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咯,不然还有美美、丽丽,或者你新入手的仙仙?我算不算一个?你以集邮为乐吗陆生。还是真爱无敌,旧情难忘,二十年寻寻觅觅新替身,好长情,听起来都可以写一部罗曼史,再找华仔嘉玲拍成五十集肥皂剧,一定大卖。”
    他双手掐紧她细细软软腰肢,将她摆放整齐,目光比先前多几分郑重与肃然,而温玉的心,却一点一点下沉,她心中骤然生出一股漆黑恐惧,她甚至想要捂住他的嘴,阻止他欲盖弥彰的解释,或者揭开真相的坦然。
    患得患失,她的情感早已偏离方向,或许应当归结于女人天生是情感动物,难以自控。
    “要跟我翻旧事?”不等她回答,他已发声截断自身疑问,“是啊,我同真真是有过一段。”捏住她下颌,强迫她仰起脸,几乎跳不出瑕疵的脸孔,他皱眉,缓缓说:“我就是中意你这一型,不可以?”
    无耻得理直气壮,足以挺起胸膛大喊,老子做什么都对!老子说得话都正确!这是崭新的两个“都是”。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凑出来。。。
    o(︶︿︶)o唉
    关于罪恶之城霍展年最后悔的一件事,其实是没有好好对微澜,对她非打即骂的,然后又非常自以为是。
    60发不出去
    男人女人思维相差十万亿光年,没有交点,无法沟通。他不能理解连衣裙与高跟鞋颜色相撞会带来多么毁天灭地的灾难,她也无法分清托蒂与拖地有什么区别。
    于陆显而言,真真留存于他的一段往事中,或者尤其特别的是她储存着他为数不多的单纯,也许历久弥坚,也许念念不忘,但也不过是过去的人与过去的事,在翻出来数过往实在没意义,退一步说,他始终有些看不起温玉,因她的年龄与性别而种下的轻视坚实稳固地扎根心中,连带他随时澎湃的大男子主义,对情感问题力持“你的事情我都要管,但我的事情你不许过问”此类态度在企图解决问题是制造一个又一个次生麻烦。
    真不知道是该无奈叹息,还是骂他蠢,人蠢而不自知。
    温玉面色一冷,“你要做情圣我没意见,但我不愿意做替身。”
    “我什么时候要做情圣,你几时又成替身?有没有搞错,我快胀死的时候你喊停,就为跟我讲这个?”陆显十万分不解,内心痛恨女人与生俱来的无理取闹功能,即便未成年,也没差别。他要为男性同胞呐喊维权,这可恶的两性不公。
    一股气从小腹钻到胸口,温玉气得要抬手扇他两耳光,把他大脑思维扇回正常人范畴。
    “你既然有前任又有新欢,何必再强留我?不如我们和平分手,好聚好散,大家轻松。”
    “怎么?跟我分手好去找小白脸拉手拍拖逛公园?他身无四两肉,习惯大diao能够满足你?做生不如做熟,还是用我的好,老马识途,老骥伏枥,老汉推车…………”大概是搜肠刮肚把一切四字成语都奉上,真令人感动。
    温玉挑眉,讥讽道:“噢,原来我高估我自己,是泄*欲工具,而不是初恋替身。多谢陆生坦白,免得我再做少女梦,自己同自己谈恋爱。”
    “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我没跟你计较你背着我跟小白脸约会,你居然有胆跟我吵架?戚美珍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怎么不去拜山头认大哥,求她收你当姊妹?”言辞中怒火冲冲,显然他忍无可忍,或者说,大d哥从未打算忍女人。
    可惜温玉现在没心情分析战况,他话音才落,她立刻反唇相讥,“还用拜山头?她是大奶我是狐狸精,还有个随时准备接替我工作的学生妹仙仙,姊姊妹妹不知多开心。”
    “你——”他又是气得无话,快爆顶。
    温玉转身从茶几上拿过棕色信封,一张张现场照就摆在陆显面前。
    假使是位稍稍有廉耻心的男士,大约也要愧疚难当,低头认错,但陆显只看一眼就扫开,摊手,毫不在乎,“人家点她,她爬我身上来,总不好一脚蹬开。逢场作戏而已,这种人没味的,脱光了我连看都不看。放心,我‘二弟’只认你。”
    温玉觉得,她与陆显在一起多待一秒都要疯。
    他的逻辑强大而严密,将无耻与不要脸连成神功,江湖武林无人能敌。
    “谁知你‘二弟’有没有得艾滋,你滥交又无耻…………啊——死扑街你放手…………”
    陆显被彻底激怒,猛然间锁住她手腕,一拖一拽,她便被按倒在书桌前,纯白睡裙盖过晕润的后臀,恰巧被他坚硬且凶悍的身体抵住,如同一把利剑压向皮肤逼迫喉咙,时时刻刻威胁。
    他一只手已足够将她双手反剪于腰后,腾出另一只手来拧转她下颌,强迫她侧过脸,居高临下地问话,“就拿你当替身,就那你泄*欲,你能怎样?还不是乖乖让我叼?”也懒得多弄她,挑开了裙子,扶着自己,上上下下拨弄一阵,沾染些许润泽,便分开层层花瓣,猛然闯了进去,直来直往,只顾自己开心。耸动间还要俯□贴住她的耳说:“嘴上喊不要不要,还不是我一摸就chu水。现在搞了这么久,我要是有病有艾滋你也一样长痘生疮,大家一起死…………”
    她这样被对他俯趴在书桌上,虽然做起来尽兴省力,但他又舍不得不看女人胸前风光,野蛮人有野蛮人的办法,哗啦啦一条好好的睡裙从领口撕裂开,奄奄一息地挂在细腰上,露出一片雪白无暇后背,以及跟随他来回动作间被实木桌面碾压的两团肉。
    伸手便将他深爱的小玩具兜在掌心,拉扯揉弄,撵出女主人细细绵绵呼救,转而渐渐是压抑的哭泣声,再没有比这更撩人的音乐了。诱使他不但狂热地奋进,且钻进最深处时还要停留辗转,掐住她的腰重重研磨,似乎是在享受她的吞咽挤压,与自身的凶猛强悍。
    温玉双臂环在额前,呜呜咽咽哭得越来越伤心。
    是谁说,女人,你的名字叫软弱,到这一刻,她能够做的也似乎只有哭。
    陆显被这哭声吵得心烦意乱,索性将她翻过来,手臂横在她腰后,向上一抬便将她整个人都端进怀里,小小的一团,挂在他身上,好可怜。
    他去含她双唇,以及唇角残余的泪,咸咸涩涩,苦在舌尖。
    “好了好了,吓你的,我没病毒没细菌,可以去选健康先生…………”
    她还是哭,粉红鲜嫩的尖儿磨蹭他胸膛,像是在颤颤巍巍求饶。
    陆显有些懊悔,没办法,只好自己收场,“我干干净净没问题,‘二弟’也没问题,不然我们明天去验血?”
    “你去吃屎吧你——干干净净…………”
    “温小姐也讲脏话——”他笑得没脸没皮,搂着她坐在椅上,一颠一颠更轻松。“我是真的干净,不信你来舔舔。”
    “你滚…………”
    “好好好,你不舔我,我舔你…………”便低头去含住她的粉尖,温热的舌扫过,继而一阵阵吮吸,她惊惧,每一处毛孔都炸开,就地对他施行绞刑,逼他缴械投降。
    他细细吻着她被汗水濡湿的鬓边,轻轻抚摸光滑如缎的后背,手指数过一根根蝴蝶谷,似乎当作事后缠绵。双唇掠过她哭得红肿到眼,长长叹息,“你就不能听话一回,又不是不不知道我脾气坏,还一句句顶我,恨不得气死我。我对你还不够好?你是不是眼盲啊?”
    见她沉默,闭着眼对他视若无睹,陆显摇晃她,“说话。”
    温玉恨他恨得牙痒痒,又无力反抗,这种无力终究化身为灰暗的自我厌恶,恨天恨地恨自己。
    她不理他,他继续闹,焦灼爬上眉心,他一定要听她发声。
    温玉恼火,“你究竟想怎样?”
    陆显望着她的眼,大约在深思,过后只余叹息,“我想你开心。”
    再重复:“我想你跟我在一起,每一天都开心。”
    可能吗?白日梦。她心中忍不住讥讽他的不切实际,已经转身即忘,前一秒他给她多少伤害,全然不记得,反而是她莫名其妙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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