后悔了呢?”说罢凑近她耳边,热气一下下拂过她鬓边,“皇姐若是拿这个玩给我看,朕就许皇姐待在宫里为王太嫔侍奉汤药。”
    他无耻的要求令十公主刚刚平复的心情如平地惊雷炸起,她将玉势往床榻上一丢,一把揪住了皇帝的衣襟,怒道:“十二,你别太过分了!前些日子你在宫里折辱我折辱得还不够吗?你才刚刚上位,这样做实非明君所为!”
    皇帝闻言将杏眼一眯,并不放开她,执拗道:“朕现在乃天下之主,皇姐叁番五次忤逆,抗旨不尊,不处罚皇姐不代表朕不在乎。皇姐可以不在乎,连自己母亲的亲族也不在乎吗?”
    十公主冷冷一笑道:“陛下总是拿本宫的母亲与王氏一族来威胁,不正是因为自己没有这个软肋吗?你母亲的凌氏一族一百年前就几乎被屠得精光,剩下的血脉为奴为婢,自是不会有什么荣华富贵权势地位可保全的!”她的目光与话语如同尖刀,狠狠扎进皇帝心里最痛处,“无论你如何广赦天下,招揽人才,你也洗不掉你的这双眼睛代表着的,你与你母亲低贱的血脉!你洗不掉的!”
    他被她激得双眼赤红,皇帝平生最恨别人拿他与他的生母凌太后的出身说事,被心心念念的人如此直白的痛骂更是令他暴怒至极。但他不怒反笑,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反问道:“是了,想来皇姐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可是你现在不照样躺在我的身下,朕想让你如何你又真的能豁出去吗?”说罢扯下她最后的遮掩的肚兜,卡着她的下颌满满当当地塞进了她的嘴里,看她合不上嘴后满意一笑:“皇姐的伤还没好,朕不得不防。”
    皇帝骑在她身上,死死压住了她,抓着她的双手探身去拿被她丢到一边的玉势,并不做任何挑弄就这么生生插进了她仍干涩的体内。
    十公主上身狠狠一跳,只能发出隐隐约约的痛苦的呜咽。只听他在上方残忍地说道:“朕还没用过玉势肏女人,今夜只能委屈皇姐了。”
    她眼里隐隐透出了恐惧,这根玉势比之普通器物长了不少,上面的花纹更是令人欲生欲死,往日她从不敢完全吃进,皇帝若是真的第一次用这东西,不管不顾地全捅进去了,她明日怕是不能起身进宫去看母妃了。见皇帝就要动作顿时吓得魂魄欲裂,剧烈地挣扎起来,呜呜地叫着,把头摇得像是顽童手里的拨浪鼓一般。
    皇帝差点制不住她突如其来的力度,见她全身抖得像是筛糠一般,眼中隐隐有水光闪烁,不由得停住了动作。十公主用眼神乞求着他,示意他把口中的肚兜拿掉。
    皇帝摇了摇头,道:“朕可不敢再信皇姐了,拿掉了肚兜皇姐再咬自己,深更半夜的可不好找大夫上门来给皇姐看病啊。”
    十公主呜咽着摇头,只一个劲地看着他,示意自己不会再干出那种傻事了。皇帝见她如此激动,将她一把拉起,却并不松开扣住的手,也不去拿她口中的衣物:“皇姐要么做给朕看,要么朕自己上手。”
    她在他的目光中缓缓点头,摇摇了被他扣住的手,是示弱的样子。现下最要紧的是制住发疯的皇帝,明日真的见到母妃后再做打算。十公主从他松开的掌中抽出自己的手,拿掉了那团沾湿了的肚兜,才开口道:“今夜毓敏都听陛下的,只望陛下能怜惜毓敏一二。”
    皇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手也没有撤走,在她身边蓄势待发着随时随刻制止她可能有的咬舌动作。
    十公主苦笑了一声,忍着痛将玉势从自己体内慢慢抽出,那波浪花纹轻轻带过她的穴肉,引起了一阵战栗。她闭了闭眼,一狠心将玉势一下抽出了身体。
    她重重地喘息了一会,才嗫嚅道:“这玉势,比之陛下也不差多少了,毓敏的身子还没有做好准备,还望陛下略等一等。”
    皇帝颔首,将两手抱在胸前,示意她继续。
    十公主心里堵得发慌,垂眸不看他,好似这样能少些屈辱之感。她慢慢将手指探进穴里,那穴肉便如潮水一般着急地紧紧包裹着她的指头,深吸一口气,她边动作着边给看着的皇帝讲解着:“穴里没有水液,毓敏要先用指头通一通。”
    他目光晦涩不明,喉头一动,张口时却有了哑意:“皇姐,把腿分开,朕看不清。”
    她认命般将双腿往两边大开,拇指和食指揉捻着,但心有旁骛,久久不见湿润。皇帝见她实在玩不出水,俯下身贴着她插在穴内的手指一舔。
    她立时打了个寒颤,穴内竟因他这一舔弄仿佛有了汁水。皇帝从她两腿之间微微抬起头,与那天温泉院落的厢房中给她口交的姿势如出一辙,只是这次她的双手是自由的。
    他戏谑道:“皇姐好像有点放不开,还是得朕来帮你。”说罢也挤进了一根手指,手口并用地在她体内搅弄风云。他不仅用舌头来回地扫动,还用牙齿轻咬着她的花瓣与花核,手指偶尔拱起,偶尔左右摆动,像是一尾逆流而上的小鱼,摆动着鱼尾直往她深处钻。
    她大大地喘了一口气,腿也不自主地贴合起来摩挲着双腿之间的少年。
    皇帝给她舔了好一会,直吃得薄唇上水光淋漓,他伸手拿过放在一旁的玉势,像是很好奇一般朝她发问:“皇姐,你身子已经湿了,然后应该怎么用?”
    她微微喘息着,面上一片潮红:“给我,舔湿了,才能……”还没讲完,皇帝就朝她扑来,狂乱地吻着她的唇舌,直弄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两人的舌头打了一会儿架,皇帝才放过了她,却并没有将玉势放在她口中,而是先自己拿着舔弄那柱物,灵动的红舌自下而上随着波浪舔舐。十公主的眼里顿时只能跟着他淫靡的舌头移动着,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想着这根舌头在她身下舔弄的样子,竟就这样喷出了一股热流。
    皇帝见她腰肢抽搐着,不由得好奇往她身下一探,竟摸到了一片湿润,心下稍稍有了满足的快感,他将玉势放进了她的口中,催促道:“皇姐看看够不够湿。”
    入口的玉势一股子他的口水味,十公主用舌头推拒着,也不管够不够了直接点头。他看出了她的嫌弃,却也不与她计较,将玉势塞进了她手里,又道:“那皇姐可以玩给朕看了吧。”
    十公主无奈接过,让他从她身上下来,自己胡乱把玉势往已经足够柔软的小穴里一塞,那凹凸起伏的花纹也再次擦过了刚刚高潮的敏感的花心,她不由得高高呻吟了一声,似满足、似欢愉又似痛苦似的。
    她并不敢将玉势全塞入体内,一边呻吟一边叮嘱道:“陛下,毓敏只能吃下这么多,再吃进怕是要伤身。”说罢便前后抽动起玉势,闭上眼呻吟起来。
    皇帝被她婉转的叫声弄得肉棒也硬了起来,看她自己玩着自己汁水四溢的样子,看她若隐若现的娇软舌头与偶尔被带出的穴肉,颤动的玉乳与潮红的身体,心里叫嚣着想要与她一起宣泄,见她越抽越快像是又要到了,连忙一把制住了她的动作:“皇姐,朕难受得厉害。”
    十公主睁开眼睛,双眼迷离地看着他,被强行停止高潮的感觉并不美妙,她不耐烦道:“你又想如何?”
    皇帝爬上了她的身子,调转了个个儿,将硬着的性器对着她的脸,自己接手过玉势继续抽插起她来。那棍子一下下触着她的脸,十公主不是不知道这个姿势,但从未用过,知道今夜若是不帮他弄出来后面还得再受什么折辱,不情不愿地伸手扶住他的龙根,伸出小舌舔弄起那青筋缠绕的狰狞茎物。刚刚舔了第一下就听得身上的人深深喘了一下,插在体内的玉势也迅猛了起来。十公主不由得并紧了双腿,心下一横将他的鸡巴一下吞了进去。
    皇帝硬着的棍物并不好吞,直弄到了她的喉咙处,泛起了一阵恶心。她喉咙攒动着,就要将他的鸡巴吐出来,不想皇帝将腰一抬,随即又狠狠往下一插。这下十公主包不住了牙齿,磕在了他敏感的柱物上。
    皇帝呻吟了一声,恼怒地命令道:“皇姐的牙齿再弄到朕一次,今夜这玉势就不必拿出了。”
    闻言十公主连忙用唇包裹着牙齿,舌头也讨好似的左右开弓,偶尔也给他两个深喉,直伺候得身上的人舒爽地喘息着。不一会皇帝将龙根从她口中拿出,拔掉了玉势,大力地闯入她的身子抽插了起来。
    那贪婪的小穴见换了个物也毫无不适应之处,一下一下地咬着那凶狠的茎物,皇帝只感觉她的小屄比之上面那张口更加销魂,压住她狂耸乱顶了起来,直插了数十下才淋漓地射进了她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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