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庭,宫元勋只是晃着小脚、一边还踢着脚下的碎石。禧于诚只是端上一杯加了细冰的水抚靠上了宫元勋的脸颊,「你看,我就说你爹和你爹爹都很爱你吧。」
    「欸──很冰!」宫元勋只是将那杯冰水推回给了禧于诚,「你做什么?!」
    半晌,禧于诚只是露出大大的笑容一笑,「替你打起精神吧。」说着。
    「你说吧,若爹爹肚里的孩子出生了,那爹他们是不是真的就不爱我了?」噘着小嘴,宫元勋纳闷的问着禧于诚,「虽然你说他们是真的爱我,可我怎么想还是觉得若他们还有其它的孩子,我肯定会没人喜欢的。」
    禧于诚只是笑着,饮了一口手中的冰水,原来这傢伙是怕自己失宠啊,真是可爱,「嗯──别怕,你不还有我吗?」说着,便揽过宫元勋的肩头,让他靠在自己身上。
    年仅四岁半的宫元勋哪懂得这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全身都好热,不知道为什么脸颊摸起来还红通通、热呼呼的。
    殊不知两人的这一幕全都被锁清歌看在眼里,他只是扯着笑容淡淡地笑着。
    「怎了?看什么看的这么开心?」宫弦月轻轻地抚上锁清歌的腰腹,问着。
    锁清歌依旧淡笑着,伸手指了指门口相靠而坐的身影,「你看他们俩,是不是很像小时候的我们?」
    宫弦月只是睁着大眼、瞧了瞧,「哪像了?」然后困惑的说着,「我小时候才没这么难看。」
    闻言,锁清歌只是用手肘撞了一下宫弦月,「胡闹,少在那自傲了,你小时候就不好看了好不好。」
    「喔?」宫弦月只是撇着眼、轻视的看了看锁清歌,「那你又怎会爱上我?」
    「我爱你又不是因为你的外表。」噘着小嘴,锁清歌不甘心的说着。
    「那是因为什么?」说着,宫弦月将头靠在锁清歌颈窝,「你说说看,我很想知道。」
    「偏不。」锁清歌笑着说道,时不时还做着诡异表情看着宫弦月。
    「你啊你、鬼灵精怪。」伸出两指指尖,宫弦月只是朝锁清歌的鼻头轻捏了一下。
    锁清歌这才露出笑容,「嗯──我逗你呢。」朝宫弦月大大的笑了笑。
    「无仿,」宫弦月也不甘示弱的挺起胸膛、笑着,「我就爱这样的你。」随即低下头对着锁清歌毫无防备的唇吻了下去。
    「唔──」锁清歌被吻的突然,双手一空的不知该往何处,只好紧紧的托着自己的腹部。
    宫弦月嘴上虽吻着锁清歌,可如此细微的动作他当然瞄到了,何况他现在也是照顾孕夫照顾出心得了,嘴一松、自己也轻捧上了锁清歌的腹部,「怎了?不舒服吗?」
    闻言,锁清歌选择不答,只是轻轻地将脸庞靠在宫弦月的胸膛。
    看着怀中的人儿,宫弦月也不解了起来,「是真不舒服还是...害羞?」
    倚靠在宫弦月怀中的锁清歌依旧选择不答,而是轻捶了一下宫弦月的胸膛。
    见状,宫弦月才大大的笑了出声,「原来是害羞啊?」随即又在锁清歌的额前落上了一吻。
    几个月的时间倒是过的很快,转眼间锁清歌的孕期就已经进入八月中旬。这天,他依然坐在庭前休憩着。
    「烫烫烫───」宫弦月则是端了一碗冒着白烟的汤品放在锁清歌身旁的竹桌上,「好烫!」嘴里还不停嘟囔着那碗令人匪夷所思的东西到底有多烫。
    锁清歌自然不想去理身旁的人到底有做了什么事,他只是别过了头、打着哈欠,继续睡着。
    转过身,宫弦月只是宠溺着在锁清歌耳边唤着:「宝贝──」
    锁清歌内心正无限白眼,虽然他听在耳里,可却不想做任何反应给宫弦月,于是皱了皱眉头又继续睡着。
    见爱人带着倦容熟睡的样子,宫弦月也是挺疑惑的,「宝贝?」他只是改为蹲下身,轻轻地握上锁清歌的手,「起床了。」
    锁清歌只是轻吁低鸣了几声、摇摇头,表示自己还想继续睡。
    「睡是该睡,可也得起来喝点东西吧?」宫弦月说着,还转头看了看暴露在凉风下的热汤。这爱人,自从孕期进入八月整个人看起来就病懨懨的,做什么事情也都毫无生气、活力可言,嘴上还老囔囔着想睡觉、不想吃饭等等的语句,这叫他怎么能不担心,想着,仍然不死心的叫着锁清歌。
    被吵得不得已的锁清歌这才微微的睁开眼,「你真的很烦!你看不出来我非常疲倦吗?」
    宫弦月当然知道,这几月他可是时时刻刻都盯着锁清歌,深怕他又哪儿不小心去弄伤自己了,这细心程度都快可以在学堂里担任夫子了,「我当然知道啊,可身子还是重要,若你连汤也不喝了,那孩子可是会没营养的。」
    听到敏感的字句,锁清歌当然立刻挺起了身子,伸手要捧过放在一旁的汤碗,可他却忘了方才宫弦月端来时所说的话...烫。想当然尔他当然被烫着了。叫了一声,他只是快速的将手伸回抚着自己的耳朵,然后用着怨恨的眼神看着宫弦月,彷彿是在告诉他为何没提醒自己一样。
    「烫吧?」说着,宫弦月只是将锁清歌的手指从耳边拉过,「是不是睡懵了?没看见上头还冒着白烟啊?」
    锁清歌这时却愤恨地嘟起脸颊、大声的对宫弦月吼着:「大热天的你为何要熬煮热汤!」孕期就已经够他难受了连他还要来跟自己作对?!
    耸耸肩,「冰的对你和孩子都不好,所以我只好弄些热的啊。」宫弦月只是无奈的说着,拿起汤匙、舀了一勺递向锁清歌,「来,我餵你。」
    没想到锁清歌却发起脾气了,别过了头,说什么也不喝。宫弦月这也是茫然了,他只是轻笑着,然后又放下汤匙,「那我们起身走走?欲踪说后期的运动会让生產过程较快,產夫疼痛的时间也比较不会那么长,要不要试试?」
    闻言,锁清歌这才望向自己隆的大大的腹部,「可肚子太大了,我不方便,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肚子好像怪怪的。」说着,还不停按着自己的腰间。
    听上锁清歌说的一番话,宫弦月也不敢忽视,毕竟他也感受不到,「那我让欲踪来替你看看?」现下,只有什么事都做的滴水不漏才是对锁清歌最好的。
    半晌,仙欲踪只是悠悠地走了过来,然后轻轻地握上锁清歌的手腕,抚着,脸上却蒙上一层迥异的表情,「双胎?」
    「什么双胎?」此句是宫弦月和锁清歌同时提问出的。
    「双胎指的就是清歌的肚里有两个孩子。」仙欲踪点了点头,然后又确认的一次,「没错。」才给出了最后的肯定句。
    「可若是双胎为何先前我们都不知道呢?」抚着腹部,锁清歌将心口的疑问提了出来。
    「双胎本来就会比较晚发现。」仙欲踪只是淡淡地说着,「也有九月初才发现的。」
    听着仙欲踪说的话,宫弦月突然有满腹的疑问想要问清楚,包括孕期后期该注意些什么、什么食物适合吃、什么东西好、什么东西不好,他通通都想问。
    可他俩都没发现,就在他们在一旁说着话时,锁清歌已经揪着脸、痛苦的低吟着。待他俩转过身发现后,锁清歌的脸颊已呈现苍白、握着藤椅把手的指尖也呈现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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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陌曰:我好像停在了看起来猎奇的部分(?)然后听说上部快完结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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