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
    “帮我得到你,”继续轻描淡写:“顺便解决你那位姓顾的养成爱好者伪君子兄长。”
    秦珊脸颊瞬间转白,变得很激动,她担心地连扯奥兰多手臂的衬衣布料:“你们把他怎么样了?你搞清楚状况行不行,我跟顾医师不是你脑补的那种关系!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还照顾了我大半年!”
    奥兰多眼神冷淡,仿佛她这些动作都是空气:“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我的情敌。”
    秦珊有点恼火:“那我们也不能恩将仇报。”
    “我们”一词让奥兰多脸色稍霁,他淡淡开口:“不恩将仇报难道还以身相许?”
    秦珊想顺势掐他一把,结果男人手臂上全是锻炼精实的肌肉,压根无从下手,只好作罢,从软处下手:“我一直把顾医生当兄长。你自己也说了,你是我男人,按道理也应该把他当兄长,有你这样对待兄长的吗?”
    奥兰多掸开她的手,理平衬衣折痕,慢条斯理道:“我不承认这个兄长。而且,我并没有把他怎么样,他还在医院好好接受治疗。”
    ****
    返程的路上,秦珊执意要求去探望顾和光,奥兰多都像是没听见,要么靠在椅背上闭目假寐,要么就说:“不要再聒噪了,犬类开车的危险指数本来就不低。”
    ——握着方向盘的沃夫耷人耳,心里默默垂泪。
    再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奥兰多简单冲了个澡就回自己卧室休息了。
    白天的失而复得,让他的身体和情绪一直崩在兴(&性)奋紧张状态,他这会有点累。
    秦珊还在为顾和光的事窝火担心,她洗完澡之后也没心思上床睡觉,就替沃夫蒸了几颗大肉丸子,大黑狗吃饱喝足后很快窝沙发里睡着了。她抚摸着大狼黑亮的皮毛,想通过看国外综艺节目转移不安的情绪,但半天都没什么效果,只好把电视关了,趿拉着拖鞋来到奥兰多房间。
    她想借他手机打个电话给顾和光,问问他的情况,好让自己心安。
    她敲了敲门板,“睡觉了吗,奥兰多?”
    无人应答。
    她又叩了两下,“奥兰多。”
    下一秒,秦珊不由一怔,即视感,强烈的即视感又冲进大脑……她不止一次这样敲过金发男人的房门。于是,她立刻以同样的方式,将那个浮现在脑海中的,曾经的行为,表现了出来。
    ……纯木质地的雕花门,鎏金的把手,没有尽头的大理石走廊和柔软地毯……
    那个原来只有黑色大狗的庄园记忆里,渐渐加入一个拥有金发的颀长身影,他轰一下带上房门,他用低沉的嗓音让她滚出去,他的世界永远不允许她闯入……
    你有多少次把我阻隔在门外?
    秦珊的心腔剧烈跳动。
    秦珊变得像个土匪,砰砰加重力道,两下,“奥兰多!”
    再来两下,喊一声,“奥兰多!”
    她两只手掌覆盖到门板上,又狂躁地连拍两下:“奥兰多!”
    门立刻被人从里面打开,金发男人穿着一套宝蓝色长袖睡衣站在里面,他幽蓝的眼底透着一点朦胧的睡意。
    “什么事?”眼神归于清亮,他盯着她问。
    秦珊情绪激动,拍门的力气全部打在奥兰多身前,她如同一个癫狂的病患,不停重复着一句话,质问他:“你为什么不开门?你为什么不开门?你干嘛要一次次把我关在外面?”
    原来女人真使劲的话,也会让人感觉到疼,奥兰多任由她捶打,严肃地问她:“你想起什么了?”
    秦珊滚出泪水,她都快一年没流泪了。再回到这个叫奥兰多的男人身边后,又开始不停哭,那些零星记忆中的痛苦,和此刻现实的甜蜜,对比成多么强大的反差,她的心被这种反差硬生生掐着,疼得她就想掉眼泪:“你就是不想见到我,你总让我滚,我来找你,你都懒得开门,敲上几次都不开,你怎么那么讨厌我,你不是说你是我的老公吗?你明明是我的老公你还那么讨厌我!”
    她的声音带着难听的哽咽和哭腔。
    奥兰多倚着门框,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不出话来,有一种强大的情愫梗在他喉咙里,这种情绪让他鼻尖酸涩。
    他怕自己一讲话,就会破音。
    秦珊自顾自哭了打了他好一会,他就一动不动,任由她泄愤。到后来,她哭累了,就把脸埋到他胸口,把眼泪鼻涕全部揩在男人的睡衣料子上。
    “以后,不要再把我,关在外面了。”抽泣让她的话断断续续。
    奥兰多握住她垂在身侧的手,搭在自己掌心,捏了捏女孩的手背,一句话都没说。
    秦珊能想起一点关于他的记忆,他还挺愉快的,虽然都是不太好的画面——当然,他以前也对她确实不怎么样。
    但从今往后,她都不会再被关在外面了,因为他早已对她敞开心扉。
    作者有话要说:慢慢回忆起来的感觉真棒……
    第七十章
    秦珊拎起奥兰多的睡衣抹干净眼底的泪水,不再哭了,慢吞吞讲出自己来找奥兰多的原因,
    “我想跟你借手机。”
    奥兰多垂头问她,“要手机做什么,”
    秦珊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还有红色的血丝儿褪不开,“我想打个电话给顾医生,有点担心他的情况。”
    “不行。”奥兰多即可否决掉她这个提议,回身走进卧房。
    秦珊跟在他身后,好好讲道理,“奥兰多,我真的不是在给别的男人打电话,只是在给一个兄长道平安,顺便再问问他平安与否。我来你房间找你,当着你面打,这么全透明的忠贞举动,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吗?”
    奥兰多边背对着她行走,边解开睡衣扣子,他走到房间里角,顺手脱掉上衣,挂在了衣架上。
    等他再回过头,他上身已经没遮掩了。
    秦珊愣了愣,奥兰多精实完美的身材还真是让人看一次惊艳一次,她压下脸颊边的燥热,放大声音问:“你有没有听我讲话啊?”
    奥兰多面无表情,完全无视秦珊的话,径直回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盖好:“晚安,记得关门关灯。”
    秦珊才不会轻易被他的冷暴力打退,她把垂到脸颊两侧的碎发撩到耳后,摆出雄赳赳的气势和表情,大步走到奥兰多面前的那一边:“手机。”
    奥兰多翻了个身。
    秦珊就从床尾绕了一圈,到另一边跟他讲话。
    她今天偏跟他杠上了。
    金发男人闭着眼,扇子一样的睫毛在眼底绘下乌压压的影纹,他闭着眼,动都不动,呼吸平稳,像是真的睡着了,思维全全与外界阻隔,能忽视掉任何干扰。
    两米的床太大,为了能凑奥兰多近一点,秦珊一只腿屈上床褥,一只手臂撑着上身,而后,静悄悄地伸出另一只,压到男人枕头下边摸了摸,下面根本没手机,他好像藏得很好。
    秦珊正要缩回手,那只正支着自己的胳膊突然被一个强劲的手腕一带,她整个人重心不稳,直接转了向,仰面倒陷进床褥里。
    一双属于男人的,有力的长腿贴到她腿侧,将她两条腿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秦珊撑起眼皮,对上奥兰多蓝色的瞳孔。
    他俯□来,深深亲吻她,他强硬地抵开她的嘴唇,去纠缠她的舌尖。试图用这个吻,去转移她的注意,去升腾彼此间气氛的热度。
    奥兰多搅得她舌根轻微疼,可她口腔中的敏感点又能被他轻易捕捉,能让她在最短的时间里,血液沸腾,发热。他的手撩开她的睡衣下摆,探到她腰间的肌肤,细腻抚摸。他指腹的温度,比她身体要高很多,擦过的地带如同被点上火。
    秦珊少经情事,还在懵懂阶段,很快被奥兰多的舌头缠得七荤八素,神志不清。
    她的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男人放开她的嘴唇,去吻她的颈侧。湿润的温热,让女孩敏感得连续颤抖,她不由地,抬高下颚去迎合他的亲吻,直到他包住她的耳垂轻轻吮。
    奥兰多拨了拨秦珊的刘海,让她一整个脸露出来,她嫩气的小脸因为意乱情迷涨得通红,非常诱人。
    他一只腿挤到她腿间,然后另外一只也跟了过来,女孩浑身被亲得发软,根本没力气,也来不及拢紧双腿,把他挡在外边。
    被男人吮着的耳垂,舔过的耳廓,他热烈的舌尖是一个导电体,激灵着秦珊,让她通体发麻、燥热。她咬着唇,鼻腔里溢出一点点哀弱的呻|吟。
    急需发泄这种难受,秦珊眯着眼,双手四处摸索着,手指摸过奥兰多的后颈,最后插|进男人金色的发丝,胡乱揉着。
    只有那里才稍微有点儿凉意,其余地方都让她身置熔浆,时刻都会化。
    她的腿不由蜷紧,抵在男人腰侧。因为深刻的亲吻,他覆压住她的身体一直在动,□的肌肤时不时擦着她,炙热蔓延到她的腹部,和大腿内侧。
    奥兰多膝盖半跪,把她拖下枕头,托抱住女孩的后腰,把她抬高悬空了一点,让她腿间的一点贴紧自己下|体,让她真切地感受他,需要他。
    “奥兰多……我觉得这样不好……”秦珊晕乎乎地喃道。
    奥兰多放平她的腰,俯身咬着她嘴唇,堵住来自她的一切微弱抗议。
    他的手掌回到她睡裙里,掀开,滚烫的掌心顺着肋骨外的皮肤一寸寸搓上去,裙摆也就此被抵开,皱褶停在女孩胸口。他提高了背,用舌头去描摹她胸前粉嫩的一点,轻咬着那里,吮吸。
    ——这个动作,他在更衣室的十五分钟内计划过少说十次。
    酥麻一瞬间蹿击到椎尾,秦珊浑身急躁,一种热到骨子的急躁,她的手摸索到奥兰多背部,捏压着那里,想要缓解这种难过的急躁感。
    她痛苦地皱着眉说:“不要……”声音像被风中和了,极度微弱。
    他把她捞得高了点,不再压抑,把她按进他怀里狠狠地亲,粗重呃喘息仿佛有力度,擂打在秦珊心头,让她的胸口一直在颤。奥兰多摩挲着她胸前柔软的手,沿着她滑腻的腰线向下,在她大腿内侧,用指尖打旋,用手心摩擦,蹭得秦珊浑身麻麻的,找不到知觉。
    他探进她底裤,用滚烫的指腹去感受少女那一道最柔软最私密的防线,里面的湿润,激荡着他剧烈的渴望,但他还是压抑着渴望,反复用手指揉擦着那里……
    太折磨了,折磨得她只想挣脱,但又太舒适了,让她浑身绵绵,软得不像自己。腿心都是汗,秦珊每一次想要并起双腿,都能被奥兰多第一时间用自己的腿抵回去。
    秦珊知道这样不对,不好,可她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又或者,她根本不想拒绝。
    她想要奥兰多,想要他的一切,也想把一切交付于他 。
    就这么简单。
    唯唯诺诺的人很多,思前顾后的人很多,好多女孩,好多时候,都会懊悔一件事,为什么要年少轻狂,轻易交付初夜给一个男人,到头来却根本没有在一起;其实本不该这样想——
    你在最喜欢他的时光里,睡到了自己最喜欢的男人。你在这段痴缠里,也一样感受到快乐。
    何苦纠结于结果。
    也不知道自己的内裤什么时候已经被男人褪掉了,两条完全光裸的腿蹭着奥兰多,秦珊把脸堵在他胸口,闷闷讲:“我要你。”
    奥兰多抬起她下巴,低低回:“看着我说。”
    “我不好意思,”秦珊别开眼,脸烫得都要熟了,奥兰多指尖停在她湿漉地带的前端一点,重重刮了一下,刺激得秦珊接连轻颤。因为害羞,她眼眶微微泛红,小兔子那样去瞅奥兰多英俊的脸,模糊不清道:“我想要你……”
    奥兰多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一下,去脱自己的长裤,没一会,就有滚烫的硬物抵靠到她腿间,
    她一边肩膀被奥兰多按住,嘴随即被堵紧,男人没急着进入,只控制着它在私|处边缘反复碾磨。但这就足以让秦珊在深吻的间隙,一直不断地嘶气,喊疼,轻一点。
    架着女孩肩膀的手去轻轻按她的腹部,抚摩她稚嫩的胸脯,分解她的注意力,奥兰多一下一下含着她嘴唇接吻,往软濡的腹地推进了一点。
    秦珊痛得直哼哼:“疼,疼……”
    奥兰多吻着她的嘴唇,眼睛,耳垂,一点点加深。腿间的肉被牵着疼,呼吸都不能通畅,她年轻的身体根本就适应不了这样强大的闯入。她想去迎合他,可是太疼了,她只能努力地,不去推开他,让自己的身体顺应自己的心,去接纳这种刻骨的痛楚。
    奥兰多每一次呼吸都能扯出胸腔的震颤,他哑着声问她:“很疼?”
    “疼死了,”秦珊的手指紧紧掐在男人背脊,没有一次想伸到他身前来推阻他,眼泪从她眼角滑下来,“但还是想要你。”
    奥兰多只字未言,重新堵住她的嘴唇,腰腹挺动,没有任何预兆地,猛然进入。
    ……血肉撕裂,直接贯穿到腹部,太疼了,秦珊痛苦地蜷紧身体,再也憋不住泪水,一颗一颗往外滚,她呜呜地低声抽咽,像某种受伤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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