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多长吸一口气,不敢再动,致密的温热和湿润包裹着他,舒服到极致。但也夹得他非常痛,他把自己留在里面,想花去一点时间,来缓和和适应这份剧烈的刺激。
    他松开她下唇,去亲她眼角的泪珠,咸咸涩涩的。
    奥兰多看见秦珊闭了闭眼,然后抽回掐在他背上的手,用手背揉了揉眼泪,等她抹干眼圈一周,她才又睁开眼,认真地注视着她,她眼底有种湿润的亮,平常面对他的,那种雾一样的迷茫全部消失了。
    她慢慢开口:“本来以为接近你会很幸福,没想到负距离了还疼得更厉害。”
    奥兰多抬了抬腰,把留在她体内的器官往外抽了几分,习惯性自负:“很快就能让你性福。”
    “嗯……”这个动作让秦珊忍不住轻哼,她抬手摸了摸男人脸侧,叫他的名字:“奥兰多。”
    他又往里面冲撞了一下,在收到女孩难耐的眼色和无法抑制的哀吟后才勾唇:“嗯?”
    秦珊手还停在他脸颊,深吸一下:“如果我不是在做春梦的话,那你现在是在心甘情愿地上一个「问题宝宝、狂犬病者、人形移动垃圾桶、海平线、海绵宝宝、亚洲小短腿、母螃蟹、被踩过一脚的扁平五官、电子菜谱播放器、红发安妮、嘴炮女、智商情趣精神境界底层地带的独一无二、亚洲丑脸、偏瘫猴、野鸭、蠢货、幼稚园、麻烦制造机、校园情景喜剧演员、四不像、垂死老太太、槽点比毛孔多、骨灰盒、原始人、低能儿、庶民、柯基犬、强力胶、眼睛等于俩肚脐、长着脑袋只为了看起来高、植物的同类、沈王爷、复读机、战五渣、乌龟、气球脑袋、看见就倒胃、邋遢鬼、无脑废柴、心灵美」吗?”
    “感觉好吗?脸疼吗?”她一口气说完,微笑,在他侧脸温柔地抚搓了一下。
    奥兰多:“……”
    “你恢复记忆了?”男人脸冷下来,重重往里顶:“什么时候的事?”
    秦珊咬着唇,哼唧:“就在你插|进来的那一刻,疼痛让我完全想起你。”
    “很好,”又是一下一下,缓慢而充满力量,带着**和爱念,冲撞在她身体的至深处:“现在你完整的属于我,肉与灵,都是。”
    疼,好疼;伴随着男性|器官的撑胀和厮磨,那里又有停止不了的情|欲往外涌,秦珊难过又羞恼地捶打他肩膀:“奥兰多你这个丧心病狂的!”
    “我的表现必须对得起你用来称呼我的绰号,”他俯身,含着她耳垂,那样低沉,那样引诱地用气息,讲出一个词:“色|情狂。”
    “变态!”
    “又多一个,看来你真的很希望我好好表现。”
    “……奥兰多你讨厌死了!从我身上离开……唔……”
    ——狗的听觉是普通人类的16倍,沃夫这一夜睡得很不好_(:3」∠)_
    第二天早上,秦珊在流水声中醒来,声音是从盥洗室传来的。
    应该是奥兰多在洗澡,她浑身酸疼,也不记得昨晚啪啪啪了多少次,到后面她都是半昏半醒的了。秦珊从被窝里坐起来,她闻了闻身上奥兰多衬衣的清香,又掀起被褥,偷偷瞄了眼自己藏在被子下面的,光不溜秋的大腿。
    脸瞬间羞红了个透,耳根热得不行。
    脑袋里全是那些……和奥兰多的的耳鬓厮磨,**交缠,印象超级深刻。她捂脸甩头,想把这些没羞没臊地邪恶画面甩去。
    没过一会,奥兰多走进房内,一身白色毛巾浴袍,看起来很清爽。
    他瞥了眼靠在床头的秦珊:“醒了?”
    秦珊气若蚊鸣:“嗯……”
    奥兰多去阳台上取了干毛巾,擦干头发上的水气,走到床边坐下,和她面对面,就看着她,不说话。
    秦珊没憋住,垂下眼,脸蛋又开始呈现出高烧症状。
    一夜的厮缠,奥兰多的适应能力好像比她强多了,至少,他这会的表现就特别自然。
    奥兰多把毛巾搭到一边床头柜上,问她:“还讨厌我么?”
    ——喜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讨厌你。
    秦珊盯了他一会,扁了扁嘴,像是又要哭了,但她还是强制自己不落下泪来,环臂抱住他,把下巴搁在他肩上,用行动回答他。
    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永远都无法离开你了,奥兰多。
    就在昨晚,你进入的那一下,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让我一瞬间想起了关于你的所有记忆。
    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我曾经在你那里感受过那么多的痛。可到最后,让我印象最深的,还是我落水后你叫我名字的那个声音,还有你在旅馆里抱着我的那晚,我的背脊就靠在你胸膛,温暖得不可思议,像是在美梦里。
    那一刻,我也明白了一件事,去全身心地爱着一个人,必定要经历剧痛,失落,遗憾,苦楚,这是磨练情感的必经路程。高兴和痛苦都是生命的组成部分,只有一部分一部分地加起来,那才叫完整的人生,才是真正的生活。
    那一刻,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我总会不由自主地被你所吸引,甚至会为自己对你的感情而羞耻恼怒。
    而我,终于能原谅自己和理解自己了。
    因为爱你已成为一种潜力,就像杜德拉所说,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饭一蔬,它是一种不死的**,是疲惫生活的英雄梦想。它不会因为岁月减淡,它永远活跃在我心中。
    我爱你,奥兰多。
    见女孩很久不回答,只黏糊糊地抱着她,奥兰多瞥了她乌黑的头发丝一眼:“怎么不讲话?”
    “就想抱着你。”秦珊双臂勒得他更紧。
    “嗯。”
    “奥兰多,你还记得你那晚在小旅馆你跟我说的那句话吗?”
    奥兰多想了想,回答:“这是一个男人对一位女孩的拥抱,晚安?这一句?”
    “嗯,这是一个女人对自家男人的拥抱,”她香了他脸颊一口,还啵出声音:“早安~”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副本还有一章才结束。
    不好意思,食言了,我个人真的不喜欢让自己的男主在**上吃瘪=,,=就算是处男,我也不可能写秒射,为了真实点,我就让他停了一会,隐忍下,等刺激过去,再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还有,我不太喜欢详写**细节和射精部分,我自己看片也只看前戏。解答一下好奇的妹子吧,第一次,船长没带套,外射,就这样
    关于船长为什么对**这么熟练上手的原因:
    1欧美校园的性教育很充足
    2宅男怎么可能不撸片
    3船长的学习能力和实践能力起码也得对得起他的剑桥学历和闷骚脑补吧=w=
    ps:本章秦珊的那段“初夜论”只代表了她个人观点以及作者三观,姑娘们权当一笑而过就好,别被误导了,保护好自己。#除非真的遇到奥兰多这种让人合不拢腿的男人#
    第七一章
    没过两天,奥兰多收到了威利斯的邮件,嘱咐他们下周一就动身去莫斯科——乘坐他的私人飞机。
    秦珊凑到奥兰多身后看笔电屏幕,啧啧感慨,“威利斯真是大土豪,”她竖起一根手指点了点下巴,问金发男人,“奥兰多,你和威利斯比起来,谁更有钱,”
    奥兰多不答,只说,“你知道威利斯为什么会光头吗,”
    “嗯,”
    “花太多心思在赚钱上的结果。”
    “……”秦珊主动坐到奥兰多大腿上,正对他的脸,摸了摸自己头顶:“我这会特庆幸你没那么早找到我,因为我之前因为颅部手术,也被剃成光头过。”
    奥兰多靠向椅背,慵懒优雅得像一只瞌睡的雄狮,“你现在的金针菇头也好不到哪去。”
    秦珊翻白眼,手掌游移到他小腹,不再往下,意思到了就行:“你的金针菇也好不到哪去。”
    奥兰多托着她胳膊,把她拉倒在自己胸口,眯了眯眼:“金针菇?”
    “呃……加粗加长加硬豪华版金针菇,”感受到危险的气息,秦珊赶紧摆正身体,圆话,顺便转移话题:“说起蘑菇,给你讲个笑话吧。”
    “你的存在就是个笑话,不需要特别讲出来。”
    “你还爱上了笑话呢。”
    金发男人神态自若:“我的人生乐趣寥寥,不管是爱上了笑话,还是爱、上笑话,都可以得到原谅。”
    秦珊耳根微红。
    “不跟你乱扯,我要开始讲了,”她清了下嗓子:“从前有个叫奥兰多的男人,住在山里……”
    奥兰多:“山里的别墅?”
    “不是啦,”被打断让秦珊故意不高兴地撇嘴,才接着讲:“有天中午,他躺在草丛里裸睡晒太阳……”
    奥兰多:“我不可能裸睡,更不可能躺在肮脏的草丛里裸睡。”
    秦珊不管他了,只讲自己的:“后来,山里来了一个采蘑菇的小姑娘,叫秦珊。”
    “小姑娘的iq大概只有15,完全不懂就地取材。她直接把自己的头割下来就可以了,还大费周折地上山。”
    “奥兰多,你烦不烦!”秦珊拍了一下男人手臂以示抗议:“让我讲完!”
    奥兰多用指背抵开她掌心:“笑话虽具备讽刺性、夸张性和娱乐性,但大多都源于生活事件,需要讲究科学依据,不该信口开河。”
    秦珊无视他:“小姑娘一边采蘑菇一边唱,采蘑菇呀采蘑菇,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五只,五只,五只……”
    “嗯,你「知错即改」的态度值得夸赞。小姑娘的脑残举止——数数这点,非常属实。”
    秦珊咬牙,深深吸气:“然后小姑娘就回去了,男人感觉不错,第二天继续躺那了。这时,小姑娘又来了,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五只,五只,六只,七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珊自顾自讲完了,爆发出一阵大笑。
    女孩前俯后仰的样子映在奥兰多眼底——这种无聊老套的黄段子,他本来不觉得好玩,但此刻似乎来了点兴趣。男人坐直身体,皱了皱眉,抛出一个问题:“平时采到的那些蘑菇,小姑娘是怎么处理的?”
    秦珊压根没想到奥兰多会问这种问题,口吻和神情还特严肃。大脑登时有点当机,下意识答:“吃?”
    “哦……”奥兰多意味深长应着,他这会离她特别近,温热的呼吸喷薄在秦珊耳后,撩得她痒痒的。而后,她的手就被奥兰多的手带到某个特殊部位,按在那,黑色长裤的下方,明显能感触到变化。
    男人询问,低沉的嗓音震颤耳膜:“采回去食用?”
    啊啊啊啊啊啊啊,秦珊的大脑爆炸了,蒸腾出热熏熏的蘑菇云,把她的脸蛋哄得通红透底。她匆匆抽回手,互相攥紧,埋低脸,支支吾吾:“才不要……大,大变态……”
    肘关节撑回椅子扶手,奥兰多抬臂,以指腹摩挲着近在咫尺的女孩的下巴,若有所思:“每个人要为自己的话负责,不能轻诺寡信。笑话也一样。”
    ****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不论得失。”
    特约宁湖边,顾和光对秦珊说。
    ——午后的特约宁湖,宛若镶嵌在雷克雅未克中心的一颗巨大蓝宝石。金色的太阳,把自己像刨冰一样锉碎,生产出许多美丽的黄金粒,抖落在蓝宝石的表面,闪闪发光。白色的野生水禽飞上石堤,享受着游客和当地人的喂养。
    经过一个多月的疗养,青年的身体已经痊愈,他气色看起来不错。
    秦珊发挥女人专属大招——枕边风,总算征得奥兰多同意,来医院探望他。顾和光见女孩一切安好,放下心来。随后就邀请她来湖边散步,顺便谈谈心。
    秦珊告诉他,她完全恢复记忆了。
    顾和光对她的过去没表现出任何好奇和兴趣,只说那就好,接着才问:“你还回国吗?”
    “我一定会回国的,但是暂时恐怕不行,”秦珊望着一只黑嘴天鹅跳下水,慢吞吞答,她继而把视线放回黑发年轻男人身上:“顾医生,你呢?”
    “我当然要回去,地坛医院那边已经在催了,”顾和光微笑:“本来答应立刻回国任职的,结果拖了这么久。”
    秦珊双手揣进开衫兜,羡慕:“果然优秀的人都不愁工作啊,我还不知道自己以后怎么办呢。”
    “才十六岁就像个大四毕业生那样。”顾和光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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