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两年前,在偌大的森林里,牠与狗蛋甜蜜蜜的两人生活,现在多了两个碍事的电灯泡!
    白狐发怒的弓起如毛刷般精白色的毛皮,释放出墨色的妖气凝聚成一把锋利的大刀,挟带着怒气直直劈过来,不断敲击着群青色妖气所凝结的盾牌,把所有的怒气一一发洩出来。
    『给老子消失吧。』牠敞开佈满獠牙的大嘴,在口腔内凝聚出一团炙热的火球……
    被杂音吵醒的狗蛋,不爽的爬起身,睡眼惺忪的揉一揉眼皮打个哈欠,身体往左侧倾斜,咚一声倒在草蓆上打呼。
    白狐紧张的一口嚥下灼热的火球,烧焦味霎时扩散整个口腔,嘴角边溢出一缕墨色的烟雾,粗长的舌头被火球烫的火辣辣却不在乎这样的痛楚,转身悄悄来到狗蛋的身旁,褪去一袭精白色的毛皮变成人类的姿态,安静的席地而坐:「老子没空理你。」
    这两年来,他一直保持野兽的姿态默默陪伴着狗蛋,卡在喉咙里的喜欢迟迟说不出口,俯下身,噘起嘴唇偷亲一下脸颊,害臊的撑起身拨掉他脸颊上的沙土。
    『他到底在干嘛?』公鹿安静地观察,『干嘛不下手呢?』
    静默了一段时间,四周安静的好可怕!
    侧躺在草蓆上的麻瓜,小心翼翼睁开其中一隻眼皮偷看,刚好对峙上一双藏青色的眼眸,吓的弹起身准备开溜时,裤子一瞬间被揪住,粉嫩色的蜜桃臀半露在外头。
    「你要去哪?」溪澈抓牢着裤头往后一拽,听见小娇妻准备啊啊叫时,迅速摀住他的小嘴:「嘘!小声点。」
    麻瓜害怕的僵直着身躯,乖乖坐在溪澈的大腿上凝视着前方,似乎正在推演逃跑的路线。
    柔软的唇瓣无预警贴上了脸颊,下一秒,脸颊上的肉块立刻被攫住疯狂吸食。
    「啊!不要。」麻瓜害怕的瑟缩起身子,误以为要被吃掉了!
    处于背对式的白露恼怒的转过身,攥紧拳头准备k过来时……
    溪澈早已经解开苍白色的束绳,拉开精白色镶边的青花色襦服,掏出粗长如棍子的男根,教导着小娇妻手淫的技巧。
    白露惊讶到下巴掉在地上,看着如此衝击眼球的画面!
    沉浸在幸福氛围里的溪澈,舒服的瞇起藏青色的眼眸,抓牢住小娇妻的双手,要他这样、那样抚摸着男根,伸出纤细的两根指头撑开小巧的嘴巴,想像那里是渴望插入的宝穴,挺起腰桿子将男根缓慢抵了进去,吩咐小娇妻不可以用牙齿要用含的,两手捧着脸颊一进一出慢慢抽插着小巧湿润的嘴巴。
    「唔~~」麻瓜难受的鼓着双颊,忍着作呕的反胃感,努力的含进半截,一抵触到咽喉的部位,难受的使劲推开:「我……我没办法,太大了。」
    「不会的。」溪澈伸出大拇指抹去掉嘴角边的唾液,「不用全部含进去,一小截就好。」
    『一小截……』麻瓜视线落在硕大的男根上,脸色铁青猛然摇头,转身想开溜却一个重心不稳跌趴在草蓆上,裤子霎时被褪到小腿处,还来不及反应一根沾裹着唾液的食指贯穿了宝穴,痛的发出一声呜咽声:「嗯~~我才十岁,不要棍子。」
    纤细的食指一下子撑开窄道,来回在里头搅和,仿效着交媾抽插起宝穴。
    「麻瓜,我可爱的媳妇。」溪澈伸手鑽进小娇妻的腹部底下,轻松的拽进了怀里,持续坏心的搔弄着宝穴:「为了将来的准备,必须现在好好教育你,来!放轻松,待会就舒服了。」
    初次见到如此震撼人心的一幕,白露扭捏的抓着精白色的垮裤,看着胯间隆起的山峰,忍不住抚摸了几下,听到男童甜腻的喘息声混杂着呻吟声,尷尬的转过身看向刚睡醒的狗蛋。
    「你是谁啊?」狗蛋揉着眼皮打个哈欠,举起双手伸展一下僵硬的筋骨。
    压抑两年的理智线快要经不住刺激出现断裂的跡象,好怕兽性大发伤害心爱的狗蛋,他板起严肃的脸孔站起身,视线无意间瞄到敞开的衣领处,看着窄小的胸膛半露出尚未成熟的红樱桃,顿时,刺激起压抑已久的情慾,好想解开腰间鹅黄色的束绳,尷尬的抿下嘴唇,转身害臊的衝进杂草丛内。
    『不可以,老子不能这么做。』他焦躁的来回踱步好几次,『狗蛋的身体还太小,老子硬来会害他受伤。」
    正当他陷入迷惘状态时,背后传来狗蛋的惨叫声,心想出了什么事?
    「狗蛋!」他慌张的呼喊起爱人的名字,俐落如针刺般的白发丝上挟带着两、三片松柏绿色的叶片,窜出杂草丛的当下,看见狗蛋握着捡来的枯枝,被细长如丝带状的水流给捲在半空中,惊讶的愣在原地,瞥头怒瞪着始作俑者:「你这个王八蛋,快点放下狗蛋,不然,老子扭断你的脖子。」
    听到这一句威胁的话语,细长的水流迟迟未见松开的跡象。
    白露气炸的暴露出一半的真面目,体格健壮的身躯暴长出精白色的毛皮,胸膛的肌肉也变得更加宽大厚实,浑身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始作俑者的面前:「放开他。」
    溪澈一副不为所动看着他半人半兽的姿态,故意切断了与水流的连结。
    「狗蛋!」他奋力向前衝刺,伸长胳膊去接住差点坠地的男童。
    误以为要掛点的狗蛋,害怕的瞇起眼皮,一坠进浑身肌肉的胳膊上时,睁开一双栗色的丹凤眼,惊讶的跟怪物对峙了半晌,看着他散发着电力的紫丁香色的桃花眼,不知不觉心悄悄被勾动了一下,觉得那一张诡异的脸庞……双颊泛起微醺的嫣红,害臊的说不出话。
    「你有没有受伤?」他慌张检查狗蛋的身躯,凑近嗅闻看看是否有铁锈味,确定他安然无恙后,伸手抱进怀里蹭啊蹭。
    被晾在一旁的溪澈,神情淡定地观察,不明白他干嘛还不下手?
    午后毒辣的紫外线逐渐趋缓,带有一点点凉意的风徐徐吹来,午休完毕后,收拾一下草蓆准备回寺庙。
    「快放手~~」麻瓜赤裸着下半身,使劲拉扯着裤子。
    蹲在地上的溪澈,单手揪着裤子不肯放手,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跟小媳妇玩起拔河比赛。
    「够了吧。」白露看不下去出声制止,「你一直欺负他,小心他哪天跟人跑了。」
    这一句话刚说完没多久,周遭的空气变得十分寒冷,冷到骨头开始不自觉颤抖。
    「哈啾!」麻瓜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透明的黏稠液体从鼻腔内喷出,不小心喷溅在那一张俊美的脸庞上,惊慌失措的抓起衣裳的下襬一角,擦拭着溪澈的鼻头和微翘的嘴唇,语带哽咽频频道歉。
    「麻瓜,你不用跟我道歉。」溪澈不嫌脏拿起刚a来的裤子嗅闻,脸颊挨着感受那残留的馀温,露出陶醉不已的表情,狂蹭着a来的裤子:「这一件送给我吧,这样能方便我手淫。」
    麻瓜双颊涨的嫣红,害臊的夺回自己的裤子,转身光着臀部躲到师兄的后头。
    两位老大不小的男人佇立在杂草地上,目送着两位男童离去。
    「麻瓜~~」溪澈依依不捨呼喊着小娇妻,「裤子……可不可以留给我。」
    走在师兄后头的麻瓜,害臊的装作没听见,两隻小手下意识抓紧裤头。
    两位男童各自扛着草蓆走出杂草丛,偷偷摸摸溜到寺庙门前,其中一片木门打开了半晌,他们吓的愣在原地,看着老和尚一脸不太高兴的走出来,两手叉着腰桿子囉哩叭嗖的说教。
    「你们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你们要是被熊给叼走了,那该怎么办?」
    老和尚发起脾气不停碎碎唸,转身指着寺庙正殿,要两个小徒儿去跪在佛祖前懺悔。
    两位男童一走入寺庙的正殿立刻跪在竹製垫子上,真心真意向满桌的神佛懺悔今日干的坏事,这一跪就跪了一个时程半,跪的双腿发麻差点无法走路,勉强扶着神桌慢慢站起身,两人初次合作互相搭着对方的肩膀走出正殿外头。
    「老和尚~~」凄厉的哭声,从大门口传来,吓的鸟儿振翅高飞。
    云壤寺的木门再次敞开,一名少妇抱着刚满三个月的婴儿,哭哭啼啼的爬进寺庙,她蓬头垢面抓着老和尚的裤管,硬把刚满三个月的婴儿给塞过来。
    「这位女施主,我们这里是寺庙,不是託孤中心。」
    蓬头垢面的少妇愣了一下,情绪崩溃的再度嚎啕大哭,这一哭吓死停在树梢上的鸟儿们,哭到平坦的小腹发出飢肠轆轆的声响,尷尬的擤着鼻涕,抬起左手祈求老和尚给点吃的。
    居住在另一个山头的小村庄的少妇,什么随身行李都没带,徒步走了两天一夜,靠着喝露水和啃杂草来到了云壤寺,全身虚弱的靠人搀扶走进饭厅,一坐下椅子的剎那,快速扫光桌上所有的饭菜,狼吞虎嚥抓起白饭往嘴里塞。
    坐在对面的师徒三人是看傻了眼,觉得少妇的吃相真可怕!
    「好吃。」少妇舔起残留菜汁的盘子,「至从我相公走后,没吃到这么丰盛的一餐了。」
    坐在对面的师徒三人,默默拿出佛珠唸起阿弥陀佛。
    居住在另一个山头的少妇,今年的上个月家中的相公不幸过世,留下一块土地、一栋破房和三个年幼的儿子,生活困顿之下,不得不把两个儿子陆续出养给别人,唯一剩下的女儿是乏人问津。
    「拜託你们收留我女儿,村子里没人肯愿意收留她。」她轻拍着刚入睡的婴儿,不停恳求着老和尚。
    老和尚断然拒绝这一项请求,吩咐两个小徒儿去拿一些粮食,打算就这样打发少妇走。
    获得半袋白米和三捆菜叶的少妇,神情低落的走出庙门,一想到往后的日子是一片黯淡,蹲下身子轻轻放下襁褓中的女儿,憋住涌上心头的哀伤感,心一狠扔弃掉襁褓中的女儿,把得来不易的粮食带回家中,走到半路霎时停下脚步,瞥头看了襁褓中的女儿,想起还有一个儿子要养,无奈的叹一口气走离云壤寺。
    过了一段时间,麻瓜拎着刚洗好的餐具要走回饭厅时,听见细微的喵叫声,好奇的挨在木门前仔细听,赶紧打开木门一看,惊慌的跑进正殿:「师父,门口有一个小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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