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舒菀进入沉丞帆团队的第一週算是顺利度过,即使昨天的慈善音乐晚会杀出一个陈银若,虽然沉丞帆在眾人面前臭骂Vanessa一顿,但就这週的表现,闵舒菀算很快上手,这也难怪遇上週末她会累的像狗一样。又好比昨晚近凌晨,许顁宽刚医院的工作刚告一段落时回到天上苑,闵舒菀刚出浴室,便看到对着自己投以飢肠轆轆眼神的许顁宽,这么算来,她也一两天没看到许顁宽,不知道他究竟是忙于医院没回家,还是待在三楼没上来。
    「许医师,这么晚......才下班?」许顁宽没有回应她,只是双眼不自觉看上她身上那件沾有黄渍的高中班服,头顶上包着头巾,好几根发丝上着水珠顺着脸颊,沾溼了她那件班服睡衣,这几乎快让许顁宽仅剩无几的理智线炸裂,他想扒开那件多馀的睡衣,想一览无遗她那标緻的身材,想让她败在他身下尽情放浪地尖叫,他想......「咳咳,去吹头发吧,别感冒了。」
    「喔、喔,」闵舒菀点点头,便从柜子内拿出吹风机,待她解开头巾时,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冷静!冷静!许顁宽不断地告诉自己,他确实很想跟她上床,但基本礼仪还是得做好,他必须洗好澡、刮好鬍子、刷好牙,这是对女伴的尊重......对,他不再盯着闵舒菀看,而是赶紧进了浴室。
    好在天气炎热,许锭宽没开热水,而是选择用冷水给自己冲澡,也好让自己的行为不要过份衝动,虽然他俩之间是有合约的,但做口碑的他,说到底还是会考量床伴的感受。
    当他洗好澡,走出浴室时,下半身只包着件浴巾,在客厅见不着闵舒菀的身影,于是他走进卧室,只见闵舒菀还掛着耳机却早已睡着,许顁宽原先是倚靠在门口,性致虽灭了,但看着她熟睡了小脸也没有过多责怪,这女人是累坏了吧......他心想,他看着她手机播放的音乐,忍不住噗哧一笑,因为这首歌正是几天前让许顁宽尷尬地不知如何下台的“求欢歌”,他悄悄替她取下耳机,并想让手机音乐暂停,但或许真的是版本太过老旧,许顁宽有些生疏的触摸萤幕,却演变成手机黑屏的惨剧,看到这情况许顁宽不自觉心慌了,或许手机与主人真的是心有灵犀,当闵舒菀的手机黑画面没多久,她也慢慢地睁开双眼,可真是坏事被逮个正着。
    「呃,你的手机......」许顁宽尷尬地将黑画面的IPhone  5递给她,「对不起,好像是我......」
    闵舒菀接过许顁宽手中的IPhone  5,用手心挥去萤幕上的指纹,「没关係,这事经常发生。」比起许顁宽的不知所措,闵舒菀倒显得习以为常,她为手机重新啟动。
    「既然坏了,怎么不换隻新的?若是考量到价位,前阵子刚出新款式,市场上也会有降低前一代机型的价格出现。」
    「钱是考量,但世上总有些不是说割捨就能轻易屏弃的存在。」闵舒菀摸着不大的萤幕,看着解锁前那张,母亲与她在毕业典礼上的合照,那张照片是柳霖给她母女俩拍的,母亲至今仍不知道她和柳霖分手的消息,所以总三不五时在电话那头问候柳霖的近况,「或许是在苟延残喘吧。」
    许顁宽总能在闵舒菀身上听出超脱她这年纪应该有的思维,他和她在成为炮友之前几乎是完全没有任何交集的邻居,他对她既不熟悉也不了解,但凭着这短时间的相处,观察敏捷的他也嗅出了些曾发生在她身上的不寻常。
    出于礼貌与尊重,以及两人合同上的白纸黑字,他不该随意过问关于她的事情,但偶尔面对着个他无法伸手掌握的女人,总让他心中五味杂陈。
    「累吗?」他问,许顁宽挪动身子,将上半身更往闵舒菀靠近,她没有回应,明白许顁宽此刻想的是什么,但许顁宽这人就算要讨炮打,也是相当具有技巧性的,只要女伴说不,他既不会恼羞也不会动怒,更不会硬上!
    而此时的闵舒菀,在他眼中看来欲迎还拒的模样,完全正中下怀,即使仅仅是穿着老旧班服,脸上无半点妆容,却仍旧娇艳欲滴,完胜过往与许顁宽交手过的那些女子。
    五分鐘过后......
    「嗯......啊…...不要、呜......轻、轻一点......」许顁宽在暖身结束过后,直接要闵舒菀以背后式跪之姿扶着床头,他一手便将蕾丝内裤拨开,另一手则二度玩弄着早已湿透的肉瓣,阴唇被挑逗地让她实在招架不住,待时机成熟之时,良辰已到之时,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掏出棒子攻入蜜穴。
    缓慢地匍伏前行,几个天没来採矿显得有些生疏,直到整隻肉棒完完整整地被小穴给包覆时,许顁宽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布满着敏感神经的蜜穴被一阵阵而来酥麻所攻佔,早在前戏就没忍住的闵舒菀在声声淫叫同时,不自觉小声地喘起气。做爱本该是循序渐境地,但许顁宽却老玩新花招,应当是作为压轴秀的背后式,却做起了开场,这纯心是要搞死闵舒菀。
    伴随着闵舒菀的低头喘气,许顁宽两手抓住她的细腰,正准备进行第二波攻击。这时,双方肉体撞击的声音,来回地在小房间四窜,声音大得几乎快掩盖着闵舒菀的声淫,许顁宽发猛似地不间断猛着干,每一次动作都把酸楚往G点之路更向前一步,她两手将棉被抓紧压在胸口前,试图让淫叫声让被子给稀释些,但许顁宽早已摸透了她,不但加紧抽插,更是狠心地一把将被子从她怀中抽出,他就是要看到放荡的模样,他要听到那让他魂牵梦淫的喘息。
    「啊、啊!不要、不要......停了、快停......」许顁宽无视于闵舒菀的求饶,因为他还不打算放过眼前这撩人的小妖精,「呜......嗯!啊…...」闵舒菀觉得自己放荡的淫叫实在羞耻,她一头猛栽进枕头上,双手指尖掐进柳霖先前爱不释手的凉感记忆枕上,老实说她不喜欢这枕头,因为太好躺、太舒服,导致柳霖一倒上床便呼呼大睡,碰也不愿意地碰她,甚至连个晚安吻对她而言也是奢求。
    说到底,不爱了什么都可以是理由,那怕只是枝为末节,都会成为感情崩塌的导火线。
    一想到这,闵舒菀一把将脸下的那只记忆枕扔下床,她不知道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于柳霖这个名字、这个人感到无比陌生,是两颗心早已渐行渐远那时,还是她被无预警劈腿时感到的解脱?
    许顁宽以为闵舒菀是不慎将枕头仍下的,而她此一举止也顺势让淫叫声重回应有的频率,许顁宽一手绕过她的腹部,托起闵舒菀上半身,让她背部紧贴着他的胸膛,伴随着闵舒菀的喘息声,许顁宽在她耳旁吹气,这对她而言,无疑是更加触动身上每寸神经。
    他亲吻着她的肩颈时,肌肤上所布满的小苍兰香惹得许顁宽更是兴奋,一手搂着腰,一手玩弄她的雪乳,她的背靠着他的胸,两人以双膝着床进行交合。
    缓慢一会儿,他慢慢地松手,让她双手搭在床头板,他需要一个支点,让他好进入第三波缴械,许顁宽在开始前,轻吹着气在她敏感的耳朵旁,湿漉漉的舌尖慢慢游移在耳垂、耳窝打转,接着吸吮着......更在她来不及提防之时,让舌头伸进了耳朵内,这样几近超出预期的举止,无非是要让闵舒菀彻底崩塌。
    「呜、呜......不要了,不要......快停了......呜、呜,啊…...求、求你了,宽......求你......」
    当那字从闵舒菀那脱口喊出时,许顁宽整人像是被雷击中般,一时半刻脑袋无法清醒,闵舒菀微微侧脸地望向后方的许顁宽,他的眼中看她尽是迷离、无助,为了让她在轻声喊他一声:「宽」,他愿意鋌而走险忍不住射,让美好的滋味一二再再而三的反覆咀嚼。打从第一晚他就知道,闵舒菀比起过往任何交手过的女人都还销魂,但真正给他带来一场完美的性爱,不流于假高潮的射精之人少之又少......厌倦了这样的无奈时,让他碰上人间极品时,简直如获珍宝。
    尤其在闵舒菀喘息时喊出的暱称,即使只有片刻,却不断地在他脑海中盘旋着,还有那在他胯下哭嚷求饶的模样,欲迎还拒的前后拉扯,再再都让许顁宽深陷到无可置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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